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再多的话已经没什么用处,栩意彻底闭嘴不说话,小心翼翼的呼吸着,等着身上的人平复。这次过后,药效过半,她累的不成样子。他总该放过她了吧。没想到,等了一会儿,某人没有动静。虽然他的重量没有完全放在她身上,但是一直这个姿势对于她来说还是觉得有点重,压得她呼吸都不顺畅了。“现在可以离开了吗?”栩意平静的开口,没有先前的歇斯底里,也没有开始那样被侵犯的愤怒。她动动身体。就像栩意自己说的,她不是第一次,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生,尽管是被迫,但她还是享受到了。
她的理智在瓦解。
这种任人鱼肉的无力感让她不得不妥协。
最后,栩意望着在她身上不停点火的男人。
“我不是第一次。”这个意思就有很多了。
说明她交过男朋友,有可能还不止一个,也可以理解为她私生活混乱。
身上的人没有丝毫停顿,罔若未闻,继续着,手也开始跟着衣摆进去,不规矩起来。
栩意不甘心,难道就这样认命,她不放弃的孤注一掷。
最后,她呼吸紊乱的说了这样一句话。
“我结婚了,沈臣玦。”
‘我结婚了’跟‘我结过婚’,这完全是两个意思,她不信他懂。
他可以不在乎第一次,但是结了婚的人呢,他也能不在乎吗?
感受到身上的人停了动作,她内心燃起了希望,用尽最后一丝理智,继续说着:“这是重婚,而你是破坏婚姻的第三者,你想想,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有这样的污点。”
他们家应该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话几乎是刚说完,沈臣玦发狠似的咬在栩意的肩膀上,直到嘴里有血腥味,他才放开。
破开皮肉的疼痛和刺激让栩意不适应。
意识到这一点,栩意咬紧嘴唇,不让自己有开口的机会。
沈臣玦双手撑在栩意两侧,看着她湿漉漉的模样。
“我不在乎。”他认真的说道。
那是以前的事,他无能为力,他要的是以后。
如果他在乎第一次,他就不会那么莽撞的带她回来,更不会不调查她的过往就不管不顾的把人困在身边。
“沈栩意,”沈臣玦叫着她的新名字,缓缓开口:“我不会甘心当第三者,你以前是什么样、结没结婚,跟现在没关系。”
当第三者有什么好的,要当就要当合法的。
栩意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。
他在提醒她。
她现在是沈栩意,她的新的身份证上也是沈栩意,她的身份证号码也是全新的。
栩意跟沈栩意现在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。他们唯一相同的联系就是名同姓不同。
栩意闭上眼睛,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,眼泪顺着眼角落下。
沈臣玦吻着她的眼泪,含在嘴里,亲吻着她的耳朵到脖子,他故意的吸吮着他刚刚咬伤的伤口。
疼痛让她不得不开口。
最后的最后,栩意倒吸一口气。
上次是很久之前了,她一时难以适应。
沈臣玦则是从来没体会过,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。
事是第一次,但是他身边的朋友多,荤的也不乏其人。偶尔他也能听到一些。
如果就这样交了,栩意可能会觉得他不行。
“宝宝,老婆,……”沈臣玦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栩意没力气去反驳他的称呼。
后来,越来越强的药效让栩意崩溃,情…战胜了理智,她不得不沉沦于此。
之后,沈臣玦都故意似的,直到她受不了发出声音。
如此反复,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。
某个时刻,栩意本能的觉得危险,她清醒过来,慌张的推着他的身体,声音带着哭腔:“沈臣玦,你出去,求求你了。”
这方面她不是第一次,知道该怎么避免。
沈臣玦捞过她推拒的手,压在头顶两侧,分开她的手指,十指紧扣,用力捏紧。
她听到他边吻边说:“意意,这是我们的第一次,我想好好感受你,老婆。”
沈臣玦脸埋在栩意脖颈处,享受着遇望带来的余韵,
栩意再次绝望的流下泪水。
“别哭了老婆。”
有感应似的,沈臣玦抬头,放开一只手抹掉她脸上的眼泪:“有了就生下来,如果一次就中了,说明你早该是我的,我们早该遇见,这是老天爷的意思。”
他又吻着她,紧紧的把她禁锢在身下。
他巴不得早点有个孩子绑住她,让她有牵挂,离不得走不得。
事已至此,再多的话已经没什么用处,栩意彻底闭嘴不说话,小心翼翼的呼吸着,等着身上的人平复。
这次过后,药效过半,她累的不成样子。他总该放过她了吧。
没想到,等了一会儿,某人没有动静。
虽然他的重量没有完全放在她身上,但是一直这个姿势对于她来说还是觉得有点重,压得她呼吸都不顺畅了。
“现在可以离开了吗?”栩意平静的开口,没有先前的歇斯底里,也没有开始那样被侵犯的愤怒。
她动动身体。
就像栩意自己说的,她不是第一次,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生,尽管是被迫,但她还是享受到了。
更何况事情已经发生,她还能拿他怎么样。
而且她不得不承认,他们现在的关系做这样的事情—合理且合法。
几乎是栩意动作的同时,沈臣玦就难耐的。
“嗯…”带着尾音,百转千回。
他无奈的叫着她:“老婆。”
声音又一次变了调。
栩意再次感到不妙。
“你怎么可能…”栩意不信。
年龄和地位摆在那儿,他不可能是第一次。
沈臣玦用大拇指有一下无一下的摩擦着栩意的脸,“怎么不可能,我可是好人。”
他洁身自好,或许只是为了遇到她。
他的洁癖也为她退避三舍。
对于他的说辞,栩意此刻是信的。
回想着刚刚,她就觉得奇怪,他给人的感觉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孩一样,在这一刻终于有了解释。
至于他说的好人,她不敢苟同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?”栩意的一点小情绪他都能立刻察觉:“还是刚刚…不舒服。”
这事儿他是第一回没有什么经验,但栩意不是。她有过,所以她可能会有比较,会觉得他有没做好的地方。
尽管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,但是这么直白,栩意也不禁红了脸。
“没有。”栩意偏过头,没有看他。
虽不得章法,但是在药效和他的其他手段的加持下,嗯…她还是、舒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