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办公室。贺知舟看着那张纸条沉思。迷迷糊糊中,耳边又传来孟芝月悲泣的声音:“阿舟……”贺知舟回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孟芝月。她神色悲戚,好像有很多话要说,贺知舟却故意忽视她失落的目光,装作没听到起身出门。他买了一束花,来到英烈陵园看望父亲和死去的二十个兄弟。2可远远的,就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影在父亲墓碑前扫墓。贺知舟缓步上前,喉结耸动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孟母手里拿着纸钱,满声沧桑开口:“我替芝月来看看他们,希望他们在地下,和芝月能……”
众人又惊讶又诧异:“贺队,你怎么知道?”
贺知舟眸光渐深,低沉的声音暗哑:“……这是孟芝月自创的暗语。”
“孟芝月还活着?!是她冒险给我们的传递的消息?”
“如果消息是真的,那我们就可以抓傅砚修一个现行。”
“不行,孟芝月还是不是我们的人很难判断,也可能是一个圈套,我们不能贸然行动!”
对于孟芝月传递的消息,一半持相信的态度,一半保持谨慎。
争论不休之际,两派人皆看向贺知舟:“贺队,你觉得呢?”
贺知舟咽了咽舌根的苦意,说出心中的决策:“明天行动,我伪装进去,你们在外听我消息再支援。”
不管是真是假,他都不能有所作为。
他独自一人进去,也能避免无谓的牺牲。
回到办公室。
贺知舟看着那张纸条沉思。
迷迷糊糊中,耳边又传来孟芝月悲泣的声音:“阿舟……”
贺知舟回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孟芝月。
她神色悲戚,好像有很多话要说,
贺知舟却故意忽视她失落的目光,装作没听到起身出门。
他买了一束花,来到英烈陵园看望父亲和死去的二十个兄弟。2
可远远的,就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影在父亲墓碑前扫墓。
贺知舟缓步上前,喉结耸动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孟母手里拿着纸钱,满声沧桑开口:“我替芝月来看看他们,希望他们在地下,和芝月能……”
贺知舟立即沉下脸来打断:“伯母,你搞错了,孟芝月没死!”
听到他斩钉截铁的话,孟母看着他的目光变得怜悯起来:“知舟,我这个当妈的都已经认命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,念着过去的情义。”
“可人死了就是死了,你还年轻,以后还有新生活。”
贺知舟紧抿着唇一言不发,手里的花都被他捏得不成样子。
“只是……”孟母含泪的目光一一从众人墓碑前扫过,颤抖着跪下来:
“他们死后,魂归陵园,可我的女儿,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”
“我求求你,看在过去的情分上,把芝月的尸体找回来!”
贺知舟的心紧紧绞在一起,伸手去扶她。
可孟母却不起来,含着泪哀求。
贺知舟避开她的眼神,敷衍点头。
或许是被孟母的话影响了,贺知舟心中生出一股恐慌,匆匆将花放下离开。
第二天。
贺知舟带队前往会所布控。
不管孟芝月的暗号有没有用,他都必须要试试。
只是消息里没有点明是那个包厢,他只能一间间包厢找。
结果还是惊动了毒蜂集团!
收到消息的人鸟飞鱼散,甚至还有慌不择路撞上贺知舟的。
贺知舟意识到打草惊蛇,一下将人放倒,按下胸前隐形的对讲机:“4楼包厢,全体出动抓捕!”
等贺知舟带队进来的时候,傅砚修已经逃跑。
他们虽然只抓获了几个小罗喽,却缴获了超过一千千克的货物。
贺知舟紧紧盯着箱子里那些货,心口疯狂跳跃。
一个从没想过的念头如雨后春笋般,争先恐后往外冒。
孟芝月传递的消息是真的。
那是不是说明,她没有背叛警队!?
可这时,守在门外的下属却跑进来:“贺队,我们抓到一个人,是……”
那人支支吾吾,半天不说。
贺知舟拿了支烟递给他:“慢慢说,只是什么?”
下属这才吞咽了一抹口水说:“我们抓到了孟芝月!”
“她承认死在西郊仓库的警察,都是她杀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