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姜甜看她如此盛气凌人的样子,差点气笑,“柳氏,告诉你一件好事。”柳氏哪有心情听她说什么乱七八糟的,只想着怎么把她弄走。姜甜看她不以为然,淡漠开口,“你大概不知道吧,姜柔已经死了。还有你那好儿子,身上背着人命官司,马上就要下大狱了。就连你,当年在母亲生产昏迷时,把我和姜柔掉了包,姜柔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吧!不过,你也不弄担心,你马上就能去陪你儿子一起,不孤单不孤单。”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她信口开河,那些知情的护卫
姜甜看她如此盛气凌人的样子,差点气笑,“柳氏,告诉你一件好事。”
柳氏哪有心情听她说什么乱七八糟的,只想着怎么把她弄走。
姜甜看她不以为然,淡漠开口,“你大概不知道吧,姜柔已经死了。还有你那好儿子,身上背着人命官司,马上就要下大狱了。
就连你,当年在母亲生产昏迷时,把我和姜柔掉了包,姜柔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吧!不过,你也不弄担心,你马上就能去陪你儿子一起,不孤单不孤单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她信口开河,那些知情的护卫在一旁可是大气不敢喘。
“什么?你敢咒我!贱蹄子,你再胡说,我撕烂你的嘴!大小姐命格贵重,你再给我诅咒她,我……我打死你!”她说着便拿起一旁苕帚要往姜甜身上打去。
一旁老夫人听到这话,气得更是浑身哆嗦,“反了,都反了!这是养的什么畜生,胡言乱语!快给我拿下!”
刚才苏氏提醒众人,她才是侯府主母,她们心里都明镜似的,谁给发银子就听谁的。
此刻,府中下人婆子,没有一个人敢上前。
府中护卫倒是赶快拉住柳氏,“柳姨娘,您快停下,大小姐……她确实是死了。”
什么?柳氏此刻如同被晴天霹雳电了一下,她不可置信地停下动作,看着刚才对她说话的护卫,抓着他就打,“你们都胡说,你们都疯了!我女儿命格贵重,岂是你们能随意诋毁的!等侯爷身子好了,我让他扒了你们的皮!”
咯噔一声,府中众人都明白过来,这柳姨娘,的确是大小姐的亲娘啊!而且是她刚刚亲口承认的。
姜甜掏了掏耳朵,大清早,耳朵真受罪。
老夫人听完这话,浑浊的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柳氏,“你说什么?”
柳氏后知后觉,马上开口狡辩,“母亲,我……我什么也没说。”
“你当我这老婆子好糊弄是吧,枉我还袒护你们母子!哎~。”
“让开,让开,刑部办案,一干人等速速让开!”
一队官差整齐划一、步履匆匆朝侯府大门口走去,为首的是个人高马大戴着高帽的差爷。
大街上众人都很好奇,纷纷看看官差这是去哪一家,有的跟着官差走,说不定,那说书的都有话本子写了。
官差们迈着大步,腰上都别着刀,看起来威风凛凛好生光彩。
他们冲进侯府,在侯府下人带领下来到苏氏跟前。
他们是见过苏氏几面的,为首的官差抱拳,“得罪了,夫人。我等奉命来捉拿府中庶子姜天成,还有妾室柳氏,一并捉拿归案!”
府中奴婢婆子哪见过如此阵仗,几个人哆哆嗦嗦聚在一起,往边上紧靠着。
苏氏侧身,朝那为首的点点头,柳氏还浑然不知,当场被拿下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知道我是谁吗!快放开我!”她挣扎着还不忘为自己辩解。
官差们一个个面露正色,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,随手摸了台子上的一块脏抹布塞到她的臭嘴里。
她一下子被恶心的吐不出来咽不下去,样子十分滑稽,没了一点刚才的嚣张气焰。
一炷香的功夫,姜天成也被官差拖了出来。
一夜过去,他被女鬼折腾得不轻,头发凌乱身下污秽不堪,身上只穿着亵裤,浑身是血,要不是还半露着脸,谁能想到这是平日里侯府风流倜傥的二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