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珊不孕不育,不得好死。”安云柒心底一沉,继续把桌面那两个同样的布娃娃拿起来。后面同样贴着黄色符咒。却有不一样的文字。“程晓莹不得好死。”“安福不得好死。”从大家的愤怒的神色可以看出来,这三个布娃娃肯定是从她房间里找到的。安老夫人向来迷信,看到这三个诅咒的布偶,愤怒到极点,骂道:“难怪我没有孙子,原来是你这个毒妇在诅咒我儿媳不孕不育,连你爸爸和你三姐都一并诅咒,你个没人性,丧尽天良的白眼狼。”
得知安云柒去了安家大酒店实习,程晓莹极其不满。
为了杜绝财产有机会落入安云柒手里,程晓莹找到安曼曼,商量了一出计谋。
两天后的中午,阴雨连绵。
一通电话,安云柒急匆匆赶回家里。
所有人都冷着脸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她,气氛相当压抑。
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。
安云柒跟大家礼貌地打招呼。
她父亲的脸色暗沉冷厉,难看到了极致。
而她后妈程珊,正在可怜兮兮地抹眼泪。
“这是什么?”安福指着茶几上的东西,怒不可遏。
安云柒疑惑,看到茶几上放着几个奇怪的布娃娃,她拿起一个认真细看。
布娃娃面容狰狞,身上擦着十几根针,一看就是迷信的巫蛊之术。
她翻过布娃娃,后背贴了一张黄色符咒,上面还写了一行文字。
“程珊不孕不育,不得好死。”
安云柒心底一沉,继续把桌面那两个同样的布娃娃拿起来。
后面同样贴着黄色符咒。
却有不一样的文字。
“程晓莹不得好死。”
“安福不得好死。”
从大家的愤怒的神色可以看出来,这三个布娃娃肯定是从她房间里找到的。
安老夫人向来迷信,看到这三个诅咒的布偶,愤怒到极点,骂道:“难怪我没有孙子,原来是你这个毒妇在诅咒我儿媳不孕不育,连你爸爸和你三姐都一并诅咒,你个没人性,丧尽天良的白眼狼。”
安云柒知道,如今的解释很苍白,但她也必须否认,“奶奶,这不是我做的。”
安老夫人怒拍桌面,吼道:“阿姨从你床底扫出来的,你还想狡辩?”
安云柒目光坚韧,缓缓看向程晓莹。
程晓莹心虚,很是不悦:“你看我干什么?我可没进过你的房间,而且你还咒我不得好死,真的太狠毒了。”
“查监控。”安云柒冷静道。
“查过了,除了阿姨进去打扫,没有人进去过。”程晓莹语气冰冷。
这时,程珊抽出纸巾擦着眼泪,内疚又痛心地哽咽:“都是我不好,都这么多年了,也没能让云柒喜欢我,我这个后妈做得太失败,我不得好死没关系,可我真的想为安家生个儿子,延续香火的。
“太毒了。”大伯在一旁添油加醋,“这诅咒,真的太歹毒。”
安曼曼心虚地低头,不敢说话。
安莎莎心疼安云柒,连忙维护:“如果真的是云柒干的,她肯定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自己的房间,这明显是栽赃陷害。”
“你闭嘴吧,这个家有你说话的份吗?”安康冷厉怒斥。
安莎莎被自己的父亲如此冷漠对待,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。
她没接话,识趣地站起来,毫不迟疑地离开客厅。
大伯母被安康打过一顿之后,就更加沉默了。
她也心疼安云柒,但帮不上安云柒什么忙,就如她大女儿一样,在这个家没有任何说话的份。
大伯母也默默地离开客厅,不想参与姓安这一家的破事。
这个家,会维护她的大姐和大伯母离开后,安云柒心里有些难受,坚定不移地说:“我是被栽赃陷害的。”
“谁会栽赃你?”安老夫人声音尖酸刻薄,拔高分贝,“除了你不想让你后妈生儿子,我想不到任何人了。你跟你死去的妈一样,心胸狭隘,恶毒至极。”
安云柒拳头一握,骂她已逝的母亲让她心痛如绞。
她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:“爸,阿姨每天都会进我房间打扫卫生,如果我真的干了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,我一定不会把证据放在床底下让人发现的,明显是陷害。”
安老夫人像捧哏似的,撇嘴冷怒一句:“还死嘴硬。”
安云柒说:“爸,给我一天时间调查清楚这件事。”
“还调查什么?这个家,就你性格最古怪,阴森淡漠,冷血狠毒,跟你死去的妈一模一样,连长相都跟她一样讨人厌。”安老夫人扭着狰狞的嘴脸,字字恶心。
安云柒再次听到亡母被拿出来辱骂,她的心像刀子割着一样,痛入骨髓。
胸口堵着一股气,感觉快要窒息。
她难受地呼气,实在忍无可忍,怒问安老夫人:“如果不是我妈,你现在还在农村耕地呢,你不感激她也算了,还总辱骂她,你心胸不狭隘吗?你就不是白眼狼吗?”
“好你个安云柒……”安老夫人气得全身发颤,面容狰狞,指着安云柒,咬牙切齿:“你反了你,敢这样跟我说话。”
安福怒吼一句:“够了。”
瞬间鸦雀无声。
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安云柒是清白的情况之下,安福要安抚老母亲,也要给妻子和继女一个交代。
他神色略带无奈,肃冷道:“你立刻收拾东西搬出去,这个家,容不下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