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任秘书给他发了张火辣的自拍,挑衅的问他,和沈夫人相比谁更好看。沈城回的简洁。“她比我大七岁,比你大十岁,你说呢?”我紧紧盯着沈城的答复,直到眼眶酸涩,眼泪顺着下颌滴落。曾经的他告诉我,年龄不是问题,一切都不能成为阻挡我们感情的障碍。后来他对着别的女人说:“谢窈窈已经老了,我碰她就好像碰案板上的老咸鱼,实在无趣。”原来沈城不是喜欢新鲜,他只是单纯的嫌弃我老了。从那以后,我再也没有跟沈城闹过。
那是我第一次发现沈城出轨。
不可置信、伤痛欲绝。
无数的情绪向洪水猛兽一般汹涌袭来。
此刻的痛,与胳膊上的无数个烫伤痕迹相比,都显得不足挂齿。
我哭红了眼,把办公室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烂了。
可沈城仍旧无动于衷,只是冷冷的看着我。
神情冷漠而讥诮。
苏恬的眼神也落在我身上,像在看跳梁小丑一般,看着我发疯。
沈城叫保镖强行把我送回沈家,我连夜发了了高烧,体温直逼40度。
无奈之下,保姆只好给给沈城打去电话。
一直到深夜,沈城才从外面回来。
他衬衣上的扣子被人解开两粒,露出锁骨上的一片红痕,神情平静的坐在床前问我。
“谢窈窈,你又在哭什么?”
我红着眼,握住沈城冷白的手指,近乎哽咽的恳求他。
“沈城,你把秘书换掉好不好?”
沈城仍由我握着他的手,眼眸低垂,冷淡的看着我。
既没有答应,也没有拒绝。
在我哭的浑身发抖,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。
他终于伸手摸掉我眼角的泪痕,答应了我换秘书的要求。
我以为沈城是迷途知返,高烧退去后,就开始想尽办法修复我们之间几近破碎的的婚姻和感情。
京市里大大小小的月老庙我都去求过,我甚至去学了沈城感兴趣的攀岩和高尔夫。
可沈城又跟新来的秘书搞到了一起。
我去公司大闹,逼他把秘书辞退,但他每次都是无所谓的答应。
可是换一个,他就玩一个。
沈城说,他对我没有新鲜感了。
我以为他是想要更多新鲜的体验,忍着羞耻心穿上新买的内衣。
颤着眼睫走到他面前,主动求和。
沈城将我从头到脚的打量一遍后,神情冷淡的指了指床上的笔记本。
声音冷淡。
“抱歉,我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。”
在这样冷淡的眸光下,我只能面红耳赤的狼狈逃离。
直到沈城去洗澡,我无意间看见他弹出的聊天记录。
新任秘书给他发了张火辣的自拍,挑衅的问他,和沈夫人相比谁更好看。
沈城回的简洁。
“她比我大七岁,比你大十岁,你说呢?”
我紧紧盯着沈城的答复,直到眼眶酸涩,眼泪顺着下颌滴落。
曾经的他告诉我,年龄不是问题,一切都不能成为阻挡我们感情的障碍。
后来他对着别的女人说:“谢窈窈已经老了,我碰她就好像碰案板上的老咸鱼,实在无趣。”
原来沈城不是喜欢新鲜,他只是单纯的嫌弃我老了。
从那以后,我再也没有跟沈城闹过。
我甚至能心平气和的在沈城和秘书共度七夕的朋友圈下点赞。
曾经的我身患绝症,还会因为怕他担心,自己承受一切痛楚。
现在却后知后觉的发现。
也许我死了,他反而会觉得庆幸和解脱。
我受够了这段失败的婚姻,也早就受够了沈城。
可我却死在了离婚的前夜。
不得不在死后还得顶着沈城妻子的名分,看他形同疯癫的找来道士想要再见我一面。
即便我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肮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