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不能人道,也不可能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。这一切就只能在这见不得人的梦中做做,叶招娣安慰着自己,找出各种借口,阻止了自己在羞愧和向往中极限拉扯的念头。她抱着被子侧着身子换了个姿势。脑海里梦中的画面总是抹除不掉,男人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,汗水滴在她的肩上。红绡软帐荡起层层涟漪,床帏上的平安结摆动,一下又一下。叶招娣啐了自己一口,抱着被子换了个方向。感觉身下凉凉的,瞬间坐起了身。
傅霆州第二天就去了清悦坊。
整整一天他才回来,回来时意气风发。
如果不是傅园有门禁,他根本就不愿意回。
“我真该让你见见云燕,这世间的女子能比得上她的真不多,我姐算一个,你......也算一个。”傅霆州回来后就一直在叶招娣的耳边提“云燕”。
听到在他心中能当天仙的人,自己竟然能和她相提并论,叶招娣有些好奇,“我也算?”
傅霆州看了眼现在和第一次见到的那个黑妞完全不同的人,“算。”
“你有她的相片吗?”叶招娣问道。
“相片?”傅霆州一拍大腿,“对啊,我怎么把相片忘记了,枉费我在申城相思见不到人。
明天,明天我就带她去拍相片,洗个十张八张的。”
叶招娣看着这明显已经坠入爱河的男人,摇了摇头。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带她见大太太?”
“再过一段时间,现在不是什么好时机。”傅霆州说道,“先探探母亲的口风。”
“大哥有没有和母亲说我的事情?”现在叶招娣比较关心这个事情。
如果傅霆盛告诉了王氏,那么王氏不可能一点都表现不出来。
“看样子没有,母亲昨天还让我对你好,说你是我的福星。”傅霆州说着竟然笑了起来,“你说这冲喜是不是真管用?”
一般人被撞到头,头内出血的话,基本都活不过两天,而他竟然撑到了申城,还做完手术康复了。
“那我可不知道。”叶招娣自己是不信这个的。
“母亲她信这个,信了之后就无法改变她的想法。”傅霆州有点懊恼。
“该做的我都做了,接下来还是要看你自己。”
晚上吃完饭,回到自己的屋子,点上煤油灯,打开了箱子想拿出在申城买的一些杂志看。
当时匆忙间塞入箱子里的书映入了眼帘。
叶招娣心虚地回头,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犹豫着取出了其中一本。
“男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,吐出的声音不自觉低哑了几分,‘日后跟在郎君身边,需谨守本分,你可知自己的本分是什么?’
‘伺候好主子。’
男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,用那双幽黑似水的双眸静静看着她,墨发从肩上垂落,衣裳半敞,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。
芙蓉帐里气息交缠
.......”
煤油灯只照亮一米见方的地方,照不到的地方昏暗沉静。
叶招娣红着脸,偷偷捂着书,防备被别人看到的姿势,一页页看着。
她第一次看这样的书。
到底是还没接触过这种事情的女孩,看这样的书,总觉得像是犯罪,又忍不住想要犯罪。
不知道傅岚烟是从哪里弄来的书,按她所说,这些都是申城里的女孩们传遍了的。
她们会传阅这样的书籍?
不是她不相信傅岚烟,只是这样内容的书,这样的说法好像不太可信。
这一晚,叶招娣睡得很不踏实。
她梦到了自己穿着嫁衣,盖着红盖头,听着外面热闹的笑声,闹酒声。
新郎在门外面被劝着酒,她在门里等着对方掀盖头。
男人的声音很熟悉,只是她一时想不起来。
画面一转,男人来到她的面前,修长的手指拿着秤杆轻轻挑起了盖头,她害羞得低下了头。
红烛摇曳,映得周围的红色布置都像是着了火。
新郎抱着她,轻轻解开了她的衣扣。
一切好像就像是书中那样,她脸颊绯红,大口喘着气,强烈感受到他滚烫的身体和强健的体力。
最后意乱情迷时,她抬眼看向男人,看到了一双如鹰般能摄人心魂的眸子。
瞬间惊醒。
煤油灯在她睡前已被熄灭,窗户紧闭,外面的月光透不进来,屋子里黑漆漆一片,什么都瞧不见。
她用被子蒙住自己,当起了鸵鸟。
为什么会梦到傅霆盛?
难道自己真的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?
还是因为自己之前勾引过他,而让那种画面隐射到了梦中?
也许是今天看了那本书的缘故,而傅霆盛的样貌又是她觉得最中意的。
傅岚烟说得对,人还是看皮囊的,好看的怎么的都会喜欢。
只是他不能人道,也不可能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。
这一切就只能在这见不得人的梦中做做,叶招娣安慰着自己,找出各种借口,阻止了自己在羞愧和向往中极限拉扯的念头。
她抱着被子侧着身子换了个姿势。
脑海里梦中的画面总是抹除不掉,男人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,汗水滴在她的肩上。红绡软帐荡起层层涟漪,床帏上的平安结摆动,一下又一下。
叶招娣啐了自己一口,抱着被子换了个方向。
感觉身下凉凉的,瞬间坐起了身。
等她想起这是什么时,又啐了自己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