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并没有什么威严,但慕瑾年还是配合着她:“下次不敢了,求眷眷原谅。”苏眷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。两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聊着,很快就走到了苏母的墓前。苏眷眷将花放在墓碑前,挽起袖子清理面前长半米高的杂草。慕瑾年见状也主动上前帮忙。“我没想到我爸真的一次都没来看过我妈。”她说话的语气故作轻快,但眼底还是闪过一丝自嘲。慕瑾年默默清理着杂草,没有回话。杂草整理的差不多后,两人相视一笑,时间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时代一起搞大扫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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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天后,封柘性情大变。
在新电影上映时,他只将苏眷眷拍摄的片段放上了大银幕。
即使是一部不完整的影片但观众依旧很捧场。
甚至还纷纷自发在网上悼念起苏眷眷。
再后来,封柘就消失在了公众的视野中,连着几个月都没有任何作品和音讯。
……
京川龙城别墅。
“昨天我不在你又没吃药?”
慕瑾年拿着一杯水走进了房间。
他本身就长着一张初恋脸,清冽的眼眸更是迷人,声音温润如玉十分好听。
苏眷眷本来还用被子将头蒙着,听见慕瑾年的声音后才露出了脸。
“这药比我之前吃的还苦,你就不能研发一种不苦的药吗?”
慕瑾年是学成归来的天才医生,也是她高中以前的邻居兼同桌。
但高二的时候他就被送出国学习,她也是被慕瑾年抢救了下来,不然真的就如同媒体报道的那样亡故了。
“良药苦口。”
慕瑾年将药片递了过来。
见没法逃脱苏眷眷只好认命,接过药片放进了口中再配水吞了下去。
即使这样,药片的苦味还是蔓延了她整个味蕾。
“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?”慕瑾年提议问道。
苏眷眷的神情瞬间就黯淡了下去,心不在焉的回了句:“不去。”
自从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后,她就极其抗拒接触外面的世界。
整天除了在房间里等慕瑾年回来,就没有别的社交了。
甚至连网页也不再关注,将自己和外界的联系全部斩断。
慕瑾年或多或少也感觉到她的情绪,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。
“我知道,但是今天是清明节你不想去看看伯母吗?”
苏眷眷从失神中清醒过来:“今天清明节?”
慕瑾年点了点头,他了解苏眷眷,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重新接触这个世界。
“那我们出门吧。”
苏眷眷从衣柜里取出一件黑色带帽外套穿在身上,仔细在镜子前看了几眼才和慕瑾年一起出门离开。
打开车门,她就看到车后座放着一大束白色菊花,心里不由的感受到一丝眷意。
上车系好安全带后,苏眷眷目光真诚的看向慕瑾年说道:“谢谢。”
“眷眷,我不需要你感谢我,我只想你能回到快乐的模样。”
苏眷眷转过视线,苦涩勾起唇:“你知道这对我来说很难。”
“那我就一直陪着你,无论你开心还是难过我都陪你走下去。”
慕瑾年温润的嗓音就像是初升的太阳,照在苏眷眷的世界里。
去苏母墓地的路上,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。
苏眷眷一直看着车窗外阴柘的天空,脑海里不禁想起了母亲的遗憾。
到死也没能和爱的人拍张合照。
人们常说人死之前,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都是你一生牵挂的。
她不知道母亲去世时想的是什么,但她清楚记得昏倒那天脑海中浮现出的全是关于封柘。
从始至终,她的悲欢皆是因为封柘。
慕瑾年将车靠路边停好后,两人才下了车走向墓地。
苏眷眷抱着一大束的花,看到眼前一排排的公墓不禁有些多愁善感。
“想想挺可悲的,人生前就算再过的轰轰烈烈,最后也一样什么也带不走。”
“可是至少他们拥有过,所有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有限的生命里完成想做的事情。”慕瑾年回答的一本正经。
苏眷眷听完不禁笑了起来:“你怎么还跟高中语文老师一样爱讲大道理?”
慕瑾年比她只大了一岁,但在她面前的时候总是格外老成。
见苏眷眷绽开了笑容,慕瑾年模仿起了语文老师的语调。
“苏眷眷同学!你要是期中语文考试再不及格每节语文课都给我站后边去面壁。”
被揭短的苏眷眷出声傲娇警告道:“慕瑾年,我很爱记仇的你小心点。”
虽然并没有什么威严,但慕瑾年还是配合着她:“下次不敢了,求眷眷原谅。”
苏眷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两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聊着,很快就走到了苏母的墓前。
苏眷眷将花放在墓碑前,挽起袖子清理面前长半米高的杂草。
慕瑾年见状也主动上前帮忙。
“我没想到我爸真的一次都没来看过我妈。”
她说话的语气故作轻快,但眼底还是闪过一丝自嘲。
慕瑾年默默清理着杂草,没有回话。
杂草整理的差不多后,两人相视一笑,时间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时代一起搞大扫除。
那时候的苏眷眷还没遇见封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