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雪倾仰着脖子和关岱对视着,似乎在判断他是在说笑,还是在说真的。但是她转念一想,无论是哪种猜想,关岱都很有可能做得出。半晌,她垂下眸,嘟囔了一句:“那我也没有办法。”ⓨⓑγβ然后唐雪倾就感觉到压在身上的人抖了起来,低闷的笑声从他喉间溢出。男人微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,带起一片酥麻:“你比我想象中的,还要有意思。”二人的姿势暧昧以下,旖旎以上,但凡有人看见都会误会。更加令她觉得不适的,还有那颗,因为耳畔的气越跳越快的心脏。
沉默,漫长的沉默流淌在长长的走廊里。
唐雪倾仰着脖子和关岱对视着,似乎在判断他是在说笑,还是在说真的。
但是她转念一想,无论是哪种猜想,关岱都很有可能做得出。
半晌,她垂下眸,嘟囔了一句:“那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ⓨⓑγβ
然后唐雪倾就感觉到压在身上的人抖了起来,低闷的笑声从他喉间溢出。
男人微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,带起一片酥麻:“你比我想象中的,还要有意思。”
二人的姿势暧昧以下,旖旎以上,但凡有人看见都会误会。
更加令她觉得不适的,还有那颗,因为耳畔的气越跳越快的心脏。
唐雪倾压下那种莫名其妙的情绪,认真的说:“关先生,您可以放开我了吗?我要去工作了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关岱的语气理所当然。
闻言,唐雪倾呼吸一窒,心绪正胡思乱想间,手腕便被松开了。
脚步声响起,关岱的声音在前面传来:“现在该下班了,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做。”
看着他的背影,唐雪倾在心里稍微纠结了一下,便也从善如流听话下班了。
站在公司门口,她看着手机准备打车。
一辆银色的车停在她的面前,后座的车窗摇了下来,关岱说:“上车。”
唐雪倾捏着手机,犹豫了一会,还是上了车。
这一次,车厢里两人无言,关岱的目光始终落在车窗外,望着飞速倒流的路灯和街景。
好像真的只是送她回家。
唐雪倾这么想着,也将视线收了回来,放到了窗外。
他们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安静的共处过,不多的见面都是他匆匆的来,又匆匆的走。
第一次是在游轮上,第二次是为了证件,第三次是陪他参加酒宴,第四次就是不久前她打赌赢了。
他们交流的方式也与众不同,永远都是公事公办的语气。
唐雪倾吐了一口气,她想,关岱大概把她只当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。
不过是现在觉得稀奇了,才会多看两眼,拿出来把玩一下。
但是她不一样,她是被他从海里捡回来的,本来应该是要死的,却没死。反倒活得好好的,失去了记忆,就像重生了一样。
是关岱给了她第二次生命,不仅是因为想要活下去,还因为她想还了这份恩情。
窗外的景色从五光十色的橱窗,变为寂静又喧哗的山林。
没过一会,车子便停在了庭院前。
唐雪倾拉开车门,道了声谢谢下了车。
没走两步,她就听见身后传来踩踏落叶的声响。
她回过头,是关岱也下了车,见她不解的眼神,他慢悠悠的说:“我想李婶做的汤圆了。”
李婶,是公馆里的佣人。
说话间,关岱就已经越过她朝大门走去,唐雪倾只好跟在了他的身后。
走到门口他停住了,回过头来着她,唐雪倾也愣愣的与他对视。
良久,关岱才说:“钥匙。”
“没带。”唐雪倾回的干脆,坦诚。
关岱:“……”
他转回了身,敲响了门,是李婶来开的门。
她先看见唐雪倾,讶异的喊道:“我还以为你又不回来睡了呢。”
门又稍微打开了些,露出了站在她身旁的关岱。
李婶先是愣了一下,后才想到了什么似的,喊了一声:“少爷。”
可关岱只关注了她话里“又”字上,眉头微皱:“她经常不回来睡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