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青龙寺的时候,我给了你一块玉佩,现在你把它还给我。”她那双璀璨如星辰的大眼,此刻却弥漫着深深的困惑,她慵懒地斜倚在绣有精致花纹的锦枕上,声音柔弱无力,如同春风拂过花瓣。“姐姐,我怎么想不起来了,你曾经给过我一块玉佩呢?”这个女人,竟然想贪墨自己那块玉佩。真是可恶至极!没有那块玉佩,她就无法找到那晚的男人。这块玉佩,她决不能留沈娇娇手里。沈清潼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。
屋内顿时只剩下沈清潼与沈云渊两人。
沈云渊迫不及待地追问沈清潼。
“阿姐,夜少冥待你如何?”
沈清潼的心头涌上一股暖流,这个世界上,唯有她的弟弟真心关心她过得好不好。
尽管他现在身陷险境,沈云渊却没有先顾及自己的安危,反而首先询问她的状况。
沈清潼露出了淡淡的微笑。
“他待我很好,你不必为我担忧。反而是你,他们既然将你接回府中,显然是对你有所图谋,是我牵连了你。”
沈云渊轻轻抿了抿那略显苍白的唇角,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。
“他们还不敢对我怎样!”
他似乎已经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所有眷恋。
“生死有命,阿姐,你无需为我担忧。只要你安好,我便心满意足。”
沈清潼心疼地抚摸着他的手背,眼中充满了坚定。
“云渊,无论面对何种困境,我们都要努力活下去。”
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力量,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。
“我认识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,她或许能治好你的病。下次,我让她为你诊治,或许会有奇迹发生。”
她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。
然而,沈云渊却只是轻轻地笑了笑,那笑容中透着一丝苦涩。
“阿姐,即便我身体痊愈,这侯府的高墙之内,恐怕也难容我一席之地。你我心知肚明,我自生来便是克星,恐为家族招来不祥之兆。”
沈清潼闻言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。
她清晰记得书中所述,当年沈云渊降生之时,天际洒下璀璨华光,祥云缭绕,昭示着吉祥与福瑞。
而随后出生的沈云腾,却伴随着乌云压顶,大雨如注,连乌鸦也在这不祥之兆下盘旋不去,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的命运。
正值秋猎之际,沈政文陪同皇帝踏上了狩猎之旅,因此并未在府中。
徐美红趁机收买了接生的稳婆,巧妙地调换了两个孩子的出生时辰。
而他们的母亲因难产而陷入昏迷,对这一切毫无知觉,甚至被稳婆的言辞所蒙骗。
自此,沈云渊在沈政文的眼中成了不祥之人,被视作厄运的化身。
而那个原本应被视为不祥的沈云腾,却成了沈政文的心头宠,他对他寄予厚望,甚至为了他多次打压他们的母亲。
若非当时皇后在背后撑腰,他们母子几人早已被逐出府门。
沈清潼深知此事,她岂能袖手旁观?
她誓要搜集确凿证据,迫使徐美红坦露当年的一切罪行。
然而,当务之急是安抚她那情绪不定的弟弟。
“云渊,唯有身体强健,我们才能摆脱侯府的束缚,去过我们向往的日子。”
沈清潼的这番话,如春风拂面,为沈云渊带来了希望之光,他的双眼闪烁着热切的渴望与期待。
*
安抚好弟弟之后,沈清潼便踏上了前往云烟阁的路。那里是侯府中最令人瞩目的院子,优雅宁静,充满了别样的风情。
云烟阁的庭院中央,镶嵌着一汪人工湖,湖水清澈,波光粼粼。
庭院则依湖而建,古朴而精致,犹如一幅生动的画卷。
沈清潼漫步其中,四周奇珍异草争奇斗艳,花香袭人,让人心旷神怡。
她此行的目的明确,那就是向沈娇娇索要那块玉佩。
沈娇娇,自幼娇生惯养,未曾尝过人间疾苦。今日不过站了几个时辰,便似已耗尽全身力气,瘫软无力地躺在罗汉床上。
闻听沈清潼到访,沈娇娇的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与算计。
“哟,姐姐难得你回来一趟,还特意抽空来看我,真是让我受宠若惊。”
她说话间,娇躯轻倚锦枕,柔若无骨,一副病弱之态,却又透着几分挑衅与做作。
沈清潼对她的虚情假意毫无兴趣,直接切入正题。
“那晚我给你的那块玉佩,现在在哪?”
沈娇娇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,随即又迅速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满脸困惑的模样。
她看着沈清潼,轻声问道:“姐姐,你说的什么玉佩?妹妹真的听不懂。”
这个女人,真是会装。
沈清潼心中冷笑,那块玉佩明明被她拿走了,此刻却还在这里装不知情。
她没有耐心再和沈娇娇周旋,直接了当地说道。
“在青龙寺的时候,我给了你一块玉佩,现在你把它还给我。”
她那双璀璨如星辰的大眼,此刻却弥漫着深深的困惑,她慵懒地斜倚在绣有精致花纹的锦枕上,声音柔弱无力,如同春风拂过花瓣。
“姐姐,我怎么想不起来了,你曾经给过我一块玉佩呢?”
这个女人,竟然想贪墨自己那块玉佩。
真是可恶至极!
没有那块玉佩,她就无法找到那晚的男人。
这块玉佩,她决不能留沈娇娇手里。
沈清潼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。
“哦,妹妹不记得了吗?那你还想不想要解药了呢?”
沈娇娇的心中立刻浮现出了自己送嫁那晚的情景,双手布满了皱纹,宛如历经风霜的老妪。
然而,即便面对诱人的解药,她仍然坚定地不愿将玉佩交给沈清潼。
“我,我弄丢了!”她声音微微颤抖,试图掩盖自己的心虚。
沈清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威胁。
“丢了?那你就别想拿到解药了!”
沈娇娇的愤怒如火山爆发,她猛地站起身,手掌高高扬起,准备给沈清潼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"贱人,你敢威胁我?"
沈清潼的眸光如刀,一把攥住沈娇娇的手腕,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"啪!"
耳光声回荡在空气中,清脆而刺耳。
沈娇娇被打得晕头转向,捂住半边红肿的脸庞,愤怒的目光射向沈清潼。
"你,你敢打我?你不想活了吗?"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。
沈清潼冷冷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狠意。
"我打得就是你,这一切都你自找的!"
沈娇娇怒不可遏,心中的杀意如潮水般翻涌。
她猛地冲向沈清潼,试图以身体的力量压倒对方。
沈清潼的心脏猛地一跳,她敏锐地察觉到,这女人眼中的狠辣,恐怕是想要对她腹中的孩子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