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玉咂舌,“啧,那色坯子可不是好糊弄的,小美人这次可惨咯。”傅宴琛斜睨了他一眼,“什么意思?”简玉指着那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道:“你不认识?那是黄兴地产的老总,私下里男女不忌,还喜欢搞那些小众癖好,玩死过不少人。”喝完了酒,中年男人就伸出手要来抓她的手,“光喝不聊天有什么意思,你也得叫我物有所值吧。”顾云熙还真坐在了他腿上,笑道:“您想怎么值?”她动作的方向很巧妙,躲过了不少向她伸过来的咸猪手。
一个中年男人站了起来,他大腹便便,满面红光。
“恭喜这位先生!”
纱帘再次掀开,顾云熙带着面纱款款走下台。
她还穿着刚刚跳舞的那身衣服,柔纱将身体包裹的很严实,只露出拈酒的手和细长白皙的颈。
“这就是夜玫瑰?!”
“我之前一直以为她只在M国演出,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!”
“迤逦这回下了血本吧!”
男人一副暴发户的样子,脖子上手上都戴了金饰品,嘴角还叼着雪茄。
“美人,过来坐!”
他拍了拍自己肥厚的大腿,看向她的目光色眯眯的。
这一举动让周围的男人更加羡慕嫉妒。
要不是他们没这么多钱,此时让美人坐在腿上的就是他们了!
顾云熙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,身姿袅袅聘婷,缓慢的倒酒。
中年男人看她都看呆了,身体一阵阵发酥。
“请。”
顾云熙将酒递到他嘴边,吐气如兰道:“龙舌兰酒,回口辛辣,望先生喜欢。”
“喜欢!喜欢!”中年男人满面春风的顺着她的手喝下酒,“美人就算往里下了毒,凭着这张脸,我也得喝下去!”
旁边的客人取笑道:“没出息!”
“就是啊!”
“得了吧,换了美人给你倒酒,你比他还没出息!”
简玉咂舌,“啧,那色坯子可不是好糊弄的,小美人这次可惨咯。”
傅宴琛斜睨了他一眼,“什么意思?”
简玉指着那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道:“你不认识?那是黄兴地产的老总,私下里男女不忌,还喜欢搞那些小众癖好,玩死过不少人。”
喝完了酒,中年男人就伸出手要来抓她的手,“光喝不聊天有什么意思,你也得叫我物有所值吧。”
顾云熙还真坐在了他腿上,笑道:“您想怎么值?”
她动作的方向很巧妙,躲过了不少向她伸过来的咸猪手。
中年男人没想到她这么上道,咽了咽口水,“今晚陪我?”
顾云熙面不改色,轻轻一笑:“您如果有需求,我可以给您叫一个小姐。”
这种地方遇到这种难缠的客人再正常不过,顾云熙有经验,也能应对。
她站起了身。
中年男人低骂一声,又赔着笑脸挽留道:“哎哎别生气,我开玩笑的。”
顾云熙嗔怪道:“玩笑可不能乱开。”
她这回连手都没给他碰了,又倒了整整五六杯,把整瓶酒都倒空了。
“您请。”
美人睁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看着,叫他不喝都不行。
火辣的酒液甫一入喉,中年男人全身火烧火燎的,更加燥热难耐。
顾云熙冷笑一声,她掐算着十分钟的时间,看着仅剩的两杯,轻声提醒:“时间到了先生。”
那男人一愣,“我还没碰过你呢?!”
“哦?”顾云熙擦了擦被他摸过的手,“我跟您说过,有需求就去找小姐,我只做我工作的内容。”
迤逦是有专门陪客的小姐的,你情我愿的事,价格也更高些。
“你这婊子,别给脸不要脸!”
中年男人急了,立马站起身,“老子可是花了钱的,今天你就是要陪我!”
看着朝她扑过来的人,顾云熙第一时间按响了迤逦的警卫铃,灵活的闪身避开。
中年男人来迤逦的时间不久,不懂这里的规矩,居然开始上演强抢。
一扑不成,男人吩咐身边的保镖挡住顾云熙的去路,他一把将人拉了过来。
顾云熙拿起桌上的酒就朝他泼了过去。
“操!你这婊子给点颜色就立牌坊!”
中年男人被泼了一脸的酒,更加暴怒。
警卫来的最快也要五分钟,顾云熙正要抬脚往下踹,中年男人抬高了手,掌风凌厉,眼看着就要落在她脸上——
“砰!!”
顾云熙惊讶的抬起头,起码有二百斤的中年男人竟被活生生的掀翻在地!
“啊!!”
男人惨叫一声,“谁?!谁敢打我!”
简玉嘴巴都张成了o型,“不是吧老傅……”
说打就打,都不跟他知会一声的吗?
傅宴琛拍拍手,几个警卫从门口跑进来,“傅先生。”
男人冷冷道:“拖出去,以后迤逦永不接待。”
就算傅宴琛不说,迤逦的管理层也不会让那男人继续进来了。
“是!”
中年男人还在不满的嚷嚷,“放开我!你们店是不是不想开了?知道我是谁吗?!”
傅宴琛走过去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语气平缓冷锐,听得人寒毛直竖。
“那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老子管你是……”中年男人抹了一把脸,待看清面前那张脸时,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,“傅、傅先生……”
傅宴琛抬起脚,锃亮的皮鞋毫不留情的踩踏在男人碰过顾兮木的那只手!
“我不喜欢你用这只脏手碰她。”
霎时间,杀猪般的惨叫声穿透耳膜!
“啊啊啊!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是我色迷心窍!傅先生您大人有大量,放了我这一次!”
中年男人腿都开始发抖,连反抗都不反抗了,被人如同死狗一样拖下去。
简玉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。
像他们这种富二代,跟那地产暴发户完全不是一个阶级。
难得见到老傅英雄救美。
果然啊,不是清心寡欲,只是没碰上自己喜欢的!
顾云熙被男人拉着往外走,“傅先生!”
她被傅宴琛扯出了迤逦,外面冷风呼啸,不禁打了个寒噤。
下一瞬,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就盖在了顾兮木身上。
“缺钱?”
傅宴琛从兜里掏了根烟点上,眉目冷隽锋利,“怎么跑去当舞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