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她的病……”秦牧抿了抿唇,看着傅靳川,“你还是劝劝她吧,不要放弃这最后的治疗机会。”听到这话,傅靳川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苦笑。简妤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说,又怎么会听劝。傅靳川掩去眼中的落寞,合上典当合同后从简妤包中拿出她的身份证。他抬头看向秦牧,语气缓和了些:“如果她醒了先不要告诉她我拿走了合同。”秦牧脸上闪过一抹疑惑,但转瞬即逝。傅靳川目光深深地看了简妤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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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话,傅靳川愣了愣:“她去了医院?”
秘书回道:“她从一个病房里出来,里面有四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,我问了一下护士,说那病房是被打伤的人,具体情况护士也不清傅。”
这番话让傅靳川陷入了不解。
简妤和简淮晨都没回来,她上午去了医院,还有被打伤的人,她到底怎么了。
傅靳川看了眼手表时间:“去查查怎么回事。”
“好。”秘书应声后便将电话挂断。
傅靳川刚收起手机,它却再次响了起来。
而备注为“简妤”的号码让他心有瞬间的停顿,简妤已经很久没有主动打电话给他了。
傅靳川按下接听键,控制着语速:“简妤,你现在在哪儿?”
不过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有些熟悉的男人声音。
“傅先生,我是秦牧。”
闻辞,傅靳川神色骤然变冷,连同声音都淡漠了几分:“简妤的手机怎么在你那儿?”
对于他的警惕,秦牧有些无奈:“你别误会,刚才我看见简妤晕倒在街上,所以把她送医院来了。”
傅靳川浑身一怔:“她晕倒了?”
“嗯,所以你还是尽快过来吧。”
挂了秦牧的电话,傅靳川没有丝毫犹豫,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。
询问到简妤的病房后,他立刻跑了过去。
一身白大褂的秦牧站在门口,见傅靳川来了不由分说就要冲进去,立刻阻止:“傅先生,简妤还没醒,她现在需要休息。”
闻辞,傅靳川仓惶的眼神缓缓跟着呼吸平静下来。
他看了秦牧一眼,放轻了脚步走进去。
病床上,简妤安静地躺着,脸色苍白,眉头像是因为有什么事放不下似的紧蹙着。
手背上的针头像是直接扎在了骨头上,整个人如同被镶嵌在病床中。
傅靳川只觉心都被眼前脆弱的人狠狠攥住,难以呼吸。
他抬起沉重的腿一步步走到病床边,轻抚着简妤冰凉的脸。
秦牧压低了声音:“她身体虚弱,晕倒在大街上也许是因为过于劳累。”
说着,他走到病床另一边将桌上的文件拿起来递给傅靳川:“我想她应该遇上了什么难事。”
傅靳川接过一看,顿时愣住了。
典当合同?
他翻开合同,乙方旁签的是简妤的名字,而典当的东西是翡翠手镯。
傅靳川眸色渐深,眼底透着不解。
他知道简妤有个翡翠手镯,那是简母留给她的遗物,如果不是万不得已,她是绝对不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当了的。
典当时间是今天,简妤今天又出现在医院……
傅靳川眼神一暗,难道是简淮晨出了什么事?
“另外她的病……”秦牧抿了抿唇,看着傅靳川,“你还是劝劝她吧,不要放弃这最后的治疗机会。”
听到这话,傅靳川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苦笑。
简妤连话都不愿意跟他说,又怎么会听劝。
傅靳川掩去眼中的落寞,合上典当合同后从简妤包中拿出她的身份证。
他抬头看向秦牧,语气缓和了些:“如果她醒了先不要告诉她我拿走了合同。”
秦牧脸上闪过一抹疑惑,但转瞬即逝。
傅靳川目光深深地看了简妤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