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弈川沉着一张脸,扫视了再场的其他人。海棠还有站在一旁的小和尚都很自觉的退了出去。独留下沈轻烟一人面对贺弈川。贺弈川嗓音低沉道:“你的事情,顾砚舟都和我说了”他顿了顿,恨铁不成钢的拿起折扇敲在了沈轻烟的头上。“这么大的事情,你逃有用吗?什么事情不能和我们商量吗?”沈轻烟乖巧的听他训斥着,以她多年的经验。现在这个时候,好好听着就行,反驳绝对是最不明智的选择。贺弈川看着她乖巧的样子,心中因她独自逃跑的愤怒,也消散了大半。
晨起。
沈轻烟从顾砚舟的怀里醒来。
昨夜,顾砚舟就这样抱着她睡了一夜。
沈轻烟脸色微红,轻轻的想要下床,但是下一秒就被人又搂回了怀里。
顾砚舟眼睛里依旧有着淡淡的红血丝,像是许久都没有睡好似的。
“你要不再睡会儿吧,我一会儿还准备去看看铺子呢。”
沈轻烟靠在顾砚舟的怀里,轻声说道。
顾砚舟闭上眼,并不准备撒手,耍赖似的说道。
“为了找你,我可好几天没合眼了,我不管,你再我陪睡会儿。”
说完,他便勾起被子,又将沈轻烟卷进了怀里。
沈轻烟被他闹得没有脾气了,只能又陪他睡了一会儿。
而门外,海棠感受道了摄政王的凌厉的气势,恨不得能离多远就离多远。
贺弈川一张脸黑的像是拿墨汁浇过似的。
这个顾砚舟,真是狡诈如狐。
自己找到人了也不和他说一声,防他像是防贼似的。
害他在临城足足转了一整圈才收到消息,赶过来。
也不知道轻烟怎么样,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。
贺弈川蹙眉烦躁的等着。
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要将那门盯出一个大洞似得。
如果不是沈轻烟也在里面,他真的想冲进去给他大卸八块。
想着,这时,突然门开了。
沈轻烟看着贺弈川恨不得杀人的表情,不由的吞了吞口水。
“皇叔,你也来了?”
贺弈川沉着一张脸,扫视了再场的其他人。
海棠还有站在一旁的小和尚都很自觉的退了出去。
独留下沈轻烟一人面对贺弈川。
贺弈川嗓音低沉道:“你的事情,顾砚舟都和我说了”
他顿了顿,恨铁不成钢的拿起折扇敲在了沈轻烟的头上。
“这么大的事情,你逃有用吗?什么事情不能和我们商量吗?”
沈轻烟乖巧的听他训斥着,以她多年的经验。
现在这个时候,好好听着就行,反驳绝对是最不明智的选择。
贺弈川看着她乖巧的样子,心中因她独自逃跑的愤怒,也消散了大半。
无奈的拿起桌上的被子,抿了一口。
“你真的打算回到顾砚舟身边了吗?”
贺弈川虽然故作镇定,但是心里其实是慌的。
其实答案他早就知道了,但是就是不死心的想问一嘴,非要听她亲口说出来,才肯罢休。
沈轻烟轻轻点了点头道。
“我还是放不下他的。”
贺弈川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,指尖都在发白,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化。
“你真的想好了吗?”
贺弈川想起以前还在宫里的时候,沈轻烟就老跟在顾砚舟屁股后面跑。
像是他的一个跟屁虫一样。
他当时还以为沈轻烟只是小孩子心性,喜欢个几天就会腻的。
没想到沈轻烟真的把顾砚舟放在心里这些年。
即使经历那些事情,却一直放不下顾砚舟。
沈轻烟看着贺弈川的黑眸。
沈轻烟很明白贺弈川对自己的感情。
她复生前或许贺弈川对她没有那种心思,但是复生后,贺弈川对她的态度早就已经不是受故人所托的那份照顾了。
但是她心里真的放不下别人了。
沈轻烟轻轻的说道。
“皇叔,谢谢你对我的照顾。”
“我已经想好了,不管以后怎么样,我不想再给现在留遗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