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期间,也多少做了一些不利于原主的事情,两人之间虽没有撕破脸,但关系也早已发生一些微妙的改变。屋子里放着煤炉子还算暖和,江然和同住的两位女知青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。沈汐走进房间,就发现自己的柜门被打开过,柜子里面的衣服也被撕烂剪破。她眸色瞬间一寒,质问道:“是谁干的?”其实不用问,她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。江然就跟没听见似的,把手中的活计放在桌子上,还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。门外的陆晓听到沈汐的冷斥,也顾不得这是女孩子的房间了,忙跟过来问,“怎么回事儿?”
“我十八岁了,生日和月份都是对的,就是年龄报大了两岁。”
听完这句话之后,陆晓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小姑娘的生日在11月中旬,刚过去没几天。
所以,她才刚满18岁!!!
他都26了,比她整整大了八岁。
操!
她父母可真不是个东西,才16岁的小姑娘,就让她替哥哥下乡,就从来没考虑过,这么小的女孩儿,独自一个人身在异乡,又该怎么生活?
原本还觉得沈汐太不老实,糊弄村里的小青年帮她干活,现在,倒是有些能理解了。
同时,也对她多了几分心疼。
陆晓不是多柔情的男人,也不会安慰人。
他凭借着本能在小姑娘头上揉了一把,“这样的父母不要也罢,不想回去咱们就不去了,我爸妈他们都是很好的人,陆丰又傻傻的,除了那两个小家伙,你年龄在咱们家最小,他们以后都会心疼你的。”
“嗯。”沈汐这会儿是真的有些感动,稍稍把被子拉开了一些,身体埋进他的怀里,“阿晓,你真好。”
她自己本身的处境,其实也没比原来的沈汐好上多少,甚至,行错一步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。
别看嫡母表面贤惠大气,实际上,后宅之内从来不缺冤魂。
她们这些庶女被集中在一起教养,生她的姨娘早在她年幼时就去世了,没有生母的照顾,她在府中更是举步艰难,稍有不慎就会被重罚。
“先起来吃饭吧。”人家都把饭做好了还不起来吃,多少有些不像话了。
沈汐哆嗦着,“可是我冷,我出不去。”
怕他不信,她把自己冰凉的小手放进他炙热的手心里,用实际情况告诉他自己没有撒谎。
天凉嫌冷很正常,在被窝里还能冷成这样,就明显不正常了。
“不然你们先吃吧,我不想吃了。”沈汐难受的时候只想让自己舒服点,也不想去过于在意别人的想法了。
陆晓也没有过于强求她。
去厨房盛了点稀饭,又拿了馒头夹了菜,端到屋里给她吃。
出来时李翠芬追问,“汐汐怎么了这是?不会是昨天玩雪的时候冻着起不来了吧?”
昨天下雪时的温度还不算太凉,今天才是猛然降温,连她这老胳膊老腿的都有点不太适应。
“她冷的厉害,干脆让她在屋里吃吧,咱们吃咱们的,不用管她。”陆晓这样说。
李翠芬下意识的以为她是穿的太薄,催促陆晓,“那你等会儿也别乱跑了,跟她一起去知青点把东西都收拾回来,男人要有担当一些,结了婚就有了媳妇儿,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想去哪儿去哪儿,连话都不留一句了。”
要是换成以前,听着这样啰嗦的话,陆晓早就不耐烦了。
今日的他只是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,就抓紧时间吃饭。
农家的饭桌上没那么多规矩,谁吃完了谁先走,毕竟,等真正忙起来的时候,谁也顾不上谁。
陆晓先起来回房,见沈汐也已经吃完,就跟她说去知青点收拾东西的事情。
纵然怕冷,但是在这个物资缺乏的年代,沈汐也说不出以前的东西不要了那些话。
她拢了拢衣服,哆嗦着跟在陆晓身后。
陆晓则是从大衣柜里拿出了一件自己的棉袄递给沈汐,“把我的棉袄穿在外面,好歹挡点风。”
沈汐没拒绝。
陆晓人高马大的,衣服穿在她已经穿了一件棉袄的身上还有些大,长度垂到膝盖,果然暖和不少。
就是穿的太厚了,远远的看起来像个球似的,行动起来有些不便。
疙瘩村是个不大不小的村子,全村加起来也有百来户人家。
陆家在村子的最后边右下角,右边和后边都是池塘,左边是一大块空地,长满了树木荆棘。
而知青点的位置在村子的最前面,正位于山脚下,这也是贾平那么容易就把沈汐掳上山的原因。
他们要去知青点,得走右边的路,直接穿过整个村庄。
沈汐穿的是够暖和了,但厚重的棉袄却限制了她的行动,让本就身娇体弱的她走得更累。
陆晓迈动着大长腿几步就把她甩得远远的。
等他走了一会儿回头,就看到气鼓鼓缓慢行走的沈汐。
“走快点啊,磨蹭什么呢?”
估计今天还有大雪,赶紧把该做的事情做好,他后面还有安排呢。
沈汐瘪着嘴,埋怨道:“你就不能慢一点,我穿的太厚了,走不利落。”
“麻烦。”嘴上嫌弃着,他的脚步到底放慢了一些。
知青点里的人都在屋里窝着呢。
这个季节没什么农活,再加上天气太冷,这些从城里来的娇弱知青压根受不住这般寒冷的天气,所以在冬日里极少出门。
沈汐回来还是引起了轰动。
林书豪隔着一段距离深情相望,但看到她身侧跟着的陆晓,犹豫再三还是没敢上前。
当着陆晓的面儿,沈汐也没有和他叙旧的打算。
她直接进了自己那屋。
4个女知青都住在一起,也是为了冬日取暖方便。
在江然重生之前,二人的关系算是很好,同床共寝,被褥共用。
沈汐是四天前来的,而江然却重生了一个月之久。
在此期间,也多少做了一些不利于原主的事情,两人之间虽没有撕破脸,但关系也早已发生一些微妙的改变。
屋子里放着煤炉子还算暖和,江然和同住的两位女知青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。
沈汐走进房间,就发现自己的柜门被打开过,柜子里面的衣服也被撕烂剪破。
她眸色瞬间一寒,质问道:“是谁干的?”
其实不用问,她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。
江然就跟没听见似的,把手中的活计放在桌子上,还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。
门外的陆晓听到沈汐的冷斥,也顾不得这是女孩子的房间了,忙跟过来问,“怎么回事儿?”
“你看!”沈汐示意他看向屋里的柜子。
江然看到陆晓,神色才有了些许变化,讨好的走过来,“陆大哥,你也来了啊。”
陆晓对她的讨好视若无睹,反而质问,“沈汐的东西,是你弄的?”
“陆大哥,你这可是冤枉死我了。”江然长得虽比不上沈汐,却也算得上是清秀佳人,此时眉头一怵,更是人生怜,“沈汐平时就爱在柜子里藏些吃的,昨日进了老鼠,好大一只呢,我也是为了抓老鼠,才不得已把她的东西弄成这样,不然我们几个都住在一起,总不能为了她一个人,让我们都委屈着和老鼠共处一室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