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牧辰眸子沉了沉:“天冷,回去吧。”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到了舒可星的寝殿,小昭在那里已经等候了多时。拿着姜汤递给了两人。周牧辰摆摆手,示意自己不用,都递给了舒可星:“你身子弱,多喝一些。”舒可星默默喝下了两碗。周牧辰无意间一瞥,看到窗子的青花瓷瓶上已经插了几枝红梅,问小昭:“这是谁折的?”“禀大人,是苏世子怕公主无聊,特意摘来解闷的……”小昭这才注意到,舒可星刚刚进来放下的一大束红梅。“他人呢?”周牧辰眼神有些不善。
舒可星怔怔看着他,他的瞳孔藏着星光,里面好像倒映着自己的模样。
她回过神来,接过那一大束红梅,抿了抿唇:“多谢薄大人。”
周牧辰眸子沉了沉:“天冷,回去吧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到了舒可星的寝殿,小昭在那里已经等候了多时。
拿着姜汤递给了两人。
周牧辰摆摆手,示意自己不用,都递给了舒可星:“你身子弱,多喝一些。”
舒可星默默喝下了两碗。
周牧辰无意间一瞥,看到窗子的青花瓷瓶上已经插了几枝红梅,问小昭:“这是谁折的?”
“禀大人,是苏世子怕公主无聊,特意摘来解闷的……”小昭这才注意到,舒可星刚刚进来放下的一大束红梅。
“他人呢?”周牧辰眼神有些不善。
“表哥有事出去了。”舒可星默默将那瓶红梅往后挪了挪。
她有种强烈的预感,周牧辰想摔了它。
看见她的小动作,周牧辰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:“藏什么藏,苏叙白给你的那几枝红梅,有什么可宝贝的。”
“小昭,去取几个大瓶子来。”周牧辰拿嫌弃地瞥了一眼那几枝开着小花的红梅,“他有我送你的好看吗?”
见状,小昭在一旁没忍住笑出了声:“大人,莫不是在吃世子的醋?”
闻言,两人都一愣。
吃醋?怎么可能?
周牧辰第一次听见这个陌生的词汇,下意识地否定。
他只是不允许舒可星觉得,苏叙白送的东西比他的好。
看那几枝红梅有些碍眼。
仅此而已。
“莫要胡说。”舒可星呵斥了小昭一声。
小昭自知说错话,先行退下了。
舒可星看向周牧辰:“小昭也不是有心的,薄大人无需介怀。”
“无妨。”周牧辰面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“今日,多谢薄大人了。”舒可星捉摸不透他的心思,从前也没觉得他这般喜怒无常。
“今日也就罢了。”周牧辰抬头看着她,“这几日好好待在院中,不要外出。”
“嗯。”舒可星点点头。
“我有些事务处理,明日便回。”周牧辰安插在外面的锦衣卫已经布置妥当。
但还有些具体事宜要交代,因不放心舒可星,他特地抽空回来了一趟。
周牧辰前脚刚踏出房门,似是想到了什么,又折返了回来。
在舒可星疑惑的目光下,装作若无其事,淡定地将他送的花,摆满了她的窗台。
觉得苏叙白送的实在是碍眼,又将它挪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,这才满意地离开。
“……”舒可星的心中着实有些无语,默默地说了一句,“幼稚。”
叹了口气,舒可星拿起剪子,开始修剪那堆满了窗台的红梅。
她从来不知道,周牧辰还有这一面。
这也是要对公主尽得职责吗?
舒可星有些不确定了,或许他对自己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在意吧。
若是从前,周牧辰为她送花,她定然会欢喜得一宿睡不着觉。
但现在,他们……已经再无可能了。
舒可星修剪着红梅,又咳出了一口血,血落在红梅上,更显得娇艳欲滴。
体内的毒像一道催命符,时刻提醒着她,没有多少时间了。
她不该,也不能生出其他的想法。
周牧辰与她终究是有缘无分。
舒可星看着红梅思忖良久,还是下定了决心。
她唤来小昭:“为我准备好笔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