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她瘦削的下巴微微扬起,双眼晶亮,却仿佛淬着冰。没有丝毫感情。这个认知让钟时清心头一阵钝痛。钟时清伸出手去,仿佛公事公办一样和姜云秋握手:“姜同志。”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姜云秋,压低了声音:“我找了你三年。”“我没叫你找我。”姜云秋皱了皱眉,要把手抽出去,却被钟时清握得死紧。钟时清说:“可你一声不吭就走,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我。”姜云秋挣脱不开,冷冷地扫了一眼正在不远处朝这边看的几名军官,目光重新落到钟时清身上
她瘦削的下巴微微扬起,双眼晶亮,却仿佛淬着冰。
没有丝毫感情。
这个认知让钟时清心头一阵钝痛。
钟时清伸出手去,仿佛公事公办一样和姜云秋握手:“姜同志。”
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姜云秋,压低了声音:“我找了你三年。”
“我没叫你找我。”姜云秋皱了皱眉,要把手抽出去,却被钟时清握得死紧。
钟时清说:“可你一声不吭就走,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我。”
姜云秋挣脱不开,冷冷地扫了一眼正在不远处朝这边看的几名军官,目光重新落到钟时清身上。
“钟营长,你这是在耍流氓么?”
她说着,唇角勾起一抹嘲讽,轻笑了声:“哦,我忘了,我本来也没有名声可言。”
这副冰冷疏离的态度像一把刀,深深刺进钟时清的心口。
钟时清微微一颤,松开了手。
他紧紧盯着姜云秋,目光丝毫不错,沉声说:“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姜云秋移开目光,淡淡道:“我给过你解释的机会,你只觉得我在无理取闹而已。”
这时,她腿边的黑背犬用头蹭了蹭她。
姜云秋立刻低下头,轻轻摸了摸它的头,目光柔和了许多。
钟时清第一次感觉自己在嫉妒一只犬,但他一想起刚才姜云秋的那一声呼唤,他的心就漫起一股酸楚。
他低头看向这只黑背犬,和那只死在地震中的奔奔是一个品种,都是德国牧羊犬,只是毛更茂盛,脸也是全黑。
钟时清低声问:“它……也叫奔奔?”
姜云秋警惕地看了他一眼,不着痕迹地偏了偏身子,将奔奔挡在另一侧:“钟营长,要是没事,我就先带着犬回去了。”
钟时清还想说什么,忽然一道温润的男声响起:“姜同志。”
钟时清扭头看去,就见一个长相英俊的年轻男人走过来,同样穿着一身军装,军衔比钟时清要低。
他走上前来,先朝钟时清敬了一礼:“首长好!”
姜云秋看向那男人,有些诧异地问:“梁同志,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?”
梁亦谦白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,他微笑着说:“今天下训早,正好可以跟你一起把奔奔送回犬舍。”
“那我们走吧。”姜云秋说完,径直牵着奔奔离开,没有分一丝眼神给钟时清。
梁亦谦朝钟时清点点头:“首长,我先走了。”
话落,他转身快步追上姜云秋的脚步。
钟时清站在原地,听见梁亦谦压低声音问姜云秋:“姜同志,你跟那位首长认识吗?”
姜云秋沉默了一瞬,说道:“不是什么重要的人。”
不是什么重要的人……
轻飘飘的一句话,却像一把斧子,将钟时清的心生生劈成两半!
钟时清攥紧手,触碰过姜云秋留下来的余温已经彻底消失,冷得可怕。
那些年轻的军官们拥了上来。
有人好奇地问:“钟营长,你跟姜云秋同志是什么关系?”2
钟时清没有回答,只是紧皱着眉头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总觉得他们走得太近了……
他沉声问:“那个男人是谁?”
那人立刻说道:“他叫梁亦谦,第三十二团的团长,他爷爷是华北军区的军长。”
“梁亦谦最近在追求姜云秋同志,追得可紧了。”
“嗐,梁同志家里有背景,自己有能力,温柔体贴又一表人才,哪个女人能不心动?我看姜同志迟早会沦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