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郗窈的视线偏移一瞬:“我要去你那里待多久?”傅子遇的呼吸一窒,显然没想到如此顺利。他原本想等自己的病好些了,再去瑞士找初郗窈。傅子遇舔舔干涸的嘴唇,低声询问道:“两个月怎么样?”初郗窈的眼神愈发冷漠,可有可无道:“可以。等青川脱离危险,我们就走。”“尽快开始吧,早点开始早点结束。毕竟我们也没什么好接触的。”初郗窈说完不愿在看向傅子遇。傅子遇的手握紧成拳,被针扎的地方又有血渗了出来。
“病人情况紧急,他的血液库存少。不能支持他完成手术,院方已经尽可能在调了,不过家属如果能联系到血源就是最好的。”医护人员急匆匆的离开,重大交通事故容不得他们从容。
豆大的汗珠从初郗窈的额角低落,她看着手上的血。
突然想到宋青川昏迷不醒的模样,如果她不任性,听话一点,早点回国或者等他一起回国。
宋青川就不会出事,铺天盖地的自责淹没了初郗窈。
她颤着手拿出了手机,想要找人。
却发现没有人能联系。
直到看到一个熟悉的号码。
是傅子遇,他和宋青川是一样的血型。
初郗窈一瞬间像回到了五年前。
孤立无援的时候,只能求傅子遇。
她眼睫低垂,毫不犹豫的拨下了号码。
自尊是没用的,只要能救下宋青川,什么她都能给。
电话很快就接通了。
那边一片沉默。
初郗窈哑着声音道:“傅子遇,我求你帮忙,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。”
电话那头的呼吸渐重,轻笑一声:“小初,你认真的吗?”
傅子遇的声音像毒蛇一样萦绕在初郗窈的耳边,她的背脊渐渐泛上凉意。
初郗窈却紧咬着牙,强忍寒意继续道:“傅子遇,天和医院,需要你的血救命。”
“记住你的话。我现在过来。”
电话挂断的那一刻,初郗窈的眼泪如雨下。
她差一点,只差一点就能离开这个囚牢了。
可看着手术室亮着的灯,又觉得无所谓了。
只要宋青川能好,就值得。
输完血的傅子遇皮肤愈发苍白,像从旧电影里走出来的吸血鬼。
初郗窈盯着手术室,没有看他一眼。
“小初,你什么时候和我回家?”傅子遇不在意初郗窈的冷落。
初郗窈的视线偏移一瞬:“我要去你那里待多久?”
傅子遇的呼吸一窒,显然没想到如此顺利。
他原本想等自己的病好些了,再去瑞士找初郗窈。
傅子遇舔舔干涸的嘴唇,低声询问道:“两个月怎么样?”
初郗窈的眼神愈发冷漠,可有可无道:“可以。等青川脱离危险,我们就走。”
“尽快开始吧,早点开始早点结束。毕竟我们也没什么好接触的。”
初郗窈说完不愿在看向傅子遇。
傅子遇的手握紧成拳,被针扎的地方又有血渗了出来。
却没有人在意了。
傅子遇回去的路上,突然想起几年前。
那时候他和初郗窈在一起的第一年。
他不记得是因为什么原因,情绪不好。
和封淮一起去郊外飙车。
结果出了事故,封淮直接进了医院。
他自己命大,只是被划破了一道口子。
在外地拍戏的初郗窈着急忙慌的赶回来。
大声责问:“傅子遇,你怎么回事?”
那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。
如今他才明白,明明当时她那么冒犯他,但是他心上首先涌起的是感觉是开心。
明明什么事也没有,却仍旧被放在了心上。
当年不值一提的东西,现在却是傅子遇拼命渴求想要留住的。
傅子遇伸手用力摁住针孔,疼痛让他清醒。
漂亮的眼眸里划过妖冶的色彩。
没关系,小初要回来了。
一切都要回到从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