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好碰到了某处最敏感的地方,他被一阵奇妙的战栗席卷,想也没想地压在了小姑娘身上,眸中盛满了欲色。姜渔敏锐地察觉到,此刻的谢清池不同于刚才,刚才他只是存了逗逗她的心思,可现在,他那双黑眸中布满了红血丝,浑身紧绷,整个人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,紧紧盯着落入自己领地的猎物。她就是他的那只猎物。谢清池结实有力的tຊ腿压在姜渔纤细光洁的腿上,跟她柔软的里裤纠缠在一起,黑与白的对比十分刺目,就像他此刻与她交缠在一起的腿。
意识到谢清池只是在逗自己,姜渔也不恼,低头在菜碗里夹了块姜送他嘴里,本想看看这人被辣的窘状,谁知谢清池面不改色地将姜片吃了个干净。
姜渔瞪大了双眼,不可置信地看着。
谢清池夹菜的手一顿,放下筷子,在姜渔愣神之间,转而将手伸到姜渔的脖子后面,一股大力袭来,她眼前谢清池的脸越来越大。
下一刻,谢清池的气息,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,随之而来的,是生姜的辛辣刺鼻,姜渔被这味道辣得红了眼。
谢清池实在被姜渔这懵懂的模样吸引,本想浅尝辄止,逗逗她就好,奈何当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姑娘时,姜渔那张莹白的小脸映着嫣红的樱唇,实在扎眼,一双莹莹泪眼,似在控诉他的蛮横行径。
他倾身上前,另一只手抚上姜渔柔软的唇。
白天他就有些忍不住,小姑娘的唇瓣出乎意料的柔软,像一团棉花,又像水,此刻那红唇轻启,像绽放的花瓣裹了蜜似的诱人,让他忍不住想进一步尝尝。
坚硬粗糙与娇嫩柔软的碰撞,远比想象中刺激,也更强烈。
谢清池的指腹微微用力,姜渔的惊呼还未出口,他便又一次压了上来,不同于上一次的浅尝辄止,这一次他用了些力气,狠狠地压住了小姑娘的唇瓣。
谢清池的强势,就像他这个人一样,带着战场上最锋利的兵刃,攻城略地。对方一露出破绽,他便立马侵入这片领地,用力撬开了姜渔的唇舌,舌尖去寻找那柔软的所在,强迫对方与自己共舞。
舌根被眼前之人吸的发麻,姜渔忍不住轻哼出声,她不会换气,瓷白的脸憋的通红,像沾了雨水的牡丹,娇艳欲滴,美好又脆弱,释放出一股任君采撷的信号。
谢清池的呼吸声在这个时候加重了几分,浑身的血液也在这瞬间沸腾起来,那双凉薄的黑眸,距离姜渔不过半指,里面似有墨色涌动,像极了昨晚暴雨前的天空,乌沉沉的,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姜渔被谢清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发懵,唇齿间全是他的味道,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部,搅得她也浑身发起热来,浑身软绵绵的,几乎要化在他怀里。
“呜呜呜...”窒息感夹杂着陌生的感官冲击,姜渔忍不住挣扎起来,手里拿着的筷子早就不知掉在了何处,她使出浑身力气去推拒,奈何浑身软绵绵的,眼前这人沉得像一座小山。
好在谢清池还有些理智,在姜渔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之时,他一把松开了她,可她自己根本坐不稳,眼看着就要朝地面倒去,谢清池眼疾手快地,一把将她捞了起来。
头顶传来一阵轻笑,姜渔感觉到他胸腔的振动,不由得恼羞成怒起来,“你!”
殊不知她此刻一张瓷白脸上布满绯色,那双好看的杏眼带着点点泪痕,像是被浸湿了一般,看起来波光粼粼,“你这人好不讲理!”
可惜,她这话说得软绵绵的,威胁的语气没听出来,倒还带着些撒娇的味道。
谢清池眸光沉沉,那双眼里似有化不开的浓墨,他的小姑娘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等的诱人。
方才她的那句轻哼,险些让他把控不住自己,就想冲动地毫无顾忌地将她拆腹入骨,让她在自己强势的攻伐下丢盔弃甲。
谢清池的喉结滚了滚,最终化成一声轻笑,“好吃吗?”他一边说,还一边舔了舔唇,似乎在回味方才的味道。
姜渔刚开始确实被那刺鼻的姜味搅得难受,后来他强势地压了过来,她哪里还顾得上嘴里的辛辣?心慌意乱地沉溺在他的强势之下。
她虽未经人事,但临行前,她娘将那些书塞给她,耳提面命地同她絮絮说了许多,她是个聪慧的,结合她娘的那些介绍和书上的图文解释,她对于这等事已经有了些初步的了解。
但事发突然,她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准备。
这等事情,看书和实操真不能混为一谈,就想方才,她觉得自己险些要被谢清池吃掉了,完全没有招架之力。
“你不讲理,我不要同你说话了。”姜渔心慌意乱地避开谢清池意味深长的目光,扭头指着床榻:“我困了,想睡觉。”
唇瓣上还残留着方才的余温,姜渔抿了抿,立马就是一阵刺痛,这一次,她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谢清池的强势。
谢清池轻笑着,将她抱起来放在那张小小的行军床上。
姜渔一触到床榻,整个人就活了起来,她手脚并用,想要挣脱某人的钳制,谁知腿抬起来不知踢到了何处,就听见上头那人闷哼一声,她抬眼去看,一道阴影罩了下来。
谢清池是多敏锐的人?哪怕在跟姜渔做这等亲密之事时,姜渔刚有了小动作,后一秒,他就避开了,奈何生理的变化太快,他没控制住,好巧不巧被这小姑娘碰到了。
刚好碰到了某处最敏感的地方,他被一阵奇妙的战栗席卷,想也没想地压在了小姑娘身上,眸中盛满了欲色。
姜渔敏锐地察觉到,此刻的谢清池不同于刚才,刚才他只是存了逗逗她的心思,可现在,他那双黑眸中布满了红血丝,浑身紧绷,整个人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,紧紧盯着落入自己领地的猎物。
她就是他的那只猎物。
谢清池结实有力的tຊ腿压在姜渔纤细光洁的腿上,跟她柔软的里裤纠缠在一起,黑与白的对比十分刺目,就像他此刻与她交缠在一起的腿。
他的手紧紧握住姜渔那只犯事的小脚,粗粝的手指轻轻摩挲,带来阵阵颤栗,手下的触感似光滑细腻的豆腐,“你说,这一下怎么办?”
粗噶的男声,听在姜渔耳中有种威胁的味道,她满脸通红地瑟缩着,没什么底气地说:“我,我跟你道歉好不好?”
“唔...”谢清池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,手下的力气渐大,那小足光滑圆润,拇指颗颗饱满,似在把玩一个器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