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春主动开口,带着哭腔柔柔道:“娘,您就别怪姐姐了,都是我不好,是我的错……”宁姑母见状,更是生气了,她满眼失望地看着江年晚:“虽然玉春是我的亲生女儿,但是我给过你机会了,你为何不解释?玉春都为你求情了,你真是!太让人失望了!”宁姑母的话算是戳在江年晚的脊梁骨上,就差直接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是个蛇蝎心肠,不配做平南侯夫人的人了。但江年晚没有生气,她其实,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指责。过去为了苏惜玉,苏母也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指责她的。
江年晚垂下眼睛,没有说话。
气氛一时之间尴尬了起来。
沈玉春主动开口,带着哭腔柔柔道:“娘,您就别怪姐姐了,都是我不好,是我的错……”
宁姑母见状,更是生气了,她满眼失望地看着江年晚:“虽然玉春是我的亲生女儿,但是我给过你机会了,你为何不解释?玉春都为你求情了,你真是!太让人失望了!”
宁姑母的话算是戳在江年晚的脊梁骨上,就差直接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是个蛇蝎心肠,不配做平南侯夫人的人了。
但江年晚没有生气,她其实,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指责。
过去为了苏惜玉,苏母也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指责她的。
但如今她已经悟出了道理。
只要心中没有他们的位置,自然也不会被他们伤害。
更别提,她恨不得他们现在就将自己赶出了平南侯府。
她本就不稀罕这个所谓的平南侯夫人的位置。
沈玉春想要,她完全可以让给她!
但江年晚没想到,谢添颜生气了。
他不等宁姑母把话说完,冷声打断了她:“我竟然不知道,姑母如今也能在我平南侯府,随意处置我的夫人,掌管我平南侯府的事物了。”
一瞬间,屋内一片寂静。
谁也没想到,一向礼貌得体,甚至骨子里自带着几分疏离的谢添颜会如此贸然开口,让气氛陷入尴尬之中。
他的话完全不给任何人面子。
宁姑母这几年被人尊敬惯了,过去谢添颜也从来都对她十分礼貌尊敬。
或许是过去那些时候,让宁姑母忘了,谢添颜是平南侯,他是有实权的侯爷,更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和器重的臣子。
而她与谢添颜之所以可以如此亲近,不过是仗着一层可有可无的血缘关系罢了。
所以宁姑母的脸青了又白,白了又青,尴尬地沉默了许久才硬着头皮委婉地说:“添颜,姑母也是为了你好,这自古以来娶妻娶贤,若是你这夫人连你表妹玉春都容不下,又如何能容得下生儿?”
我扯了扯唇角。
这宁姑母反应倒是快,这时候知道扯出生儿这张大旗。
但谢添颜却根本不吃这一套,他静静地看着宁姑母,只说了一句话:“韵儿是本侯认定的妻子,任何人都不能在平安侯府这个地方,给她气受。”
江年晚的表情微动,想说什么,终究还是闭上了嘴。
他的话可以解读出很多意思。
比如,江年晚是他认定的妻子,而他是平南侯,这个府邸里,他才是最大的人。
尽管是父亲的妹妹,是他的亲生姑母,也不能如何苛责了江年晚。
又比如,他护定了江年晚。
此话一出,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宁姑母的脸更是青紫一片,最后只是拂袖匆匆离去。
沈玉春也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,愤恨地目光死死盯着江年晚,随后跟着宁姑母身后,准备离去。
然而就在二人即将踏出正院时,谢添颜又一次开口了:“慢着。”
宁姑母和沈玉春的脚步顿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