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手下暗卫的禀报,他瞬间扔了手中的长剑,猛地上前,急切地问:“你说她去买了纸钱?”暗卫点点头:“属下亲眼所见。”江景洲双眸幽深。仔细去看,还能看到他的眼中蕴含着一阵浓烈的风暴和激动、痛苦交织在一起的情绪。他用力点点头,没有丝毫犹豫:“去苏将军府!”苏将军府内。谢馥诗带着春桃在院子的角落里,在一处假山后,点燃了一个小火盆。她含着泪,将一张一张纸钱扔进火种。春桃在不远处替她守住人群,谢馥诗小声哽咽。“小禾,一路好走,下辈子,我们再做姐妹……”
“没什么。”谢馥诗哑声道,“春桃,你去外面买些纸钱,悄悄地,不要让别人知晓了。”
春桃面露疑惑,但还是点点头。
“快去吧,我没事了,叫她们来伺候我穿衣吧。”谢馥诗的神情有些恍惚,但是听到她这么说,春桃还是咬咬牙点头走了出去。
春桃沿街躲着人去了香烛店,尽管一路小心,但还是被江景洲的暗卫发现了端倪。
她带着纸钱回到苏府的时候,江景洲也已经知晓了此事。
彼时,江景洲正在晨练。
听到手下暗卫的禀报,他瞬间扔了手中的长剑,猛地上前,急切地问:“你说她去买了纸钱?”
暗卫点点头:“属下亲眼所见。”
江景洲双眸幽深。
仔细去看,还能看到他的眼中蕴含着一阵浓烈的风暴和激动、痛苦交织在一起的情绪。
他用力点点头,没有丝毫犹豫:“去苏将军府!”
苏将军府内。
谢馥诗带着春桃在院子的角落里,在一处假山后,点燃了一个小火盆。
她含着泪,将一张一张纸钱扔进火种。
春桃在不远处替她守住人群,谢馥诗小声哽咽。
“小禾,一路好走,下辈子,我们再做姐妹……”
她话音才落,忽然一道激动的声音响起:“韵儿,果真是你!”
谢馥诗抬起头,不知何时开始,江景洲站在不远处,满脸激动。
他猛然冲上前,用力抱紧了谢馥诗,声音近乎哽咽:“是你!真的是!韵儿……我的韵儿!”
江景洲摇摇欲坠般站在原地。
暗卫带走了准备尖叫的春桃,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,谢馥诗感觉,她甚至能听到江景洲愈发粗重的呼吸声。
谢馥诗好像能感受到他强烈到,几乎无法呼吸般的窒息。
他的双眼红得像即将滴出血一般,表情就像是要哭出来了。
好像每一次喘息,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。
谢馥诗没有说话。
本以为真相大白的那一天,她会如何暴躁、愤怒,乃至疯狂地面对江景洲。
然而在这一刻真正来临时,她竟然无比平静。
或许是昨日,她其实就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她那时候或许就已经明白了,她和江景洲,迟早有一天会相认的。
又或许是想到了小禾,惨死在江景洲刀下的小禾给了她底气和憎恨的情绪。
所以此时此刻,她没有丝毫被戳穿的狼狈和紧张。
谢馥诗用力推开了江景洲,准备错身而过的瞬间,谢馥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。
顷刻间,便被压在凹凸不平的假山之上。
江景洲的味道扑面而来,熟悉的气味侵占鼻腔,谢馥诗如同被人攻占领地的一头小兽,当即剧烈的反抗起来。
然而男女力量的差异在此刻被体现的淋漓尽致,谢馥诗无法挣脱,她便停下动作,冷冷地看着江景洲。
江景洲近乎贪婪地打量着谢馥诗,他终于意识到了,那种从“韵瑾县主”身上得到的熟悉感从何而来。
为何明明是生长轨迹如此不同的两个人,给他的感觉却是如此的熟悉。
“真的……真的是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