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眸摇着头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小芙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,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。下一秒,林筳却急匆匆地冲进房内:“他晕倒了。”听到萧定非晕倒的消息,沈芷衣坐上了轮椅被推着出了门。病房内。萧定非安静的躺在床上。医生看向几人,沉声说:“胃出血不是小事,以后酒精和辛辣的东西一律不能碰。”嘱咐完,小芙便把医生送了出去。林筳蹲下身看向沈芷衣:“我在外面等你,有事就喊我。”沈芷衣点点头,目送着他离开。
面对小芙的询问,沈芷衣只是沉默着。
对于她来说,萧定非早就已经在她人生中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。
和他的感情,早就刻进了骨血,又怎么轻易剥离呢。
她垂眸摇着头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小芙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,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。
下一秒,林筳却急匆匆地冲进房内:“他晕倒了。”
听到萧定非晕倒的消息,沈芷衣坐上了轮椅被推着出了门。
病房内。
萧定非安静的躺在床上。
医生看向几人,沉声说:“胃出血不是小事,以后酒精和辛辣的东西一律不能碰。”
嘱咐完,小芙便把医生送了出去。
林筳蹲下身看向沈芷衣:“我在外面等你,有事就喊我。”
沈芷衣点点头,目送着他离开。
此刻病房内,只剩下萧定非和沈芷衣。
她看着昏迷不醒的萧定非露出苦笑:“我都快死了,你还跟过来干什么?”
“我不在了,正好成全了你和宁如深不是吗。”
沈芷衣忍着心底翻滚的苦涩,长长的舒了口气:“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……”
“在你心里,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?”
她眼尾刹那间泛红,声音也变得哽咽:“五年时间,我走不进也看不透你的心,却反而把自己伤的遍体鳞伤。”
沈芷衣有限的人生里,萧定非就占据了三分之一。
这束原本照亮她的光终究变成了烧毁她的烈火,最后只剩下角落里那一撮灰烬。
她抹去眼角的泪,似乎要将心里的苦楚一股脑的说出来。
可话到嘴边,又像鱼刺一样卡住咽回了喉咙。
沈芷衣把手指紧了紧,再松开时里面已经布满了一层汗。
她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嘀嗒掉在地上:“萧定非,你走吧……”
“生命的最后一刻,我不想让你见到。”
说完,沈芷衣转着轮椅出了房门。
门口的林筳有些意外,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,推着轮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种着木槿花的地方。
沈芷衣看着光秃秃的树枝发呆:“你说,它能活吗?”
这话是在问木槿花,也像是在问自己。
林筳听出她话里的意思,轻声回答:“会活的,一定会。”
沈芷衣却苦笑出声:“是啊,谁不想活呢。”
“如果可以,我想在自己还拥有健全的四肢时再登上舞台跳一支舞。”
“还有山顶的日出,田间的野花,还有海边的雪……”
“我都想一一见证,可惜我等不到了。”
林筳的手攥紧,他蹲下身安慰着她:“芷衣,不要这么说。”
“一切都还有时间,我答应你,这些一定会实现的。”
沈芷衣没有回应,玻璃倒映出她憔悴的面容,眸光里有些氤氲。
身后的电视此时不知道被谁打开,里面正播着晚间新闻。
一阵熟悉的嗓音落进沈芷衣耳朵里。
“我萧定非,这一辈子只有沈芷衣一个妻子,我爱的人,也只有她一个。”
沈芷衣在轮椅上惊觉回头,看着萧定非的身影出现在屏幕内。
她一怔,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刚刚萧定非说的话。
他爱的人不是宁如深吗?怎么……会是自己?
另一边,萧定非所在的病房内。
房内的门窗被吹得呼啦作响,而床上的人影早已经消失不见。
萧定非站在角落里看着沈芷衣的背影,眼底覆上悲凉。
“芷衣,我走了,以后不要再难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