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家跟阮家是世仇,我要是不这样做,泠儿作为养女,会活的很艰难。”多可笑,霍森初他为了阮泠儿,不惜诱她入局,一演就是五年,又何其残忍!江婉瑜捂住头,心中的委屈与涩意似再也承不起任何刺激,争相拥挤出她的身体。她背对着霍森初躺下,低声道:“我累了,想休息。”仅仅三秒,江婉瑜就听见了霍森初关门的声音。她下意识攥紧被子,泪终于从眼角滑落。接下来的住院时间,霍森初再也没来过。直到出院那天,霍森初捧着一束玫瑰出现在她面前。
看着霍森初冷厉的眸色,江婉瑜的心仿佛被猛兽利爪狠狠攫住。
她想起刚成为霍氏特助的时候,因为办事太直得罪了一位董事。
那时霍森初将她牢牢护在身后,对那位董事说道:“江婉瑜是我的人,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冲我来,但无论何时,我永远站在她这边。”
回忆的甜化作了针,扎的江婉瑜骨髓都叫嚣着疼。
她定定看着霍森初,颤声开口:“其实你从来没有信过我,对吗?”
她凄然的眼神落在霍森初眼里,却只有不耐。
“江婉瑜,职场第一准则,公私分明,这点需要我教你吗?”
说着,他带着阮泠儿就要走,却听见江婉瑜极轻的声音。
“霍森初,我们放彼此自由吧!”
霍森初怔tຊ愣一瞬,旋即眼底涌起怒意。
他冷冷看向江婉瑜:“这么一件小事,就值得你用分手来威胁我?”
江婉瑜心狠狠一揪,小事?
从她手里夺去成果是小事,还是明明不爱她却哄着她是小事?
可明明眼前这个人,是在她轻微感冒时会丢下公司事去医院陪她的人,是每逢节日都会精心为她准备礼物的人,是她曾经确信能走过一生一世的人啊……
无尽的痛苦实质般塞住江婉瑜的口鼻,让她几欲窒息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霍森初看她一眼,径直离开。
江婉瑜靠在会议桌旁,一点点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一点点抚平,眼神却坚定起来。
她不想输,也不愿意就这么狼狈认输!
下班后,江婉瑜开着车从停车场出来,驶入车流。
开了将近二十分钟,江婉瑜不经意往后视镜看了一眼,顿时皱了眉。
后面那辆黑色轿车一直在跟着她。
她心里莫名腾起一股不安,正要调转方向,剧烈的撞击几乎让她整个人都冲出去!
两车相撞的瞬间,江婉瑜只来得及看清黑车驾驶座上男人,就失去了意识……
医院里。
江婉瑜从昏迷中醒来时,就看见霍森初站在门口跟医生小声讨论着什么。
她看着男人认真的神情,眼眶骤然发烫。
曾几何时,他对自己从未有过半分懈怠,可这份装出来的假情,遇到阮泠儿这个挚爱之后,就像泡沫,一触即破。
这时,霍森初也发现她醒了,他走到床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“这次的事是竞争对手搞的鬼,你不用操心。”
说着,他皱了眉:“凯森的事已经有阮泠儿接手,你为什么非要固执追查?项目给谁都是正常的,还是你觉得霍氏已经轮到你做主了?”
江婉瑜被他的话刺的心头一阵阵发疼。
当初是他力排众议将霍氏所有资源送到她面前,说任她挑选。
可现在,只因为阮泠儿想要,她就成了那个胡闹的人了?
江婉瑜下意识捂住额头,江婉瑜恍惚间突然想起前世。
她去夜爵接霍森初的时候,听见他跟兄弟的对话。
“苏铭,我和江婉瑜在一起只是为了骗过阮家,不然泠儿会有危险。”
“霍家跟阮家是世仇,我要是不这样做,泠儿作为养女,会活的很艰难。”
多可笑,霍森初他为了阮泠儿,不惜诱她入局,一演就是五年,又何其残忍!
江婉瑜捂住头,心中的委屈与涩意似再也承不起任何刺激,争相拥挤出她的身体。
她背对着霍森初躺下,低声道:“我累了,想休息。”
仅仅三秒,江婉瑜就听见了霍森初关门的声音。
她下意识攥紧被子,泪终于从眼角滑落。
接下来的住院时间,霍森初再也没来过。
直到出院那天,霍森初捧着一束玫瑰出现在她面前。
江婉瑜看着那束鲜艳欲滴的花,心脏却发空。
这时,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检查单走过来。
他满脸严肃的盯着霍森初:“孕妇对花粉过敏,你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