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窗外的天色,从夕阳走向了日暮。书房变得昏暗下去,只凭借自然光已经无法看清具体的事物。姜喜晨开始焦虑不安了。俞厌舟该不会是想把她一个人扔在书房,就这么绑一个晚上吧?那等明天他上了班,难不成她还会被绑一个白天?之前看过的某些电影情节,忽然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脑海。姜喜晨越发的委屈和恐慌,他要是气她不听话,就这么把她绑一辈子怎么办?她要是手脚因为长时间无法正常活动,萎缩了怎么办?
俞槿听话地走过去:“什么事呀。”
俞厌舟身形站在门口,高大的身体把门挡了半边。
在她过来后没在第一时间开口,沉默着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。
俞槿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,哥,是跟晨晨的事有关吗?”
俞厌舟回头看了一眼,这才慢声开口,却不是说跟姜喜晨有关的事,只是问了些不咸不淡,可有可无的日常小事。
即使只是这样,俞厌舟问话时,身上还是不自觉溢出审问犯人似的压迫感。
就这么聊了大概五分钟左右,俞槿心慌的受不住了,捂着肚子讨饶:
“哥,这些事你要是想知道,我们有的是时间聊,我饿了,要不咱们现在先下去吃饭吧。”
俞厌舟顿了下,又若有所思地安静片刻,才道:“那你先去餐厅。”
俞槿如蒙大赦,长长地松了一口气,扭头就跑下了楼梯。
在她身后,俞厌舟也转身,再一次回到了书房。
与房门隔着半排书架,靠窗的位置。
姜喜晨衣衫半褪,双手被反绑在身后,一脸憋屈地蜷缩在椅子上,看俞厌舟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。
俞厌舟走到她身边,把她凌乱垂在身前的长发整理到脑后,露出她白生生的俏脸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那双含满怒火的眼睛。
“我又没堵住你的嘴,刚才你喊一声小槿就什么都知道了,晨晨,你为什么不喊?”
姜喜晨咬牙切齿地瞪着他:“变态!”
俞厌舟不在意的笑笑,看着她的眼睛道:
“到底是我怕让人知道,还是你更怕让人知道?”
姜喜晨磨牙:“死变态!”
俞厌舟:“既然还有力气骂人,那就再多待一会儿。”
他转了身,看样子是要走。
姜喜晨看着他背影急了:“俞厌舟,你要去哪啊?”
俞厌舟道:“晚餐准备好了,我当然是去吃东西。”
姜喜晨用力晃了晃自己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臂:“你先把我松开!”
俞厌舟道: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姜喜晨一顿。
俞厌舟回头望向她时的面色依旧是温和的,语气里却带着几分冷意。
“都是变态了,怎么可能还会让你舒坦,姜喜晨,你就自己在这待着吧。”
说到最后,他的尾音泛着几分凉。
姜喜晨心上一凉,怔怔地望着他那双眼睛,竟然被吓到了,没敢再多话。
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俞槿解释的,俞厌舟走后,姜喜晨一个人在书房又待了许久。
眼看着窗外的天色,从夕阳走向了日暮。
书房变得昏暗下去,只凭借自然光已经无法看清具体的事物。
姜喜晨开始焦虑不安了。
俞厌舟该不会是想把她一个人扔在书房,就这么绑一个晚上吧?
那等明天他上了班,难不成她还会被绑一个白天?
之前看过的某些电影情节,忽然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脑海。
姜喜晨越发的委屈和恐慌,他要是气她不听话,就这么把她绑一辈子怎么办?
她要是手脚因为长时间无法正常活动,萎缩了怎么办?
还有他不在家的时候,她一直被这么绑着,又该怎么上厕所?
越想,姜喜晨心中越觉得可怕,眼泪不知不觉就盈满了眼眶。
冰冰凉凉的泪珠,顺着脸颊往下淌。
俞厌舟再开门回到书房时,看到的就是女孩泪盈于睫,委屈巴巴低着头,哭的可怜兮兮的场面。
姜喜晨听到开门声那一瞬就抬起了头,意识到自己不会被孤零零扔在这一整夜了,眼中有些惊喜。
委屈地看了俞厌舟一眼,又想起他才是把她绑在这的罪魁祸首,泪汪汪地瞪了他一下,又倔强地偏过了头。
俞厌舟原本要往里走的步伐一顿:“不欢迎我?那我走了。”
姜喜晨心里一惊,哪能让他真的走,赶紧在他身后喊他:“俞厌舟!”
俞厌舟停在原地,靠在门边,漫不经心地打量她:“这么没礼貌啊?”
姜喜晨憋屈地含着两汪泪,在心里往死了骂他,语气却很识时务的放软了:
“舟哥,你行行好,别再这样欺负我了。”
俞厌舟走到她身边,把她捞进怀里,手臂顺着她后腰那轻轻一拽,姜喜晨挣扎了半天都没解开的绑绳,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掉落了。
敌我差距太过悬殊,只能暂时忍辱负重。
姜喜晨默默地掉着泪,惨兮兮地活动着被绑麻了的小手,心疼的揉搓着自己手腕。
俞厌舟帮她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,像摆弄个换装娃娃似的,重新把她恢复到正常模样。
姜喜晨低头憋屈地揉着自己的小手,任由他动作,半点都没再挣扎。
俞厌舟又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,嘴巴碰到她脸上的泪珠,就一起亲走了。
姜喜晨也乖乖地让他亲,睁着双水汪汪的眼睛一动不动,比玩具娃娃灵活,却又跟玩具娃娃一样听话。
俞厌舟终于满意了,捧着她的小脸,帮她擦掉了眼角亮晶晶的泪:
“说说吧,今天到底是谁欺负你了,把你气成这样,敢回来拿我撒脾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