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锦橙看着桑洛,说出了心中的疑问。“你似乎对你父王,并不在意。”桑洛动作一顿,微微勾唇,放下了酒盏,放松了肩膀,对虞锦橙说道。“我在父王心里本就不受宠,我王弟是正宫王妃所出,而我母妃只是王妃的寝殿的侍女,王妃身怀有孕之时,我父王一时醉酒,这才有了我。”桑洛嘴角勾起一抹嗤笑,似是自嘲一般。“说来也巧,本应我王弟才是长子,可王妃见我母妃有孕,便忍不住出了手,害得我母妃早产,比我王弟足足早了两个月。”桑洛垂下眼,眸中难掩伤感。
虞锦橙看着陆政淮,转身离开里了巷子。
陆政淮抬眸看向夜空,烟花不断地盛放。
偌大的月亮悬在夜色当中,照亮了半个天际。
虞锦橙向不远处的桑洛跑去,高声唤着他的名字。
“桑洛,我在这!”
桑洛回过头去,看着虞锦橙,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。
桑洛皱着眉头,语气中带着些许责怪与担忧。
“你去哪了?这么多人乱跑什么,就不怕有危险?”
虞锦橙微微垂头,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,连语气都变得可怜了起来。
“我只是往前走着,一回头就被人群冲散了,下次不会了。”
桑洛看着虞锦橙那副可怜模样,心到底是软了,连带着语气都变得温和了些。
“好了,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担心你再出些事端。”
虞锦橙摇了摇头,对桑洛说道:“我累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桑洛看着虞锦橙,眸色中确实染上了几分倦色,便叹了口气说道:“祭火节连办三日,若还想出来散散心,同我说便是。”
说罢,桑洛便走在前面,语气里颇带着责怪。
“跟紧些,莫要再走丢了。”
虞锦橙勾了勾唇,连忙跟上桑洛。
两人走出一段路时,虞锦橙回过头去。
只见原本人群中多了一人,身姿挺拔,带着玄色的面具,正遥遥注视着她。
虞锦橙与陆政淮隔空遥望了一瞬,虞锦橙便转过身去,随桑洛离开了。
宫殿内。
虞锦橙和桑洛对坐。
桑洛手拿着酒壶,为自己斟上满满一杯,对虞锦橙说道。
“今日父王已经看过了西夏圣诏,只说会再做考量,对继承王位一事并未说太多。”
桑洛端起酒盏一饮而尽:“我那王弟许是有些急了,竟在父王面前口无遮拦,被罚于殿内反省,禁足半月,我们有半个月的时间,来逼我父王让出王位。”
虞锦橙看着桑洛,说出了心中的疑问。
“你似乎对你父王,并不在意。”
桑洛动作一顿,微微勾唇,放下了酒盏,放松了肩膀,对虞锦橙说道。
“我在父王心里本就不受宠,我王弟是正宫王妃所出,而我母妃只是王妃的寝殿的侍女,王妃身怀有孕之时,我父王一时醉酒,这才有了我。”
桑洛嘴角勾起一抹嗤笑,似是自嘲一般。
“说来也巧,本应我王弟才是长子,可王妃见我母妃有孕,便忍不住出了手,害得我母妃早产,比我王弟足足早了两个月。”
桑洛垂下眼,眸中难掩伤感。
“我母妃生下我后,身子终是没撑住,我父王从不厚待我,只因我是他的一时错误,他不承认我,便是不肯承认他所犯下的错误。”
虞锦橙沉默下来,桑洛平日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却不知背后还有这等事。
许久之后,虞锦橙才开口说道。
“你生来便是自我,不为他人而活,你的人生又何须他人认可,亦不是谁的对与错,你就是你,桑洛。”
桑洛猛地抬起头看着虞锦橙。
虞锦橙看着桑洛的眼眸,定定地说道。
“我定会帮你夺得楼兰王位,证明你生来不是个错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