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鹤云的眼神有了变化,他想撑起起身子看得仔细一些,却怎么也使不上力。画面中的林软正在接受采访。她一身纯白连衣裙,面色是腮红也遮不住的苍白。她果然还活着!裴鹤云的心跳开始‘怦怦’加快。“温小姐,听说你前不久逃过了一场死劫,相信其中少不了您丈夫的功劳吧。”记者向她伸出话筒。林软的眸光暗了暗,微微一笑没有答话。画面外的裴鹤云张了张唇,心里泛出苦涩。如今,她已经对他避而不谈了。“温小姐,听商界传闻,您已经成为了您丈夫公司的控股人,这是真的吗?”记者继续发问。
沙发上抿着红酒的乔韵谨随之投出视线。
几个医生推开门走进来,帮裴鹤云做检查。
而床上的裴鹤云却仍旧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,要不是睁着眼,就像个死人。
乔韵谨走近,打量着他因为撞击而动弹不了的四肢,满意地笑:“鹤云,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,很乖。”
说罢,她伸出手想抚摸裴鹤云的头,却被裴鹤云一歪头躲开。
乔韵谨也不恼,玩味地调笑:“原来,你的脖子还能动呢。”
他仍没回应,呆呆地盯着病床前面的电视机,里面正在播放着天气预报。
“今天是2023年10月23日,天气晴……”
接着,画面一转,竟显现出来林软的脸。
裴鹤云的眼神有了变化,他想撑起起身子看得仔细一些,却怎么也使不上力。
画面中的林软正在接受采访。
她一身纯白连衣裙,面色是腮红也遮不住的苍白。
她果然还活着!
裴鹤云的心跳开始‘怦怦’加快。
“温小姐,听说你前不久逃过了一场死劫,相信其中少不了您丈夫的功劳吧。”记者向她伸出话筒。
林软的眸光暗了暗,微微一笑没有答话。
画面外的裴鹤云张了张唇,心里泛出苦涩。
如今,她已经对他避而不谈了。
“温小姐,听商界传闻,您已经成为了您丈夫公司的控股人,这是真的吗?”记者继续发问。
“是的。”林软莞尔一笑,眸子闪过一丝冷光:“如今鹤云重伤卧床,我一定会替他重振公司。”
裴鹤云的瞳孔一抖,斜眼望向立在床边的乔韵谨。
眼神中带着质问和锐利:“是你害的裴氏?”
乔韵谨满脸无辜:“鹤云,你也看到了,是林软……”
“够了!”裴鹤云厉声打断:“赵赫是你埋在裴氏的人吧,你早就盯上裴氏了对不对?”
乔韵谨被吓得双肩一抖,脸上的虚伪的笑意瞬间敛去:“你又开始说胡话了。”
“看来,我得把你带回家,亲自照顾。”
……
采访结束,林软立马驱车前往林家老宅。
自从林氏夫妇出事之后,林软的外婆也心脏病去世。
林年身为唯一的继承人,小小年纪就扛起了林氏集团的重担。
那时,在林软的印象中,她的哥哥突然变得很严厉,甚至可以说是苛刻。
当时她不懂,只觉得她的世界轰然倒塌,连哥哥也不要她了。
后来长大了,她才明白,是哥哥在教她自己为自己的生活乃至人生负责。
老房子经过了一轮法拍,是林年重新收回来的。
这里似乎还和从前一样。
推开锈迹斑斑的大院铁门,一股霉味交杂着茉莉花香向林软扑来。
她还记得,从前她最爱在这个院子里荡秋千。
爸爸帮她推着秋千,妈妈和哥哥在一旁帮她捉蝴蝶。
可如今,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林软抹了抹泪花,打开了房子的大门。
里面的摆设还摆在和印象中一样的位置,她走上旋梯,凭着记忆找到了乔韵谨的房间。
乔韵谨刚来她家时,林软还总是兴冲冲地跑到她房间找她玩。
可每次,乔韵谨都似乎不太欢迎她进来,时间久了,林软便也懒得去了。
林软一边回忆着,一边鬼使神差地走向窗前的梳妆台。
上面有一个上了锁的盒子。
锁已经生锈,即使用钥匙也打不开了。
林软下楼拿了一把钳子上来,用力夹紧了锁圈。
“咔嗒——”锁被夹断,满是灰尘的盖子被林软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