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边说边落座:“刚才我没认出你,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当年路暨白那臭小子的女朋友。”我周身散发着淡然的冷意:“事情都过去了。”“你们现在还有联系,不就证明没过去,毕竟以后你要是嫁给路暨白,我们就是一家人,我可不希望未来在长辈面前闹笑话。”我听着这话,逐渐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,扭头看着这个笑得开心的女人:“一家人?”女人笑得更深,点点头:“对啊,我是路暨白的表姨。”我凝眉盯着她:“不可能,是路暨白让你来骗我的?”
夜晚的京大,十分热闹。
我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女人,怔愣在原地。
女人一头及肩的长发,五官秀气,气质温柔,是一个温柔的女人。
而她此刻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。
女人笑着说:“这是你女朋友?好小子,这么多年不回来,一回来就知道泡妞,你妈要是知道,一定开心死了,你不用打光棍了。”
当初不愉快的记忆浮上我心头,当初分手的那种痛,她还记忆犹新。
只要一想起,心里就闷得慌。
“你们聊,我到处看看。”
说完,我不管的神情,转身向着一旁的摊子走去。
而在我走后,和路暨白交谈的女人就疑惑的看着我的背影:“怎么走了?”
路暨白似乎明白了什么,似笑非笑:“你真忘记了?”
“什么?”
路暨白说起当初的事情,女人恍然大悟。
我也算是风云人物,除去大一时有兴趣趁着校友会摆摊,其他时间都泡在图书馆。
而且那个时候我和路暨白谈恋爱,剩下的时间就是和路暨白在一起。
不过现在换一个身份回来逛逛,也不错。
我没一会就遇到了好几个之前的同学,寒暄了几句。
听同学说几句:“你混得真不错,好久没见到你了。”“听说你现在出事了,要不要跳槽?”之类的这样的话。
我都一一应答。
直到有人问起:“你谈恋爱没,当年你和男朋友闹成那样,对了,你那个男朋友叫什么来着?”
气氛僵硬。
我也没不耐烦应对这样的问题,直接就找了一个借口逃到了人烟稀少的操场。
坐在观众席上,看着田径场上三两成群在散步的学弟学妹们。
我当战地记者的时候,这些事情都不会影响到我。
我以为自己早就将旧事抛在脑后,可现在才知道,伤口还未愈合,结痂的伤口是会发痒的。
我正在沉思之际,视线突然被一个女人挡住,正是刚才和路暨白打招呼的女人。
“你好,我可以坐下吗?”
对方笑了笑,不带一丝敌意。
我愣了片刻,点头。
女人边说边落座:“刚才我没认出你,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当年路暨白那臭小子的女朋友。”
我周身散发着淡然的冷意:“事情都过去了。”
“你们现在还有联系,不就证明没过去,毕竟以后你要是嫁给路暨白,我们就是一家人,我可不希望未来在长辈面前闹笑话。”
我听着这话,逐渐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,扭头看着这个笑得开心的女人:“一家人?”
女人笑得更深,点点头:“对啊,我是路暨白的表姨。”
我凝眉盯着她:“不可能,是路暨白让你来骗我的?”
她和路暨白从小一起长大,也见过他家的那些亲戚,却从来没见过她这个表姨。
路暨白表姨忽然就上手捏了一下我的脸:“你好可爱。”
“我是路暨白的表姨,从小就跟着爸爸妈妈生活在国外,但是我年纪比路暨白小,他却要叫我表姨,他这臭小子就不乐意了,所以他就不告诉任何人,还特意让我瞒着大家,不对外透露我们的亲戚关系。”
听着这些话,我心底构建的铜墙铁壁好像突然间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