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出国一趟,大概半个月后才能回来,就顺路给你送来了。至于适合你母亲的肾,已经在找了,很快就会有消息。”江胤年神色淡淡,还拿出了手机翻看一些没来得及处理的邮件。但翻阅到了一半,唇被乔烟亲了。“小叔,谢谢你。”母亲的病情拖不得,每一秒都是生命在流逝。身为她和母亲最亲近的人,乔宏恺却在只忙着算计夫妻财产,江浔则袖手旁观。反倒是这双手染血的男人,愿意帮她找到母亲需要的肾。乔烟怎能不激动?江胤年伸手挑起乔烟的下巴,眼神晦暗:“很高兴?”
乔烟回到医院,先去母亲林纾的病房,见她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睡着。
乔烟给她捻了捻杯子后,便回到了工作岗位上。
闺蜜兼同事方听晚给乔烟递了个三明治。
“赶紧吃了。纾姨的情况再糟糕,你也得打起精神。要是连你都倒下了,纾姨还能指望谁?”
“听晚,谢谢你。”乔烟抱了抱方听晚。
“谢什么谢?咱两谁跟谁?”
两人刚说到这,乔烟手机响了。
乔烟拿出手机查看。
方听晚无意识瞥过手机屏幕,竟然发现上面是王筱萌发来的私密照。
照片上,王筱萌穿着黑色睡裙,江浔从后面搂着她睡,手还钻进了衣领中。
方听晚一脸恨铁不成钢:“这小三成天恶心你,你就不拉黑她,让你的乳腺平白受累么?”
“拉黑她干嘛?这些照片,大有用处了。”
“什么用处?我只觉得我不干净了,跪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!”
方听晚骂骂咧咧的,但乔烟当着她的面,还保存了刚才的图片。
“这些能让她自食恶果,也让我独善其身。”
方听晚想追问乔烟,如何让王筱萌自食恶果的,但她的视线被乔烟脖子上的红痕吸引了过去。
“小烟,这个是……草莓?你明知道江浔和王筱萌那贱人厮混,还和她共用一根棒子?”
作为隐婚人土,方听晚在某些词汇上相当不讲究,搞得乔烟当场涨红了脸。
她连忙捂住方听晚那张放浪形骸的嘴,小声告诉她:“不是江浔啦。”
方听晚震惊过后,一双眼睛亮亮的,还激动得发出呜呜呜的声音。
乔烟一松开她的嘴,方听晚就饶有兴致追问道:“不是江浔?那是谁?”
乔烟斟酌再三,道:“很厉害的男人。”
方听晚笑她:“再厉害,有江浔他小叔江胤年厉害吗?”
方听晚跟着隐婚老公梁叙见过江胤年一面,从那之后就认定,江胤年成为国内最强王者。
她还曾和乔烟议论过,“江胤年不止权势财富地位遥遥领先国内其他男人,在那方面的能力也绝对远在其他人之上。”
除此之外,方听晚每次听到厉害的男人,都会自动自觉地把他们和江胤年比较一番。
这种下意识的反应,让乔烟有种瞬间被戳穿的释怀感。
“嗯,是他。”
可方听晚没当一回事:“得了吧,你要是敢和江胤年上床,我名字倒着写。”
倒不是方听晚瞧不起乔烟的长相,而是她觉得,乔烟很乖巧,没那个胆量招惹江胤年。
“我说真的。”
乔烟只有方听晚这个一个知心好友,并没打算对方听晚隐瞒这些。
可方听晚说:“宝,做做梦就行,咱们得分清现实和梦境。”
不过方听晚不忘问乔烟:“你打算和那个男人发展下去吗?”
“嗯,暂时是这样。”
“我挺支持的。这样既可以绿死江浔,还能让你那狗爹给纾姨治病。别人不仁,我们也可以无义。”
乔烟想跟方听晚说清楚的。
但话还没有说完,急诊室送来一批连环车祸伤患,他们得去支援了,争分夺秒跟阎王抢人。
等救治完这批伤患,已经是傍晚。
乔烟接到了沈彻的电话,便来到医院大门口,上了低调的宾利车后座。
车上,江胤年正在讲电话,偏头看了她一眼,侧影轮廓清贵迷人,看不出一丁点刽子手的凶残样。
他很快就结束了通话,递给了乔烟一串钥匙。
“天御湾的钥匙,以后你住那里。”
乔烟接过钥匙:“可以让我过去拿钥匙,小叔没必要亲自跑一趟的。”
“我要出国一趟,大概半个月后才能回来,就顺路给你送来了。至于适合你母亲的肾,已经在找了,很快就会有消息。”
江胤年神色淡淡,还拿出了手机翻看一些没来得及处理的邮件。
但翻阅到了一半,唇被乔烟亲了。
“小叔,谢谢你。”
母亲的病情拖不得,每一秒都是生命在流逝。
身为她和母亲最亲近的人,乔宏恺却在只忙着算计夫妻财产,江浔则袖手旁观。
反倒是这双手染血的男人,愿意帮她找到母亲需要的肾。
乔烟怎能不激动?
江胤年伸手挑起乔烟的下巴,眼神晦暗:“很高兴?”
“嗯,我很高兴。但我更想做点事情,让小叔也高兴高兴。”
江胤年暇整以待,靠在椅背上:“来吧。”
乔烟主动跨坐在江胤年的腿上,再次去亲吻江胤年。
江胤年刚碰了乔烟,正在兴头上,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,加深了这个吻。
驾驶座上,沈彻知道那并不是月薪几万的自已能听到的对话,连忙识趣升起了挡板。
乔烟察觉挡板升起,更是大胆地去扯江胤年的皮带时,车窗外传来了王筱萌的声音。
“真的是乔烟,我刚才看到她上了这车,很久都没下来。”
乔烟僵住之际,车窗玻璃被砸了,伴随而来的还有江浔的叫嚣声。
“乔烟!给老子下来!”
“贱人,你和谁在这车上乱搞,老子要弄死你!”
那一刻,乔烟的心脏一度窜到了嗓子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