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钻心的疼痛蓦然从脊椎窜遍全身。好不容易挪回客厅。手已经疼得发颤,她从茶几拿了一大把止痛药吞下去,抬眸正对上养父母的遗照,眼圈顿时微微泛红:“爸、妈,药好苦……”疼痛如潮水般兜头而来。晏祁寒抱紧四肢蜷缩在沙发上,疼得身体快要麻痹,昏了过去。再醒来时已经月上中天,她身上的疼痛褪去,只剩一身酸软。翌日清晨。晏祁寒挽好头发,又画了个精致的淡妆。
室内一瞬寂静。
晏祁寒看着牵手而站的两人,放在门把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。
她微微垂头别开视线,颤着手想将门关上。
晏祁寒神色骤然转冷,几步走上前撑住木门:“晏祁寒,我们聊聊。”
晏祁寒腰间一阵尖锐的疼,她掐紧手心,迎着晏祁寒墨黑的眸子。
“晏先生,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聊的了。”
晏祁寒看着晏祁寒眉宇间的淡漠,眼底染上一份薄怒。
“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
闹?
看着晏祁寒带来的叶千凝,晏祁寒喉间微涩:“我说的要离婚,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“我知道你娶我只是一时意气,现在……我真心祝你和叶小姐白头偕老。”
她一副故作成全的模样,看得晏祁寒心里更加烦躁。
这么久以来,哪里曾被人这样拒绝过。
“好,不就是离婚吗?明天上午九点,民政局门口见!”
说完后,他果断放开手,径直转身离去。
叶千凝紧跟而上,两人离开的背影落入晏祁寒的眼里。
她逼回自己眼眶的泪,转身不敢再去看。
而晏祁寒回到车上,却也没让司机开车。
他透过窗户看着晏祁寒。
这些年来,晏祁寒也闹过别扭,但往往他一个眼神,她就退让了。
这一次……
晏祁寒轻轻关上门,隔绝了他的视线。
晏祁寒的手骤然收紧:“开车!”
听着汽车远去的声音,晏祁寒身体靠在门上滑落。
一阵钻心的疼痛蓦然从脊椎窜遍全身。
好不容易挪回客厅。
手已经疼得发颤,她从茶几拿了一大把止痛药吞下去,抬眸正对上养父母的遗照,眼圈顿时微微泛红:“爸、妈,药好苦……”
疼痛如潮水般兜头而来。
晏祁寒抱紧四肢蜷缩在沙发上,疼得身体快要麻痹,昏了过去。
再醒来时已经月上中天,她身上的疼痛褪去,只剩一身酸软。
翌日清晨。
晏祁寒挽好头发,又画了个精致的淡妆。
大约是最后一次和晏祁寒见面了,她想体面地去和他道这个别……
早上九点,民政局门口。
晏祁寒站在门口等待,可一个小时过去了,还是没看到晏祁寒的身影。
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,对面却一直都是忙音。
时间飞速流逝。
眼看晏祁寒再不来工作人员就要下班了。
晏祁寒想了想,还是拦了辆车,直奔晏氏集团总部。
半个小时后。
她站在专属晏祁寒的大楼前,曾经的记忆不由涌上。
这里,她来过一次。
新婚第二日,她亲手做了一点小糕点,兴冲冲地给晏祁寒送过来。
可最后换来的结果却是句埋怨:“这里是你有资格来的地方吗?回去!”
从那以后,她再也没来过。
这次再来,就是为了和晏祁寒做一个了结……
晏祁寒苦笑一声,听从秘书的话,来到会议室门口。
透过磨砂玻璃,她看到晏祁寒和林渊相对而坐。
男人缓缓将一份文件推到晏祁寒的面前。
“晏先生,多亏你帮我瞒下晏祁寒是叶家千金的身份,这是当年约定好的报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