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不用像那些小姐一样陪酒,却和服务员一样,端茶递水。两个月后。宋清端着酒水,进入一个包厢,刚把东西放下。包厢里认识她的纨绔们忍不住羞辱她:“这不是堂堂宋家千金吗?怎么沦落到来这种地方上班的地步了?”现在的宋清没有靠山,也一无所有。她得罪不起这些人,低头想要离开。可这些人今天来,就是故意羞辱她的,其中一人挡在了她的面前。“宋清,你以前不是很清高的吗?看不上我们这些人,说只会嫁给傅砚行,现在后悔了吧?”
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?这么快就找到客户了?”
傅砚行说起话来,格外难听。
宋清望着他,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他,究竟喜欢他什么。
“这是我一个学长,今天刚巧碰上。”宋清说。
傅砚行冷笑:“学长?我看是以前的老情人吧。”
宋清不敢置信,他自己有个青梅竹马,就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和他一样。
“你不信就算了,没必要侮辱我。”
“侮辱?”
傅砚行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:“你现在是越来越牙尖嘴利了,怎么,我最近是对你太好了吗?”
他说完,低头封住了宋清的唇。
宋清想要拒绝,傅砚行发现后眸色一冷,狠狠咬了下去。
两人的嘴里瞬间都是血腥味。
宋清疼的发抖。
傅砚行却没有停下,一点点的攻城虐地。
宋清不明白,他明明不喜欢自己,为什么还能和自己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。
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。
傅砚行穿戴整齐,冷冷的看着她道:
“我明天要出差,你好好去金澜上班。毕竟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我们傅家不养闲人。”
宋清蜷缩在角落,没有吭声。
……
傅砚行的话没人敢违抗,宋清清楚就算自己不去金澜那边,傅家的手下也会逼着自己去。
傅砚行离开的日子,宋清每天晚上都要去金澜。
她虽然不用像那些小姐一样陪酒,却和服务员一样,端茶递水。
两个月后。
宋清端着酒水,进入一个包厢,刚把东西放下。
包厢里认识她的纨绔们忍不住羞辱她:
“这不是堂堂宋家千金吗?怎么沦落到来这种地方上班的地步了?”
现在的宋清没有靠山,也一无所有。
她得罪不起这些人,低头想要离开。
可这些人今天来,就是故意羞辱她的,其中一人挡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宋清,你以前不是很清高的吗?看不上我们这些人,说只会嫁给傅砚行,现在后悔了吧?”
宋清眼睫低垂,回答不出。
后悔吗?当然,可是后悔有什么用。
男人看她不说话,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:“是不是傅砚行不给你钱?我给你,你陪我睡一觉,怎么样?”
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。
宋清瞳孔微缩,忙躲开,后退几步:“这位先生,请你自重。”
“自重?你来这种地方上班,还让我自重?”
男人不依不饶,一把抱住了她,低头就要亲她。
宋清急忙挣扎,推开他,往外跑。
男人见状,叫上人直接追了出去。
宋清身体本就不好,哪儿是这些人的对手,没跑多远,就被他们抓住了。
她向四处求救,就看到远处出差在外的傅砚行和几个客户走了进来。
“砚行!”
宋清大声的喊道。
抓着她的几个纨绔看到傅砚行出现的那一秒,瞬间偃旗息鼓,就要逃走。
宋清以为自己得救了,却看到傅砚行冷漠的朝着这里看过来,满脸薄凉。
“她是金澜的员工,你们想怎么玩,怎么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