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尊叫你闭嘴!”君泽渊周身魔气陡然暴涨,额角青筋暴起,恨不能直接杀了面前这聒噪的女人。偏他不能,她是云云在意的族人。他说过的,他再也不杀仙族的人。那女子见他此番,笑的愈发猖狂:“怎么?不敢杀我?魔尊大人也会有迟疑不决不敢下手的时候?”“你找死!”君泽渊一掌拍在她胸口,波动的灵力顷刻间发了狂,乌黑的业障晕染在他周围,几乎要将他吞没。“不能!”他死死咬着牙根,眼角落下一滴血泪:“我承诺过云云,不杀,不能杀……”
“本尊叫你闭嘴!”
君泽渊周身魔气陡然暴涨,额角青筋暴起,恨不能直接杀了面前这聒噪的女人。
偏他不能,她是云云在意的族人。
他说过的,他再也不杀仙族的人。
那女子见他此番,笑的愈发猖狂:“怎么?不敢杀我?魔尊大人也会有迟疑不决不敢下手的时候?”
“你找死!”
君泽渊一掌拍在她胸口,波动的灵力顷刻间发了狂,乌黑的业障晕染在他周围,几乎要将他吞没。
“不能!”他死死咬着牙根,眼角落下一滴血泪:“我承诺过云云,不杀,不能杀……”
剧烈的疼痛侵蚀着他的四肢百骸,他疼的发颤,嘴里已满是铁锈腥甜。
“呵,原来是个懦夫!”
那女子仰着脑袋往地上一靠,也不管地上的脏污,痴痴的看着她仙族的公主,末了像是释怀一般。
“君狗贼,你既是不敢杀,那我便自己来!”
运气逼出丹田里的金丹,她再无所惧。
“君狗贼,我咒你生生世世众叛亲离,鳏寡孤独,再无人爱!”
话落,女子被一圈刺眼的白光包裹,只一瞬,白光炸裂开来,充斥着整个仙女庙。
那白光化作一缕云烟,直冲仙女神像朝上摊开的手心里飞去。
屋外的雨在那一刹那,定格在半空。
“副将!”
君泽渊捂着胸口,忍着四肢百骸灼烧一般的疼痛小心翼翼抱着花云眠。
副将应声从暗处出现,追着那白光而去。
只差一厘,那白光像是长了眼一般,极快的躲开副将伸来的手,在空中绕了个圈儿后,径直落入了花云眠的脑中,再无迹象。
君泽渊眼睁睁看着,眸光俱裂。
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,他的身子苍白的近乎透明。
他惶恐的捧起花云眠的脸,眼里全是委屈:“云云,我没杀她,我没杀,是她自己引爆的金丹,我没想杀她的,我有乖乖遵守承诺……”
将脑袋埋进花云眠的颈窝里,堂堂魔族魔尊竟哭的泣不成声。
花云眠脑袋昏昏沉沉。
迷糊中,她听见了一声巨响,转而像是有根针钻进了她脑内,刺的她脑仁生疼。
拧着眉睁开眼,花云眠看着与她紧紧相贴的脑袋,小脸蓦然发红。
“阿,阿渊!太,太近了!”
她的小脸几乎要滴出血来。
君泽渊茫然一瞬,怔怔的抬头看着她,声音里是止不住的轻颤:“云云,你……你不恨我?”
“恨你?为什么?”花云眠好奇的看着他:“阿渊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?”
她的眼底全是好奇,一点儿不像作伪。
她,没有记起那些恨。
君泽渊忙生硬的否认:“没,没有!没有对不起云云,这辈子都不会对不起云云。”
他委屈的低下头,眼眶通红。
花云眠见他如此,眼眶也跟着发红:“你为什么要哭?嘴,嘴角还有血,你受伤了吗?”
她捂着心尖儿,眼睛睁的大大的,分外无措:“为什么看到你这样,我的心口,会好疼……阿渊,不哭了好不好?”
花云眠慌乱的帮他抹着眼角,她的脑子一时间好乱。
恍惚间,她好像看到了好多陌生的画面。
有个男人将她温柔的搂进怀里,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叫着她云云。
他会亲她的唇牵她的手陪她煮水烹茶,还会笨拙的帮她擦眼泪,待她万般小心,仿若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。
后知后觉捧起君泽渊的脑袋,花云眠眼角有一滴温热的泪落下:“阿渊,我好像……上辈子就认识你,认识你,很久很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