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溪有些迷茫,但还是应道:“总之,只要是你的事,我一定全力以赴。”徐时译于她不仅有救命之恩,这五年来更是帮助了她很多,所以在花溪的心里,他已经是很重要的朋友了。徐时译淡笑着点头:“我会的。”等叮嘱完关于贝贝的注意事项后,他又要求了花溪还是如之前那样每周去复查一次,这才离开。一周后。花溪按照约好的时间来到了医院,看着贝贝已经逐渐和徐时译熟悉起来,她攥了攥手,终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:“时译,能拜托你一件事吗?”
花溪闻言一怔,下意识开口道:“什么?”
徐时译顿了顿,随后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花溪有些迷茫,但还是应道:“总之,只要是你的事,我一定全力以赴。”
徐时译于她不仅有救命之恩,这五年来更是帮助了她很多,所以在花溪的心里,他已经是很重要的朋友了。
徐时译淡笑着点头:“我会的。”
等叮嘱完关于贝贝的注意事项后,他又要求了花溪还是如之前那样每周去复查一次,这才离开。
一周后。
花溪按照约好的时间来到了医院,看着贝贝已经逐渐和徐时译熟悉起来,她攥了攥手,终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:“时译,能拜托你一件事吗?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难为情,毕竟前一周还信誓旦旦的让徐时译有事来找她,结果自己却又再度请求了他的帮忙。
但有些事情,她必须要去做。
徐时译本来蹲着在逗贝贝做游戏,闻言抬起了头:“什么事?”
花溪抿了抿唇随后道:“我想要去京市一趟,我杳无音讯了五年,我的父母一定很担心……我要回去给他们报个平安。”
“但是贝贝她如今身体好不容易养好了些,再坐长途火车恐怕又要把身子熬坏,所以我想把贝贝托付给你照顾一段时间。”
听见这话,徐时译毫不犹豫地点头:“当然可以。”
其实对于花溪的要求,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帮忙。
花溪松了口气,但又有些歉意:“不好意思时译,又一次麻烦你了。”
看着她客气的模样,徐时译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这并不是什么大事,而且贝贝这孩子乖巧懂事,我很喜欢。”
“阿溪,我们是朋友,不用这么见外。”
花溪闻言点了点头。
随后她跟贝贝解释了原因,又叮嘱她要乖乖听话。
贝贝懂事的点头:“妈妈你放心,我会在徐叔叔家乖乖等妈妈来接我。”
花溪欣慰的摸了一把贝贝的脑袋,和徐时译道别后转身离开,直接去了火车站。
火车开动的那一刻,花溪的心中既有激动,又有酸涩。
她不孝,让父母承受了五年失去女儿的痛苦,不知道如今二老怎么样了?
火车行驶了一天一夜,终于到了京市。
花溪的脚刚踏到站台上,耳边却忽地传来了一阵议论:“你们听说了吗?京市来了一个从边防回来的师长,他前段时间让新闻社发报纸,要寻找他失踪五年的女儿!”
“五年……这么久了,想要找回来估计难了……”
听见这话,花溪的步子一顿,皱了皱眉。
心脏开始止不住的跳动,脑海中又开始不断浮现起那个模糊的身影。
周……祁盛。
这个名字出现在脑海的时候,花溪的额角猛地一阵刺痛,让她的脸色瞬间一白。
她捂住了头蹲下身,脑海中那个身影挥之不去,却一直看不清脸。
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:“这位同志,你没事吧?”
她一顿,站起身来转头道:“谢谢,我没事。”
可下一秒,身后的男人瞳孔骤然一缩,颤抖着声音开口:“……花溪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