他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的手腕并没有伤口,又往下看了下来。赵瑾的眼睛已经要喷火了,他像是怎么也想不到裴渊居然会这么无礼。我双手捂住了裴渊的眼睛。语带娇羞的说道:「先生,不要再看了。」他良久不曾说话。「是、臣逾越了,还请娘娘赎罪,只是臣只是担心娘娘。」「我知道,我只是不小心划伤了手。」我放开了捂着他眼睛的手,将自己故意划伤了的手递给他。他的眼底深处好像能看出丝丝心疼。
裴渊突然来了,他面色紧张的看着我。
「娘娘,你没事吧?」
我坐了起身,疑惑道:「先生?你怎么来了?」
他好像这才发现不妥,把头转了过去。
「臣听闻娘娘身子不适,所以特意来看看娘娘。」
我大概明白了,应该是齐公公告诉他的。
他想要检查我身上哪里有伤口却不敢仔细的看我。
我语气柔和了下来,对他说道:
「多谢先生关心,我没事。」
听到我这么敷衍他,他正好正视着我。
「请娘娘恕臣僭越。」
他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的手腕并没有伤口,又往下看了下来。
赵瑾的眼睛已经要喷火了,他像是怎么也想不到裴渊居然会这么无礼。
我双手捂住了裴渊的眼睛。
语带娇羞的说道:
「先生,不要再看了。」
他良久不曾说话。
「是、臣逾越了,还请娘娘赎罪,只是臣只是担心娘娘。」
「我知道,我只是不小心划伤了手。」
我放开了捂着他眼睛的手,将自己故意划伤了的手递给他。
他的眼底深处好像能看出丝丝心疼。
「可上药了?娘娘怎么这么不小心?」
我撒娇的说:「我怎么知道这么点小事他们都要告诉你,我以前练武的时候,受过的伤更多呢。」
他突然沉默了,是想起来,我喝下那碗汤药的时候了吧?
「你……练了多久了?武功?」
我用受伤的手撑起自己的下巴,思考着说道:「嗯……十二三年吧? 嘶……」
我突然痛呼出声,他将我手又接了过去。
「娘娘小心些才是,都是当娘的人了,不可在这么大意了!」
我俏皮的对着他吐了吐舌头。
「我知道啦,先生。」
他从衣裳里拿出金创药,给我摸了上去。
他居然已经准备好了。
「娘娘以后一定要小心,匕首刀剑无眼,不能随意再接近了。」
闻言,我沉默了,看着他的双眼说道:「可匕首和刀剑,我已经接触了十二年了,现在的我连靠近也不行了吗?我苦练了十二年,每日早晨第一件事便是蹲马步,打基础功,原来的我,可以打十几个人,可现在,我却再也无法拿起刀剑了。」
「先生,为什么?为什么我非要放下武功不可?为什么我不能舞刀弄枪呢?」
他没说话,甚至不再敢看我的眼睛,因为,让赵瑾废了我武功的人就是他啊。
听着我的控诉,赵瑾也变得安静如鸡,不敢看我。
「娘娘,等你生下小皇子后,我请师傅再来教你可好?」
「不用了,现在的我,再怎么练也回不去了,教我的人……也已经不在了。」
他不再说话。
「而且,我现在当务之急,是要做好监国的事情,那个、已经不重要了。先生,我准备回朝以后,封你做摄政王,你能帮我吗?」
他突然跪了下去。
「娘娘,只要娘娘的命令,臣必从。」
是吗?那我可要榨干你最后的利用价值了哦。
「那就先多谢先生了。」
裴渊走了。
我又看了看脚踝处的字迹,回宫后,要用工具把伤口处理的不能恢复才行。
这也是、提醒我自己。
在赵瑾的殡葬仪式结束后,我带着文武百官回朝了。
回朝后我便宣布将裴渊封为摄政王及帝师,将作为我以及腹中孩子的老师,而我则是作为中继皇帝,掌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