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要恩将仇报,过河拆桥,我会帮裴绍,但,有头发谁想当秃子,能全身而退谁想死?回到程家,程父和程母邀请顾临渊进去坐坐。顾临渊一开始没答应的意思,我也邀请他进屋坐会儿,喝杯茶。后来,不仅喝杯茶,顾临渊这晚在顾家住了下来。就在程雅的闺房,跟我躺在一张床上,抱着我。一屋顶只隔,不知道程雅现在是什么心情。我睡不着,扭动了一下身体,我没多想,但顾临渊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还有他身体的异样,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无意之举撩了火。
天意弄人。
一年后裴婉云怀孕,也生下一个儿子,就是裴绍。
顾临渊是顾东临盼了多年的,第一个孩子,再加上裴婉云只能算养母,顾东临其实是不放心的,所以他在顾临渊身上花费了很多精力,再加上跟他姓,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,但,手心肉多手背肉薄。
裴绍很不幸,是手背。
顾临渊很优秀,担得起顾家家主之位。
但,裴绍不甘心。
“让顾临渊沦为全城笑柄,应该没什么能比被老婆戴绿帽子更好的方式了。”
裴绍高大的身体完全贴着我,手臂揽着我的腰,薄唇在我耳边,放低声音,带着明显的试探和浓郁的暧昧。
我浑身紧绷,极力维持面不改色:“不怎么样。”
裴绍危险地眯了眯眼睛:“你还想替顾临渊守身?”
“不是,我又不爱他,有什么好守的。”我迎着裴绍的视线,眼里没有丝毫情感,只有最理智的权衡利弊,“如果爆出大嫂和小叔子的丑闻,顾临橣橗㊉㋕渊是戴了绿帽子,顾家也会受影响,但你也惹一身骚,伤敌八百,自损八百,是下策。就算不爆你,只爆我给他戴绿帽,可漂亮的女人不是稀缺资源,不无可替代,丑闻最多就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,一阵风刮过去的事,顾临渊那样的人,不至于连一桩丑闻的坎儿都跨不过去。”
裴绍挑眉:“你有上策?”
“出生不是顾临渊选的,也不是你选的,但走什么路你们可以选。冤有头债有主,这件事的源头不在顾临渊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让我直接报复顾东临?”
“子女不合,多是父母无德。”
裴绍勾唇:“也可以这样,大嫂主动勾引小叔子,就在你和顾临渊的婚礼上放出来,你说他们会不会活活气死?”
“你想这么做的话,我可以配合你。”我一颗心悬着,面上没有异样,继续道,“其实你恨顾临渊,想报复顾家,不止这一种办法,我的命是你救的,你想要我连命都可以给你,我的命不值钱,但我肚子里的孩子,身上顾临渊的血,应该比我更有利用价值。”
“阿雅?”伴随脚步声,顾临渊的声音,还是有随之响起的敲门声。
咚咚,两声,像是敲在我的心上。
下一秒,顾临渊的声音隔门传来:“怎么这么久,你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,马上就好。”
说完,我作势又干呕了两声,打开水龙头。
借着水声遮掩,我看向裴绍,低声道:“距婚礼还有很长一段时间,到时候你要还是想给顾临渊戴绿帽子,随时可以联系我。我先走,你等下再出去。”
裴绍点头:“好,程雅的网该收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裴绍没再说什么,我转身离开了卫生间。
一出门就迎上顾临渊关切的视线: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,走吧。”
硬着头皮吃完晚饭,我准备和程父程母回程家。
顾临渊道:“等一下,我送你。”
“你不用专门跑一趟,我跟爸妈一起回去就行,你忙了一天,早点休息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
顾临渊坚持,我没再说什么。
回程家的路上,我开始琢磨接下来怎么办。
程雅的网好收,裴绍的坑难爬。
他和顾临渊虽然异母,但毕竟同父,身上都流着一半相同的血。
而她,只是个外人。
他们之间博弈,就是神仙打架,最后被推出来的人,很有可能是我,小鬼遭殃。
不是我要恩将仇报,过河拆桥,我会帮裴绍,但,有头发谁想当秃子,能全身而退谁想死?
回到程家,程父和程母邀请顾临渊进去坐坐。
顾临渊一开始没答应的意思,我也邀请他进屋坐会儿,喝杯茶。
后来,不仅喝杯茶,顾临渊这晚在顾家住了下来。
就在程雅的闺房,跟我躺在一张床上,抱着我。
一屋顶只隔,不知道程雅现在是什么心情。
我睡不着,扭动了一下身体,我没多想,但顾临渊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还有他身体的异样,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无意之举撩了火。
“别动。”顾临渊说。
我转过身,跟他脸对脸,主动吻他,手顺着他裤腰伸进去,就被顾临渊扣住了手腕。
男人低声警告:“别闹。”
我吻他,咬他的唇,低低道:“我帮你,换一种方式。”
顾临渊懂我的意思,但还是道:“别,不用。”
拒绝的气势弱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,更像是欲拒还迎。
我的唇顺着他的下巴,脖颈,腹肌,一寸寸往下移……
顾临渊被我一路点火,忍到极限。
我手扶着,一手撑在他身侧,低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