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洛菲菲歇斯底里地吼道,“洛书晚,医院那个残废是你妈!以后别他妈给我打电话!草!”洛书晚咬着牙做个深呼吸,“洛菲菲,这些年,我一直在拿真心喂狗。”“直到今天我才看明白,我喂的是阴沟里的蛆虫,龌龊恶心,无可救药。”挂断电话,洛书晚把微信余额截图发朋友圈,附文:以后,我挣的每一分钱都给自己花。这条朋友圈,仅洛菲菲可见。然后,她把洛菲菲、父亲、弟弟所有联系方式拉黑、删除。委曲求全这么多年,想做的事情终于做了。
他突然来这干什么?!
洛书晚顿时慌了。
强忍着下身的疼,尽可能快地走到病房门口,推搡着傅司沉出去。
“先生,您怎么来了?”
傅司沉食指勾着衣服袋递给她,“给你买的衣服。”
洛书晚很惊讶。
同时,有一股淡淡的喜悦在心间流淌。
“不用不用,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。”
她慌乱地摆手,有种受宠若惊的局促。
傅司沉垂眸睨着她,眼底的戏谑夹杂着情欲。
这小奶猫颔首低眉,白嫩的脸颊绯红。
也不知是害羞,还是害怕,不肯抬起眼大大方方看他。
她越是这样,他就越喜欢。
想把她压在身下,狠狠玩弄。
傅司沉把衣服袋塞给她,“这是你的工作服。”
“哈?”洛书晚接过来,打开看一眼,立刻扔回去。
她脸颊滚烫,羞得脖子都红了。
黑色蕾丝情趣套装!
只是看着就让人羞耻!
傅司沉把衣服袋挂到她纤细的手腕,缓缓低头,附在她耳边低语,“穿上,拍照片发我。”
洛书晚吓得往后倒退两步,这踏马不是个变态吧?
傅司沉打量着她惊恐的模样,唇角微微弯起。
“你穿黑色蕾丝最勾人,昨晚那件撕坏了,下次,穿这个。”
洛书晚:“……”
傅司沉拍拍她的头,转身走了。
又是梆梆两下!
他这是有什么深意吗?
洛书晚望着他颀长的背影,凝神思索。
半天也没想出去个所以然。
直到下午,她抱着手机跟酒吧领导续假时,领导“拍了拍”她。
她猛然想起,也曾在微信中拍过那个F。
所以,他那梆梆两下,就是这个意思!
洛书晚失笑,这暗戳戳的小动作跟他的高冷形象不符啊。
下午,洛菲菲打来电话。
洛书晚接起来,“你在哪?”
电话那头接着开骂。
白眼狼、圣母婊、无耻荡妇……
这些不堪入耳的标签夹杂在洛菲菲的话里,像子弹似的从听筒里喷射出来,将洛书晚打成筛子。
曾经对妹妹的疼爱和扶持,悉数化作利刃扎进心脏,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。
最后,洛菲菲歇斯底里地吼道,“洛书晚,医院那个残废是你妈!以后别他妈给我打电话!草!”
洛书晚咬着牙做个深呼吸,“洛菲菲,这些年,我一直在拿真心喂狗。”
“直到今天我才看明白,我喂的是阴沟里的蛆虫,龌龊恶心,无可救药。”
挂断电话,洛书晚把微信余额截图发朋友圈,附文:以后,我挣的每一分钱都给自己花。
这条朋友圈,仅洛菲菲可见。
然后,她把洛菲菲、父亲、弟弟所有联系方式拉黑、删除。
委曲求全这么多年,想做的事情终于做了。
心里很畅快。
但是,也难过。
有一种无力吐槽的悲伤感。
抬头时,撞上母亲含泪的目光,洛书晚所有的隐忍坚强顷刻崩塌。
鼻头一酸,泪如雨下。
母亲哽咽着说,“对不起,让你跟着我受苦了。”
洛书晚摇头,张了张嘴,喉咙哽得难受,说不出话。
她跑出病房,躲进楼梯间里放声大哭。
哭了很久,累了。
她抬起头,眼前出现一只好看的手,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包纸巾。
“小哭包,擦擦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