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舒意理都不理他,直接搭上司机的车。她没想到顾遇臣还是死皮赖脸的跟上来,司机看到是陆先生,不敢不让他上车。桑舒意目不斜视,淡淡的说:“去云越集团。”她作为云越集团的总裁,一门心思扑在顾遇臣身上这么久,也该回去工作了。顾遇臣默默地跟在她后面。“叶总!”桑舒意的助手见到她,双眼一亮,“叶总,您来了,这是......”他看到桑舒意身后的顾遇臣,顿了顿,怀疑道,“陆总?”桑舒意说:“是他,没事,不用管,我们来聊聊最近云越集团的运营情况。”
门铃声突兀的响起。
桑舒意站起身去开门。门外是好几个工人,“老板,我们来搬东西了。”
“嗯,你们跟我来。”
桑舒意一一把属于顾遇臣的东西指出来,让搬家工人们打包起来,丢出去。
“言欢,你还是要赶我走,对么?”
顾遇臣语气涩然。
这个女人,当初那么强硬,固执,爱他爱得轰轰烈烈世人皆知......现在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?
难道她心底,就没有一丝丝对他的爱了吗?
“我说过,你自由了,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?同时你也,放过我吧,放我自由。”
过了许久,顾遇臣才沙哑的说了一声“好”。
心口曾经快要愈合的伤疤,蓦地撕裂开,鲜血淋漓。
失去她,和失去她的爱一样,让他痛苦的难以呼吸。
他拖着一堆行李,慢慢吞吞挪到门口,不走了。
他说,“我在门外守着你,你乖乖的早些睡觉,睡前记得喝牛奶。”
没有人回应他。
顾遇臣屈起一双长腿,坐在走廊的台阶上,沉默的守护着他的妻子。
第二天,桑舒意打开大门,一片阴影落下,把她惊得后退两步。
顾遇臣下巴上长满胡茬,眼底青黑,头发乱糟糟的,眼里布满红血丝,看起来憔悴又颓废。
顾遇臣一夜没睡,一直忧心忡忡的。
幸好,桑舒意没有再做傻事,而是好好睡了一晚。
他怀着满腔深情凝视桑舒意,仿佛要把三年里缺失的都给看回来,怎么看也看不够。
言欢今天穿的是利落的西装短裙,头发搭在一边,一副都市丽人的打扮。
“让开,我要出去了。”桑舒意冷淡道。
“言欢,你要去哪?”
桑舒意理都不理他,直接搭上司机的车。
她没想到顾遇臣还是死皮赖脸的跟上来,司机看到是陆先生,不敢不让他上车。
桑舒意目不斜视,淡淡的说:“去云越集团。”
她作为云越集团的总裁,一门心思扑在顾遇臣身上这么久,也该回去工作了。
顾遇臣默默地跟在她后面。
“叶总!”
桑舒意的助手见到她,双眼一亮,“叶总,您来了,这是......”
他看到桑舒意身后的顾遇臣,顿了顿,怀疑道,“陆总?”
桑舒意说:“是他,没事,不用管,我们来聊聊最近云越集团的运营情况。”
助手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,带着桑舒意来到总裁办公室。
他心里犯嘀咕,叶总这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?居然不对陆总有好脸色,难道她决定放下了?
愿意放下,是件好事啊。
助手看见这次成了顾遇臣贴上来,跟狗皮膏药似的,桑舒意怎么赶也赶不走。
聊完公事后,助手默默的退出办公室。
办公室里,只剩下顾遇臣和桑舒意两人。
顾遇臣伸出手,指了指桌上的文件,“这里可以这样改动,更加滴水不漏......”
他方才一直在旁听桑舒意和助理聊的生意,便开口提点她。
见桑舒意听他的改了文件,他心里冒出喜悦的苗苗,连忙又说:“言欢,我去给你泡咖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