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音音。是爸……我的错,我没有讨厌音音。”他几乎不敢把“爸爸”两个字说出口。音音不知道霍栩的挣扎,只将心中的不解一一讲出。“爸爸没有讨厌我,那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来见音音一次?”“他们说我没有爸爸,说我是野孩子。”“为什么每次去医院,都没有看见过爸爸……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陪,可是我只有妈妈,每次打针,妈妈都不敢睡觉,音音看着,觉得好难过好难过……”
霍栩的瞳孔猛地一缩,音音说的什么?爸爸?音音是他的孩子?
姜明茉来不及关注霍栩的反应,她抱住音音,眼泪也掉了下来,她带着歉意的说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,都是妈妈的错。妈妈没有让你不认爸爸,只是爸爸还需要时间……”
音音哭着,眼神落在霍栩的身上,她对着霍栩问:“爸爸,你为什么还需要时间啊?你不喜欢音音吗?”
她急急的站起身来,冲着霍栩转了一圈,说:“你看,爸爸送我的衣服我都好好的穿在身上了,爸爸可不可以喜欢音音了?”
霍栩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眼神与姜明茉的对上,眼里带着询问,见她眼里的肯定,就知道音音没说谎。
他忽然变得有些慌乱,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他眉头皱了又松,颤抖的手不敢往音音的身上放。
他最终还是拉住了音音的手,触到女儿柔软的小手,他心里陡然生出浓烈的愧疚感。
“对不起,音音。是爸……我的错,我没有讨厌音音。”
他几乎不敢把“爸爸”两个字说出口。
音音不知道霍栩的挣扎,只将心中的不解一一讲出。
“爸爸没有讨厌我,那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来见音音一次?”
“他们说我没有爸爸,说我是野孩子。”
“为什么每次去医院,都没有看见过爸爸……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陪,可是我只有妈妈,每次打针,妈妈都不敢睡觉,音音看着,觉得好难过好难过……”
说着,音音哭得都要喘不上来气了。
霍栩凑过去,心疼的把孩子抱在怀中,说:“对不起,是爸爸失职了。是我抛下了你们母女两人,要怪你就都怪爸爸,不要怪你妈妈。”
听见霍栩的话,姜明茉眼角的泪也再度侵袭而下,一双眼已经红肿无比。
她的心里也百感交集。
音音的眼泪渐渐止住,像是已经宣泄完了,她带着鼻音开口。
“我当然不会怪妈妈,妈妈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。”
说着,她推开了霍栩,说:“我不想要爸爸抱了。”
对着姜明茉张开了手:“妈妈,我想回家了。”
音音态度的忽然转变,让霍栩有些无措起来。
他想说些什么,音音忽然嘟嘟囔囔的对姜明茉说:“妈妈,我只要你就可以了。”
姜明茉看了一眼霍栩,低头问音音:“怎么呢?”
音音童言无忌的开口:“因为音音只想知道音音有没有爸爸,但音音没有想要爸爸跟我们生活在一起,我只喜欢妈妈!”
说着,她打了个哈欠,靠在姜明茉的身上:“妈妈,我困了。”
姜明茉抱着音音,说:“那妈妈带你上楼睡觉。”
她冲长辈们打了一下招呼,抱着音音,上了楼。
餐厅一瞬间变得沉寂了下来,刚才好像演了一出跌宕起伏的戏剧一般让人无法喘息。
霍栩站在原地,沉着脸,心里掀起惊涛骇浪。
他才刚刚经历了认女,但女儿却不需要他的大悲大喜事件。
心情在一瞬间还无法平复下来。
他转头看向那群看戏的长辈:“你们都知道了吗?”
气氛瞬间凝结,他们的眼神不言而喻,霍栩一脸挫败的呆愣在原地。
倏地,霍父开口:“你接下来什么打算?”
霍栩喉头发涩,无奈的说:“给我点时间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