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则身穿着浅棕色的西装,要么就是单穿一件长袖衬衫,戴着眼镜手腕还会戴着一块表,裤子则是这个年代比较常见的西装裤,显得文质彬彬。而祁蔓则穿着鲜艳的小洋裙,踩踏高跟鞋,手里还捏着一个时髦的手提包,扎着一个时兴的发型,惹得不少人频频侧目。有些思想保守的大妈,嘴里则是骂骂咧咧。“真是不害臊,青天白日光着个大白腿,也不知道勾引哪家男人,天生的贱种,狐狸精!”“我家闺女要是敢打扮成这个骚样,在外面晃荡,我非得打断她的狗腿不成,省得给俺们家丢脸,光着个大白腿,胳膊也是一样,就穿这个漂亮的裙子,一副狐狸精打扮。”
江奕霖饿的饥肠辘辘,鱼粉一端上来,顾不上滚烫,狼吞虎咽的嗦起粉来。
摊主看着如狼似虎的江奕霖,后退了几步。
两个小同志都是狠人,这是他刚从滚水里面捞的鱼粉啊,都不怕嘴烫起泡吗?
大修复丹的作用没有完全消散,强大的自愈能力,让江奕霖感受不到烫,只知道需要尽快进食。
两碗鱼粉不足够吃饱,江奕霖又连续点了八碗,这才把肚子给填饱。
“老板结账。”
江奕霖吃饱喝足,从口袋里去掏钱包,却发现原本放在口袋里的钱包已经不翼而飞。
“不用了,已经有一位小姑娘给你付过了。”
摊主头也不抬地收拾着桌上,一边解释说道。
江奕霖错愕,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来这吃?
摊主一边收拾摊位,嘴里一边嘟囔着。
“长得白白净净的一小姑娘,就是不晓得节省,这钱大把大把的往外撒。”
这下江奕霖更加肯定,就是救他的那个女同志。
而祁蔓这边已经按照摊主给的位置,找到了商店。
祁蔓眨了眨眼,看着上面立着一个巨大的牌匾。
百货大厦。
百货大厦是这附近最高的楼层,这里人来人往,祁蔓靠服务员的提示,走到了自行车售卖专场。
一个大喇叭放在售货台,大大拉拉的叫喊着,前面排着长长的队伍,有好一些都是大妈,正在和前台讨价还价,这里面唯有祁蔓不合群。
大妈们都穿着宽松版的长裤,上面则是加了一件外套,有枣红色的,深蓝色的,青色的,黄色的…各种各样的长袖外套上面印着碎花,都是薄款,款式都比较统一。
男人则身穿着浅棕色的西装,要么就是单穿一件长袖衬衫,戴着眼镜手腕还会戴着一块表,裤子则是这个年代比较常见的西装裤,显得文质彬彬。
而祁蔓则穿着鲜艳的小洋裙,踩踏高跟鞋,手里还捏着一个时髦的手提包,扎着一个时兴的发型,惹得不少人频频侧目。
有些思想保守的大妈,嘴里则是骂骂咧咧。
“真是不害臊,青天白日光着个大白腿,也不知道勾引哪家男人,天生的贱种,狐狸精!”
“我家闺女要是敢打扮成这个骚样,在外面晃荡,我非得打断她的狗腿不成,省得给俺们家丢脸,光着个大白腿,胳膊也是一样,就穿这个漂亮的裙子,一副狐狸精打扮。”
“可不是嘛,估计是瞧着这百货商场的知识分子多,刻意打扮成这个死样子,来勾搭男人的!”
那些妇人们嘴里骂骂咧咧,眼里满是嫉妒。
长得这么漂亮,又穿的这么暴露,很难让人不想歪。
站在祁蔓身后的一位男子听不下去了,维护祁蔓道。
“婶子,这都改革开放多久了,提倡穿衣自由,而且京城有不少同志都穿这样的小洋裙呢,只是在县城比较少见而已,人家没有招你惹你们,你们话说的也太难听了些。”
突然被怼,方才对祁蔓只有偏见的妇人们,这下骂的更起劲了。
“看吧,我说的果然没错,人家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,看得人家眼睛都直了,瞧瞧这小伙,这不,帮着人家狐狸精说话呢。”
“可不就是嘛!咱说的都是大实话,偏偏这小伙还急眼呢。”
说话最凶的就属祁蔓前面的那名大婶,手里挎着个篮子,看祁蔓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。
最讨厌就是这种整日只晓得打扮勾男人的骚狐狸,和村里头一些耐不住寂寞的寡妇一模一样,缺男人。
男人被那群大妈们怼的脸都白了,一些愚昧无知思想封建的老太婆。
祁蔓秀气的眉头一皱,低头看着自己身穿的小洋裙,有些不解。
她明明穿的规规矩矩,咋在这群老妇人的嘴里,就成了骚货了?
见男人不说话,麻子婶越发得意,甚至还上手摸起了祁蔓的小洋裙。
“哟,这布料摸着还挺舒服的。”
祁蔓垂眸,只见妇人的手指甲中满是泥土,甚至摸裙子的时候,还有意无意的把裙子往上掀。
下意识的对其反感,眉头轻轻一皱,伸出手来把裙子往下压,后退两步,杜绝麻子婶的触碰,软声软气道。
“脏!”
刚才还痴迷在柔软布料上的麻子婶一听,脸色陡然一变,扭曲的瞪了一眼祁蔓,气急败坏的吐槽道。
“呸呸呸!但也没有你脏,老娘还没嫌弃你呢,你倒先嫌弃起老娘来了?也不晓得这具身子被多少个男人碰过,人脏心脏,嘴还臭。”
小贱蹄子果然是小贱蹄子,话说的这么难听。
祁蔓却一脸无辜。
“大婶,你这是在做自我介绍吗?”
“你这小贱蹄子,晓不晓得尊重长辈,居然还敢说我,看我不把你这张嘴给抽烂!”
说着,气急败坏的抬着手朝着祁蔓抽得过来。
下一刻。
“哎呦喂!”
砰——
麻花婶忽然哀嚎一声,痛得下意识的去捂住抽祁蔓的那只手的手腕,因为剧烈疼痛,面色扭曲。
手里的篮子忽然掉落在地,圆滚滚的鸡蛋从里头滚了出来,纷纷碎了一地,新买的一些肉也沾了不少灰尘,还有几张零散散的零钱。
“诶,老娘的鸡蛋!”
麻花婶看着碎落一地的鸡蛋,肉疼不已,手腕处又传来了锥心刺骨的痛,让她顾不上地上的篮子。
百货大厦本就人来人往,这么一踩踏地板,早就已经脏的不行,原本白花花的五花肉在地上滚了一团,瞬间就变成黢黑一片。
麻花婶捂住手腕,咬牙切齿的瞪着祁蔓。
“是你,是你搞的鬼是不是?”
祁蔓却无辜的举起了双手,人畜无害道。
“大婶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讲,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,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的,我可没动你。”
祁蔓说的这句话有理,旁边的人也赞同的附和了一声。
“大婶,这女同志说的对,可是你先动手的,人家女同志还没有碰到你呢,你手头上的东西就掉了。”
麻子婶人都气炸了,气急败坏道:“那我为啥平白无故的手腕痛的要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