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淮渊更加恼火,却挣脱不出警察的桎梏,只能被带上了警车。事情告一段落,但整个学校的流言不曾断过。因为沈颖汐没什么大碍,盛淮渊被关在拘留所待了几天后,被保释了出去。虽然不能离开申城,但比起林梦然,还是要自由很多。出去的那天,盛淮渊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沈颖汐,要她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却被叶家的保镖直接押上了车。回到叶家后,叶父更是直接没收了他的所有通讯设备,冻结了所有的银行卡。“从今天开始,一直到大学开学,你就一直在这里待着,别想出去!”
失重,下坠。
风从耳边吹过的那一刻,沈颖汐竟诡异的感觉到几分自由。
她忍不住想,张栀栀跳下去的时候,是不是也是这种自由的感觉。
“砰!”
整个身体砸在救生垫的那刻,沈颖汐脑袋一片空白。
她睁开眼,远远的看到天台上,盛淮渊被警察扭着胳膊抓住的画面。
沈颖汐知道,自己没死,盛淮渊不会受到多严重的惩罚。
可哪怕只是现在这样,她也已经很满足了。
仇,要一点点报。
债,要一点点还。
张栀栀,你看到了吗?
只要我还活着,那些伤害过你我的人,都不会好过!
沈颖汐心里想着,眼泪却从眼眶不受控的涌出。
“同学,你怎么样?”
护士关切询问的声音从旁传来。
沈颖汐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们,颤声回答:“救救我,他要杀了我!”
“别怕,已经没事了。”护士安慰着,将她带到了救护车上做检查。
沈颖汐身上没受什么伤,更多的是以前留下的疤痕。
护士越看越心疼,沈颖汐倒没什么感觉。5
这时,熟悉的声音传来:“我没有推她,她在污蔑我!”
是盛淮渊。
可他神色里全是焦急,一点儿都不像平日里自若,温柔的虚伪模样。
似乎是察觉到沈颖汐的视线,他也看了过来。
四目相对,盛淮渊眼里闪过抹戾色,朝沈颖汐在的方向挣扎着,要过来!
“沈颖汐!你敢害我!”
沈颖汐一阵瑟缩。
见状,一旁护士连忙挡在她身前:“别怕,我们都在,他不能伤害你。”
沈颖汐点了点头,却歪头透过护士身体,对盛淮渊轻轻一笑。
嘲讽,讥笑。
盛淮渊更加恼火,却挣脱不出警察的桎梏,只能被带上了警车。
事情告一段落,但整个学校的流言不曾断过。
因为沈颖汐没什么大碍,盛淮渊被关在拘留所待了几天后,被保释了出去。
虽然不能离开申城,但比起林梦然,还是要自由很多。
出去的那天,盛淮渊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沈颖汐,要她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
却被叶家的保镖直接押上了车。
回到叶家后,叶父更是直接没收了他的所有通讯设备,冻结了所有的银行卡。
“从今天开始,一直到大学开学,你就一直在这里待着,别想出去!”
扔下怒气冲冲的话,叶父就坐着奔驰离去。
盛淮渊沉默地坐在沙jsg发上,几天没换的衬衫西裤上都是褶皱,一点儿不像曾经的天之骄子。
继母乔云罗看着他这样子,笑着开口:“言知啊,你高考成绩出来了,我和你哥看了下,好像只够上本地的大学啊,你有什么想法吗?”
盛淮渊抬眸扫了她一眼,眼里不加遮掩的阴鸷让乔云罗呼吸一颤。
“我心情不好,别来惹我。”
盛淮渊说着,起身上了楼,回了卧室。
躺在床上,他闭上眼,却怎么都睡不着。
脑袋里都是沈颖汐从天台掉下去的模样。
被设计了,他恼怒,生气。
可难以忽视的,是抓不到她时的慌张,直到看到她平安的掉在救生垫上,才重新喘过气来。
为什么会这样?
盛淮渊皱起眉,怎么都想不出答案。
“咚咚!”
这时,房门被敲响。
盛淮渊睁开眼睛,不耐道:“谁?”
“是我,叶宴凌。”门外响起道沉稳的男声。
盛淮渊猛地坐起身来,叶宴凌是他爸的私生子,比他大几岁,一直养在外面。
叶父什么时候把他接过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