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砰’的一声,许丽榆被重重丢在一堆破麻袋上。“我说,什么时候才上我们上她?咱俩都憋不住了。”陈平吧砸着嘴,贪婪的目光看着许丽榆的双腿。姜小苒冷下脸:“等她废了,你俩就能玩她了,东西呢?”许丽榆奋力抬着沉重的眼皮,看见赵岩放下手里的布兜。姜小苒扔给他们一沓钱,而后蹲下身,从布兜里拿出了针筒和一瓶药水。她心顿然一沉,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。在毒枭身边卧底半年,她清楚的知道姜小苒手中的是什么。看着许丽榆惨白的脸,姜小苒不紧不慢地将药水抽进针筒里:“我很想知道,一个当兵的要是对这东西上了瘾,会不会变成一个疯子啊?”
河边。
浑身湿透的许丽榆只穿了件背心和短裤趴在岸边,手腕和脚踝已经被粗糙的绳子磨出了血。
山风吹来,就像冰刀子划开皮肤,又冷又痛!
姜小苒看着被冷的发抖的人,踱步过去蹲下,一把抓住她的头发,强硬抬起:“是不是很冷啊?我在监狱的时候,也被这样欺负过,那时候还下着雪呢,我的头被她们按在结冰的水里,就像这样……”
说着,她将许丽榆的头按在水里,看着对方的挣扎,她痛快一笑,好一会儿才把人抬起来:“这就受不住了吗?你当了兵,不应该很厉害吗?”
许丽榆浑身无力,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姜小苒。
这些天姜小苒给她强灌了大量镇定药,让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。
她喘着粗气,声音因为虚弱和寒冷而发着颤:“姜小苒,要么你杀了我,如果我没死……我一定杀了你!”
姜小苒眉一挑:“杀我?你现在杀得了吗?”
话落,陈平和赵岩便上来把许丽榆拖回厂房里。
‘砰’的一声,许丽榆被重重丢在一堆破麻袋上。
“我说,什么时候才上我们上她?咱俩都憋不住了。”陈平吧砸着嘴,贪婪的目光看着许丽榆的双腿。
姜小苒冷下脸:“等她废了,你俩就能玩她了,东西呢?”
许丽榆奋力抬着沉重的眼皮,看见赵岩放下手里的布兜。
姜小苒扔给他们一沓钱,而后蹲下身,从布兜里拿出了针筒和一瓶药水。
她心顿然一沉,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在毒枭身边卧底半年,她清楚的知道姜小苒手中的是什么。
看着许丽榆惨白的脸,姜小苒不紧不慢地将药水抽进针筒里:“我很想知道,一个当兵的要是对这东西上了瘾,会不会变成一个疯子啊?”
“姜小苒,你敢!”许丽榆双眼几乎滴血,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。
姜小苒拿着装满的针筒,走到她面前蹲下身:“都到这个地步了,我有什么不敢的?”
她看着手里的针筒,局外人似的调侃:“就是不知道这一针下去,是能让你爽快,还是丢命了。”
说着,姜小苒目光一狞,让赵岩和陈平按住许丽榆。
许丽榆瞳孔骤然紧缩,拼了命地想挣脱,可浑身早已被折磨的没有一点力气。
针刺进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,冰冷的液体侵入静脉。
那一刻,她只觉天都黑了,入伍时的信念开始崩塌,脑子里父母和叶树鸣及战友们的脸都逐渐模糊……
慢慢的,心被刺激的急速加快跳动,犹如万千蚂蚁啃噬大脑神经的痛开始蔓延。
“啊——!”
许丽榆目眦欲裂,痛苦嘶吼,翻腾的身体几乎快扭曲。
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挣扎,姜小苒却大笑了起来。ᏕᏯᏃᏝ
东海军区,正在跟公安商议寻找许丽榆的唐父心骤然一紧。
他踉跄了一步,要不是警卫员扶住,他差点就那么倒下了。
“军长,您怎么了?”警卫员紧张看着他。
唐父白了脸,冷汗一滴滴划过额角。
当兵几十年,只有在妻子自杀那天才有这种连根拔起般的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