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至今日,她依旧无法释怀。但如果祁廷渊能做出改变,把什么事都告诉她,好像重新在一起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。毕竟他们纠缠了十几年,她再也无法爱上其他男人了。也许,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,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,将他们两人牢牢捆绑在一起。想到这,时笙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,现在只能顺其自然了。磨人的电影终于结束,时笙的肩头已经泛着酸意。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祁廷渊睁开眼,哪里有刚睡醒的茫然。
时笙被吓了一跳,她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。
哪有人想接吻还要问得这么正式。
她暗自腹诽几句,却始终没回答。
祁廷渊眸色沉沉,伸手搭上她的脸颊,随后向她逐渐靠近。
浅浅的呼吸拂过发丝,时笙看着越靠越近的俊脸,不禁屏息凝神。
这好像太暧昧了……
时笙的心像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的乱跳。
就在他即将吻上的那瞬间,不知为何她偏过了头,躲过了这个吻。
她小声抗拒:“我又没同意。”
祁廷渊嘴角牵出一抹笑,哑声:“那笙的意思是,下次我可以不征求同意了?”
时笙登时瞪大了眼睛,似乎在控诉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。
她的表情实在太过可爱,祁廷渊没忍住笑出声:“你还没说是不是。”
大荧幕上浮动的光线照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。
时笙立刻板正:“当然不是。”
闹过几分钟后,两人又重新看上了电影。
时笙看得很入神,肩头忽然落了一点重量。
她侧头去看,祁廷渊竟眉头紧蹙地睡了过去。
一双薄唇紧紧抿着,像是有什么烦心事。
时笙不知不觉的盯着她,电影被她抛之脑后。
时至今日,她依旧无法释怀。
但如果祁廷渊能做出改变,把什么事都告诉她,好像重新在一起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。
毕竟他们纠缠了十几年,她再也无法爱上其他男人了。
也许,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,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,将他们两人牢牢捆绑在一起。
想到这,时笙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,现在只能顺其自然了。
磨人的电影终于结束,时笙的肩头已经泛着酸意。
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祁廷渊睁开眼,哪里有刚睡醒的茫然。
……
从电影院出来,祁廷渊将时笙送回酒店。
熟悉的迈巴赫横停在酒店门口。
时笙松开安全带,下车前说了句:“过两天准备去北城了。”
潜台词便是管理好时间。
祁廷渊颔首:“我知道了。”,便没了下文。
时笙犹豫了片刻,终于忍不住转身问道:“你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?”
祁廷渊忍笑:“我答应过你的事很多,你指的是什么?”
一时之间,时笙被哽住,待抬眼才发现自己竟被戏弄了。
她不禁瞪了祁廷渊一眼,转头步入酒店大厅。
祁廷渊看着她的背影,眼眸里荡着温柔笑意。
两天后,南城机场。
时笙特意订了两张头等舱的票,跟祁廷渊一同上了飞机。
说来也很奇怪,她与祁廷渊相处了这么多年,他们竟是第一次一同出行远方。
因为以往的祁廷渊不喜欢她外出。
所以除了跳舞演出外,她竟真的听话没有经常出去。
像是被豢养的金丝雀哪里都不能去。
想到以往,时笙较好的心情倏地冷却。
祁廷渊敏锐察觉到,他让空姐到了一杯橙汁过来。
放到时笙面前,轻声道:“如果让你想到了以前,我很抱歉。”
“愿意再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