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梦兰此时疼得全身都在抽搐痉挛,大冬天的满头大汗,疼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白灵珑就站在床边看好戏,刚刚这一出自然是出自她之手,看到这贱货疼成这样,她笑得好不欢快,若是有前世的高清手机,她今天定要好好录下来,将来再找机会送给她好好欣赏。赵玉淑是真疼女儿,这下着急忙慌的帮她收拾,还对外说着:“老秦,梦兰伤得不轻,若不用好药,十天半个月都没法出门,你去取点好药过来给她用吧。”秦德春生气归生气,其实也疼秦梦兰这女儿,嘴上没再说什么,黑着脸转身走了。
她们婆媳俩的声音并不小,外边的人都听到了,李医生也过来了,站在门外喊话:“秦夫人,酒精泼了就算了,这也没法止疼,只能让秦梦兰同志咬牙忍住了,你们拿个东西塞她嘴里,可别咬伤舌头了。”
秦梦兰此时疼得全身都在抽搐痉挛,大冬天的满头大汗,疼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白灵珑就站在床边看好戏,刚刚这一出自然是出自她之手,看到这贱货疼成这样,她笑得好不欢快,若是有前世的高清手机,她今天定要好好录下来,将来再找机会送给她好好欣赏。
赵玉淑是真疼女儿,这下着急忙慌的帮她收拾,还对外说着:“老秦,梦兰伤得不轻,若不用好药,十天半个月都没法出门,你去取点好药过来给她用吧。”
秦德春生气归生气,其实也疼秦梦兰这女儿,嘴上没再说什么,黑着脸转身走了。
白灵珑刚有看到李医生给他们拿药,见秦德春要去拿好药,她立即拔腿跟过去了。
秦家其他没锁门的房间,她刚都溜进去参观了一圈,只有秦家二老的房间及书房等处没去了,她正想跟着去串个门呢。
“咦,好药没放在卧室?”
见秦德春往地下室去了,白灵珑立即紧跟上。
地下室是一扇很厚重的铁门,所用的钥匙都跟寻常钥匙不同,白灵珑眼看着他从裤腰锁扣下取下钥匙,左转两圈右转三圈将门打开。
门打开后,秦德春打开电灯,近三十平方的地下室里堆满了柜子和箱子。
白灵珑比他先进入房间里,这些大木箱子都是上了锁的,她粗粗一数有十多个,角落里还堆放了七八个保存完好的古董花瓶。
“啧啧,秦家收藏颇丰啊。”
白灵珑讽刺默念着,这些东西很明显来历不明,估摸着是从别人家抄家昧下的。
上了锁的箱子内装着的东西,她心里有数了,不是黄金就是贵重文物首饰等,总之就是不能见光的。
“这些东西只能便宜我了。”
白灵珑在心里已将这些东西归为己有了,打算趁今天将这些东西全部清扫一空。
秦德春此时将柜子打开了,从内取了一盒药,药盒放在柜子里,只拿了里面的透明玻璃瓶。
白灵珑踮起脚尖看了一眼,见药盒上写着英文字,勾唇冷笑:“在现在这种政策环境下,秦家连进口药都敢私藏,贼胆不小呢。”
秦德春完全不知道有人就站在他旁边看,取了药就将柜门关上,紧赶着就送药过去了。
白灵珑紧跟着出去了,回到秦梦兰的房间,见她人缓过劲来了,趴在床上跟条死狗一样任由着老娘跟嫂子清理伤口,撇嘴鄙视:“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,我保证你日后还有数不清的噩梦日子来。”
等秦德春将药送来,赵玉淑出去拿了药,再次开门进屋来时,白灵珑默默的抬起了脚。
“砰!”
又一声响,赵玉淑被绊倒,脑袋正好砸在床尾角上。
血花四溅。
“妈!”
秦家儿媳吓得尖叫,连忙朝外喊话:“爸,小敏,快进来帮忙,妈摔倒磕破脑袋了。”
赵玉淑满头是血,秦家又是一顿兵荒马乱,谁也没有再管秦梦兰。
趁着外边一阵混乱,白灵珑快速顺走秦德春腰间的钥匙,火速赶去地下室开门,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一扫而空,全部收进了储物戒指中。
“咦...”
正要离开时,白灵珑发现柜子后墙上还有个小开关,她直觉这不是个装饰品,用力按下。
“哐当”的轻微声音响起。
白灵珑猛然回头,却发现后面墙壁上还有一扇小门,门后另有玄关。
当看到墙后小密室内堆积得整整齐齐数十万的纸币时,白灵珑冷笑不停:“一个小小的潭城革会副会长,家里竟然藏着这么多钱,看来这些年是专心各处捞油水啊。”
全部拿走,一分不剩!
白灵珑行动速度飞快,全部抱走丢进空间,嘴里在嘀咕:“不义之财,用之于民才是正道。”
将地下室彻底搬空,白灵珑迅速回到客厅,正好看到秦德春在摸裤腰带找钥匙,她立即窜过去,不着痕迹将钥匙塞到了他的棉衣兜里。
“咦。”
秦德春刚以为钥匙丢了,随手再摸口袋却发现在里面,迟疑了下却没有多想,又将钥匙挂回了腰间。
赵玉淑脑袋刚砸了个血窟窿,流了不少血,幸好家里有医生在,又有好药,很快止血包扎好了。
秦梦兰此时还躺在床上,是她大嫂在帮她上药穿裤子,白建仁已上药穿戴好出来了,只是屁股受伤不轻,不能坐,走路姿势滑稽怪异得很,像个小儿麻痹症患者般站在旁边。
三个伤患处理好,家里总算安静下来了,李医生留了些药就离开了。
他一走,秦德春开始处理家事了,阴沉的双眼落在白建仁身上,“今天这件事情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白建仁知道他的脾气,也清楚他的手段,此时都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色,低着头回答:“副会长,请给我一点时间,我会马上把离婚手续办好,跟梦兰领证结婚。”
“要多久?”
事已至此,秦德春也知道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。
白建仁这人没有家世背景,算是他们一手提拔起来的,说白了跟秦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秦德春不怕他来算计什么。
前女婿死了,女儿年纪轻轻当了寡妇,迟早会改嫁,其实秦德春也同意她嫁给白建仁,这样更方便掌控他。
现在事情闹开了,脸面名声丢了,只有领证结婚这一条路可走。
而且,还得快,不然两人都没好果子吃。
他没说透,白建仁也明白,硬着头皮回答:“两天。”
“行,我给你两天时间。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两天内必须将你的事办好,跟梦兰领证登记,绝不能给秦家招惹来麻烦。”秦德春看在他效力多年的份上,给他一点时间。
“好。”白建仁应着,此时也打算今晚上去一趟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