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和徐师兄认识很久,但你也确实没什么资格和他结婚。”字字锥心,直往宋商渺的痛处戳。钟楚楚说的直白而又残忍,但也没有说错。认识徐聿这么多年,她只知道因为喜欢去盲目迁就,但从来没问过为什么。她总是想着徐聿不说,那她就不提。一个不善表达,一个自我感动,于是两个人之间的隔阂愈发深刻。闹到最后宋商渺也懒得问了,只想用离婚来逃避。她迟迟没有说话,钟楚楚也不在意。
宋商渺顿住脚步,直愣愣看着钟楚楚:“……你认识我?”
虽然她是跟踪了人家好几天,但两人并没有打过照面。
钟楚楚闻言,显然愣了一瞬。
但她很快回过神来,故作平静的朝宋商渺开口:“听徐师兄提起过几次……”
钟楚楚意味深长的一笑:“只不过都是在抱怨,吓得我以为嫂子是个很难相处的人呢。”
都是成年人,宋商渺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话中的恶意。
但她现在没空陪钟楚楚玩这种小手段,直截了当的问:“徐聿现在在哪儿?”
钟楚楚没想到宋商渺不接自己的话,脸上笑容不由得一僵。
她声音也跟着冷了下去,甚至带着几分埋怨:“师兄最近碰上医闹,已经有几天不来这边学习了。”
“作为徐师兄的妻子,你竟然连这些都不知道?”
听到最后一句话,宋商渺喉中不由得一哽。
她垂在身侧的手攥紧,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钟楚楚的话。
徐聿平时很少和她说工作上的事,她也就不问。
要不是陈容好那一通电话,她现在应该回家在起拟离婚协议了。
宋商渺胸口有些发闷,索性不再和钟楚楚交谈:“既然他不在医院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,我先走了。”
留下这句话,钟楚楚也没留她。
只是宋商渺还没走出去两步,身后又传来钟楚楚的声音:“你知道去哪里找徐师兄吗?”
宋商渺脚步再次顿住。
她没有回头,钟楚楚一句又一句的质问不断传进耳中。
“或者说,你有真正了解过他吗?”
“他为什么会有近乎病态的洁癖,选择做妇产科医生,平时工作都遇到了什么……你有没有问过?”
“我知道你和徐师兄认识很久,但你也确实没什么资格和他结婚。”
字字锥心,直往宋商渺的痛处戳。
钟楚楚说的直白而又残忍,但也没有说错。
认识徐聿这么多年,她只知道因为喜欢去盲目迁就,但从来没问过为什么。
她总是想着徐聿不说,那她就不提。
一个不善表达,一个自我感动,于是两个人之间的隔阂愈发深刻。
闹到最后宋商渺也懒得问了,只想用离婚来逃避。
她迟迟没有说话,钟楚楚也不在意。
她走到宋商渺身边,语调有些缥缈:“我知道你最近在和徐师兄闹离婚,不得不说这是你做得最正确的决定。”
“没有你,师兄会短暂痛苦,但他一定会有更好的生活。”
话音落下,钟楚楚也已走远。
宋商渺垂着头,看着洁白到有些刺眼的地砖。
没有她,徐聿会有更好的生活。
这是唯一不用钟楚楚提醒,宋商渺就明白的道理。
她抬起头,走廊里隐隐传来医院大厅的喧闹声。
现在的徐聿不在医院,又会在哪里呢?
宋商渺努力回想着他平时的兴趣和喜好,但脑中只有一片空白。
许久过后,她还是拿出手机,拨通了许久不见的陆信然电话。
通话很快被接起,里头传出陆信然还有些恍惚的声音:“老板…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宋商渺言简意赅:“五千块,今天陪我在安城找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