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我紧紧攥着拳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些。“那你说的希儿是谁?”“我不记得。”他却摇摇头。“徒弟,妹妹,妻子,我不明白,为什么这样搭不了边的词会被安在一个人身上。”“可能是我记错了。”我松了口气,却又隐隐有些失落。“不记得了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,忘了就忘了吧。”宥白不再回话,只是看着我。我戴着护士帽和面罩,只露出一双眼睛,也和我的化身全然不一样。饶是如此,他却好像能轻易看透我的伪装。
我一愣,瞬间僵硬在原地。
转头看去,却见自己还是护士的模样。
也对,宥白已经将我忘了,何必要自己吓自己。
他许是自说自话罢了。
我强装镇定地清了清嗓子。
“你认错了,我不是什么希儿,我是来查房的护士。”
我与他对视着,却紧张得要命。
宥白却淡然看着我,似是将我的掩饰看透,尽收眼底。
末了,他忽然笑了。
“是我认错了。”
“但你像一个我很重要的人。”
“是吗?”我紧紧攥着拳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些。
“那你说的希儿是谁?”
“我不记得。”他却摇摇头。
“徒弟,妹妹,妻子,我不明白,为什么这样搭不了边的词会被安在一个人身上。”
“可能是我记错了。”
我松了口气,却又隐隐有些失落。
“不记得了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人,忘了就忘了吧。”
宥白不再回话,只是看着我。
我戴着护士帽和面罩,只露出一双眼睛,也和我的化身全然不一样。
饶是如此,他却好像能轻易看透我的伪装。
“宥白。”
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让我松了口气,几步退开。
回头看去,却是叶皎皎。
“宥白,伯父伯母都说让你回家住了,你何必要待在这里呢?”
“免得有些人认不清自己的身份,做了什么错事就不好了。”
叶皎皎说着,瞪了我一眼,眼神含着些警告。
宥白却没有回应,只是看着那眼花缭乱的墙壁出神。
我没兴趣当叶皎皎的奚落对象,转身便想回佛寺。
走出门的瞬间,却好似听见身后传来一句:“孟晴晚。”
那声音飘飘荡荡,似带着些不确定。
想来他是在读墙上的字。
我定了定神,飞快跑出了精神病院。
一路走着,却见到了一座小庙。
这里似是什么旅游景点一般,人来人往络绎不绝。
好奇着,我便现了原形钻进人群。
庙前挂着牌匾,上面是烫金的三个大字——瑞王庙。
不少人举着蜡烛对着神像叩拜,嘴中念着求保佑的吉祥话。
我好奇走近一看,那神像和画像上的脸却格外熟悉。
哪怕是穿着吉服铠甲,也熟悉得让人生厌。
讲解员在一旁拿着喇叭大声介绍。
“各位游客,这是大梁的末代君王。”
“史书记载,他在位时并不多心朝政,一切讲究随遇而安。”
“可偏就是这样,他却得天庇佑,总能保住王位。”
“敌国来犯时,他便有如神助般,六月飞雪冬日灼阳都不在话下。”
“可就在他离世后不过短短三月,大梁便被一举灭国。”
“人们感叹他的神迹,这才建了这瑞王庙供奉,以求平安顺遂之意。”
果真是那狗皇帝!
我看着那画像,心中渐渐窝火起来。
宥白拿命换来的太平,竟被冠在这昏君头上。
也不知他享了这么多年的香火,受不受得来。
我实在气不过,一挥手,将那神像和画像的脸都换作了宥白的模样。
他才是该被供奉的人。
身旁忽然走来一个女生,看着神像惊喜连连。
“你快来看,这就是瑞王像吗,怎么感觉不一样?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另一个女生远远问道。
“长相啊,网上看的图感觉都不太好看,但亲眼看真的好帅啊。”
“都不像是一个人。”
那女生的同伴连忙赶来,我笑笑,打算离开。
身后却忽然传来惊叹:“真的欸,好帅啊,但为什么感觉像个反派啊。”
“就是那种蛇蝎美人的感觉。”
这倒是稀奇,我从没听过有人这么形容宥白。
回头看去,却见那神像变成了一张全然陌生的脸。
眼尾上挑,显得轻蔑张扬,薄唇紧抿着,似噙着一丝玩味的笑。
不明所以时,我却忽地失去重心,被人腾空抱起。
一道男声在身后响起,带着丝丝凉意。
“小梦及,你以为只有你会玩这样的把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