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颤的嗓音,杂夹着几丝委屈。待她离开,闻繁才收回视线看向顾南译。此时男人正望着韩瑶远去的背影有些失神。只此一瞬,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。这个从前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的男人,已经在心底腾了个位置给了别的女人。不过半年时间,什么都变了。顾南译回过神,觉察到闻繁神色的异常,连忙拉住她的手。“繁儿,你可是怪我将戏服给你师妹穿了?”闻繁未语,只是静静看着他,似在等他继续解释。顾南译轻轻摩挲着掌心的纤纤素手,嗓音低柔:“不穿戏服,她唱得再好都是东施效颦。”
轻飘飘的一句话,让韩瑶怔住。
她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顾南译,咬了咬红唇低垂着头。
“等瑶儿把戏服洗干净,再给师姐送回来。”
发颤的嗓音,杂夹着几丝委屈。
待她离开,闻繁才收回视线看向顾南译。
此时男人正望着韩瑶远去的背影有些失神。
只此一瞬,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。
这个从前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的男人,已经在心底腾了个位置给了别的女人。
不过半年时间,什么都变了。
顾南译回过神,觉察到闻繁神色的异常,连忙拉住她的手。
“繁儿,你可是怪我将戏服给你师妹穿了?”
闻繁未语,只是静静看着他,似在等他继续解释。
顾南译轻轻摩挲着掌心的纤纤素手,嗓音低柔:“不穿戏服,她唱得再好都是东施效颦。”
“怪我太想繁儿,才出此下策……日后定再为你量身定制一套戏服,不让任何人染指。”
听着他情真意切的坦白和歉意,闻繁的心柔软了几分。
大抵是她想多了。
眼前人好像并没有变,还是从前那个将自己捧在手心的男人。
闻繁叹了口气,卸下了心底的猜忌。
她任由顾南译抱住,感受着他健硕有力的心跳。
这一夜。
他们亦如从前般温存亲密。
顾南译一遍又一遍唤着闻繁的名字,轻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。
“繁儿,我的繁儿……”
似是愧疚,又好像是弥补这半年的缺失。
接连几日,顾南译都在梅苑陪着她,片刻也不愿分开。
月底,恰逢闻繁生辰。
顾南译在府中大设宴席,又安排了徐州最大的戏班子来府中唱戏庆祝。
府中张灯结彩,一片喜气洋洋。
戏台上的花旦唱着《百花亭》,是闻繁最爱的戏曲。
但此刻,坐在她身侧身穿军大衣的的男人却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繁儿,我有件紧急军务要处理,晚些再回来陪你过生辰。”
“我一定赶在戏曲唱完前回来。”
不等闻繁开口,顾南译便带着李副将大步走出了庭院。
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,闻繁心觉疑惑。
这时,丫鬟竹苓走了过来,手中捧着一沓折叠整齐的华丽戏服。
“夫人,韩小姐将戏服送来梅苑,便离开了少帅府。”
闻言,闻繁愣了一瞬。
台上花旦还在挥舞水袖轻吟哼唱,她的心绪泛滥成河。
方才顾南译走得那般匆忙,当真是为了军务,还是因韩瑶的离开?
闻繁不愿多想,也不敢多想。
一曲结束,曲终人散。
顾南译没有回来。
直到夜幕降临,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。
那个男人,还是没有回。
闻繁呆坐着,看向门口的方向。
她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,今夜顾南译可能不会来梅苑了。
夜色薄凉。
闻繁拢紧身上的披肩,踏着月色朝着府门方向走去。
临到门口,她倏地顿住了脚步。
府门前,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。
一个拽手不离,一个欲拒还迎。
“少帅,你本就只把瑶儿当做师姐的替身,现在师姐已平安回来,我已没有理由留在你身边,让我回老家自生自灭吧!”
韩瑶本就是一副弱柳扶风之姿。
再加上她眸中含泪,却坚强的不肯落下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强撑着不肯折腰。
顾南译看着一阵怜惜,一把将她抱在怀中。
“本帅不准你离开!”
韩瑶嘤嘤落泪,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瑶儿一介孤女,又能以何种身份留在少帅身边?”
怀中颤抖的人儿tຊ,让顾南译只觉心疼。
他拢紧双臂,力气大的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体内。
良久。
他松开怀中人,语气低哑:“本帅会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留在少帅府的身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