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芙依这般模样深深的刺痛了韩抒辰的心,他小心翼翼地安慰着,“芙依不怕!哥哥再也不会让她伤害你!再也不会。”“嗯。”在韩抒辰和德叔看不到的地方,韩芙依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。韩抒辰不说,德叔也懂了,他转身离开了房间。监狱医院,长达五个小时的手术中结束了。医生取下手套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卿以以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“血库本来就紧缺,偏偏她tຊ又是稀有的ah阴性血,暂时只能这样续着她的命!你去问问前台,她的家属应该有跟她一样血型的,看看愿不愿意给她供血!”
可还没等卿以以说出那些真相,她就忽然被人捅破喉咙,制止住了所有话语。
当天晚上,这场血案就引发了轰动,卿以以是被警官抬出去的。
卿以以苏醒是在很多日之后了,她躺在监狱医院的病床上,好几个医生和护士围在她的床边,她张了张口,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,吐出的都是“诶诶”的声音。
她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,睁大双眼看着那些医生,医生开口安慰她,“你的咽喉被人戳穿了。不过现在科技这么发达,想说话其实也不难。”
“诶诶……”她忘记自己说不出话了,又张了张口想问什么,医生似乎失去了耐心,声音提高了好几十分贝。
“韩夫人,你现在就别管什么说不说话了!你中了一种蛇毒,它随时可能复发,你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泪水顺着太阳穴淌进了发梢,那从地狱袭卷而来的阴风狠狠地刮在她的心上,她记得自己好像想起了所有真相,可为什么在醒来后,脑子再次一片模糊,那些莫名的罪孽似乎又将她紧紧束缚,现实的可怕,使她不得不后退。
她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,身上的生气在渐渐褪去,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。
吓得几个医生手忙脚乱,立即将她推进了手术室。
监狱医院打电话通知韩抒辰时,韩抒辰的手机在德叔手里,而他正在喂韩芙依喝粥,德叔思虑再三这才走了进来,“先生,监狱医院打电话来通知了,夫人现在命悬一线,也许……也许可能这是最后一面,问你要不要过去。”
韩夫人这三个字在韩芙依耳中格外刺耳,她拉起被子将整个人包裹起来,前一秒还清澈的眼神染上了害怕,“哥!我怕!我怕……”
韩芙依这般模样深深的刺痛了韩抒辰的心,他小心翼翼地安慰着,“芙依不怕!哥哥再也不会让她伤害你!再也不会。”
“嗯。”在韩抒辰和德叔看不到的地方,韩芙依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。
韩抒辰不说,德叔也懂了,他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监狱医院,长达五个小时的手术中结束了。
医生取下手套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卿以以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“血库本来就紧缺,偏偏她tຊ又是稀有的ah阴性血,暂时只能这样续着她的命!你去问问前台,她的家属应该有跟她一样血型的,看看愿不愿意给她供血!”
“别说是供血了,现在她的家属连见她都不愿意!”推着推床进来的护士回道。
其他医生叹了一口气也都出去了。
病床上的卿以以脸色白得渗人,唇瓣的颜色却异常的紫黑,韩芙依静静地站在床前看着她。
“卿以以!你不是样样都比我优秀吗!那我就一样一样将她毁去。你放心好了,我现在还不会弄死你!”
说完,韩芙依冷喝了一声,“邱园长,带他进来。”
病房的门推开了,邱园长牵着一个十几岁的白衣少年走了进来,他目光呆滞,样貌却异常清秀俊美。
直到看清床上的人是他姐姐时,原本涣散的眼神多了一片焦虑,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,连忙爬过去握住卿以以的手,那份焦急盖过了声音的沙哑,“姐姐!姐姐,你怎么了?你怎么了?你回答我啊!”
这卿然若不是痴傻,倒也长得不错,韩芙依心底这样评价了一句。
“放心!你姐姐还没有死!她只是中了蛇毒。其实这也没什么,只是你姐姐的血型非常稀有,其他人救不了她。但是你就不同了,你是她的弟弟,你们的血型是一样的。所以你可以救你姐姐!”
“真的吗?”卿然转过头望向韩芙依,“芙依姐姐,那我要怎样救我姐姐?”
“这个简单!”一抹笑意在韩芙依眼中你一闪而过,“你只要听医生叔叔的话,将你的血换给你姐姐就好了。”
卿然看着躺在床上的卿以以,“好!只要能救活姐姐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