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向傅嘉恕道:“如果精神病院的药全部被销毁了,那么上次贺清奇给我注射的就是新研制出来的。”“也就是说,魏江齐手中又有了新的制药厂。”傅嘉恕赞同点头,完善了我的说法:“这次他可能不会再用精神病院为掩护,但是他制药就会需要人试药。”我皱了皱眉:“除了精神病院,还有什么地方的人可以给他试用精神类药物还不被怀疑?”这下,我又面临了新的难题。“我会先暗中调查市内的精神病院。”傅嘉恕开口道,我点了点头,垂眸看着手中的案子。
我提出再度回到律所,回到自己的职位上。
傅嘉恕担忧我的身体,并不同意,只是答应我不会再私自见魏江齐。
但第二天我还是出现在了合达律所,看着傅嘉恕皱起的眉头,开口道:“我既然是你的搭档,那你所担负的责任也有我的一份。”
傅嘉恕知道无法劝动我,只好作罢。
我随手拿过一件案子的资料开始审查,不靠能力去辨别证词的真实性确实很困难,同时也会影响我推测案件的真相。
一天下来,我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,看着面前的案件进展不如之前的一半,有些烦闷。
这样的我,该如何去对付魏江齐?
一杯水被递到我的面前,我愣了一瞬,抬手接过:“谢谢。”
傅嘉恕坐到我的身边,轻声道:“听白,不用太勉强自己。”
我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,抿唇不语。
傅嘉恕叹了口气,随后转移话题:“你打算怎么得到魏江齐犯罪的证据?”
魏江齐有权有势,做事也极其谨慎,从精神病院被查出来但他却毫发无损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。
如今唯一可能知道实情的贺清奇也莫名死亡……
忽地,我想起了一件我遗漏的事情。
我看向傅嘉恕道:“如果精神病院的药全部被销毁了,那么上次贺清奇给我注射的就是新研制出来的。”
“也就是说,魏江齐手中又有了新的制药厂。”
傅嘉恕赞同点头,完善了我的说法:“这次他可能不会再用精神病院为掩护,但是他制药就会需要人试药。”
我皱了皱眉:“除了精神病院,还有什么地方的人可以给他试用精神类药物还不被怀疑?”
这下,我又面临了新的难题。
“我会先暗中调查市内的精神病院。”
傅嘉恕开口道,我点了点头,垂眸看着手中的案子。
我之所以回到律所除了想让自己振作起来以外,还想告诉魏江齐,我对他而言依旧是个威胁。
这样他或许会按耐不住进行下一步动作,尽管这样很冒险,但这是最有可能抓住他把柄的方法。
如果他不进行下一步动作,我利用律师这个身份也更方便调查他。
就在这时,有人走了过来道:“听白,张律叫你过去一趟。”
我闻言点了点头,去了高级合伙人办公室。
张律见我进来,开门见山道:“小虞,你为什么要放弃去普罗斯学院的名额?”
我垂眸:“这个名额本来应该是傅嘉恕的吧?”
张律沉默了一瞬,叹了口气: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“小虞,虽然有些话我不该说,但是庭川在你失踪这三年为了找你花了多少努力我看在眼里,我想你们之间应该是存在什么误会。”
我微微一愣,没有说话。
张律将话题重新转到名额上:“其实我把这个名额给你也不完全是因为傅嘉恕的提议,我也综合考虑了你的专业能力。”
我攥了攥手,张律不知道的是,不依靠我的眼睛,我的专业能力是比不上傅嘉恕的。
“张律,我也好好考虑过了,傅嘉恕更适合去进修。”
见我态度坚定,张律也不再多说什么:“既然你坚持,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。”
我点了点头,离开了办公室。
就在这时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从走廊拐角走了出来。
我望着她的脸,冷声开口:“夏清欢,你怎么在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