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以为这样他就会就此受辱吗?“啪!”又是一条子,痛有什么的,这么多年来,刀口舔血的日子已经过了小半辈子了......啊,好痒。“奶奶,你看他!”落落从一开始就在这里看着,对这个人她十分好奇,奶奶说这是个坏人。现在这个人像条虫一样,在磨盘边上一扭一扭的。“他好像不愿意给我们拉磨,不如你问问他,要不要说实话,说了的话,奶奶就放了他。”于在溪笑眯眯的,到底有什么事情,需要一个这样的高手夜半潜入一个弱女子的房间里,还准备的有利刃,显然是来杀人的,不论答案多么骇人,她都不打算避开家里人,即使是落落。
他,关樾,是杀手榜第二名,铁骨铮铮,且不说他一身武艺,鲜少有被抓的时候,即使被抓了,也可以逃脱,即使没有逃脱,也可以挺过酷刑。
可是,“嗷——士可杀不可辱,你这老妇,快把我放了!你可知道我是谁!?”
一而再再而三被叫做老妇,于在溪也是有些恼了,三十九岁,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为盛大的年华好不好?
轻松把他提起,将他绑在石磨的上扇的木质立轴上面,又找来擦猪食桶的布狠狠塞进关樾的嘴里,直到抵住嗓子眼,才不会被舌头给顶出来,不然邻里邻居的听见了多不好。
“阿慈,你这两天捣鼓的那个东西拌好了没有?”
关樾就看到那个年轻美妇端了一个小盆出来:“娘,来了来了,你要这个做什么?对付这个贼吗?我不知道有没有用。”
前两天她看《易牙食录》,发现有些植物是不能吃的,有些吃了会长痘,有些吃了会看见小人,有些甚至可以毒死人。
所以她就试着将山上采来的几种植物拌在一起,据说涂抹于肌肤上,会使人痛痒难耐,如蚁啃噬。
虎刺梅、漆树皮、荨麻、一品红等,她自己还加了什么洋辣子、草爬子之类的虫在里面......今早上婆婆看了一眼说不够,让多拌点。
“有没有用,今天给你试试药,落落,把那根柳条拿过来。”落落兴冲冲跑过来,手里拿着一根纤细的柳条,上面已经缠了一圈布。
于在溪将柳条放进小盆里,直到布上面被浸透了药,方才拿出来,“唰”得一下抽在关樾的小腿上。
“你既不肯说,那就要拜托你为我家做点事了,看到这些玉米了没,我想吃玉米饽饽了。”
关樾一双眼似要喷出火来,那一下,直接将他的衣服抽烂了,疼痛迅速席卷,接着是痒。
哼,以为这样他就会就此受辱吗?
“啪!”又是一条子,痛有什么的,这么多年来,刀口舔血的日子已经过了小半辈子了......啊,好痒。
“奶奶,你看他!”落落从一开始就在这里看着,对这个人她十分好奇,奶奶说这是个坏人。
现在这个人像条虫一样,在磨盘边上一扭一扭的。
“他好像不愿意给我们拉磨,不如你问问他,要不要说实话,说了的话,奶奶就放了他。”于在溪笑眯眯的,到底有什么事情,需要一个这样的高手夜半潜入一个弱女子的房间里,还准备的有利刃,显然是来杀人的,不论答案多么骇人,她都不打算避开家里人,即使是落落。
于在溪将关樾嘴里的布给取掉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希望他快点招,该吃早饭了。
关樾目眦俱裂,鼻翼快速翕张,不是气的,是身上的痒意越发难忍了,就像是很多只软乎乎张着千万条腿的肉虫从刚才被抽的地方张出来,然后从那里往四周爬去,每爬一下,就嵌进他的皮肉里,在那里扎根,痒意就直往肉里面钻......
落落就细声细气地问: “大叔,你快说实话吧,你为什么要翻进我们家啊,娘说随意进别人家的是坏人。”小叔已经把饭摆好了,都开始剁晚上的猪食了呢。
这个女孩是那个女人的小女儿,看着身体娇弱,但是一双眼睛像是水里的月亮,皎洁澄净得令人自惭形秽。
关樾扭过头,就看到另外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站在他身侧:“奶奶,我可以抽一下他吗?”
“可以啊。”于在溪头也没抬,正在看冯君怡的肚子,得找个大夫看看,这么大,快要生了吧。
朵朵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,手也很快,关樾被这一下抽的几乎跳起来,小丫头片子,一点也不可爱,力气怎么这么大!因着身高,还有一点抽到了他的下巴。
这下关樾的感觉更为明显,下巴处很快就肿了起来,像一条虫,那痒从他的下巴,顺着喉咙,要爬进他的骨头里,他的五脏六腑!
朵朵眨巴着眼,见关樾不开口,又学着于在溪的样子把布狠狠塞了回去。
该死的小丫头,一身蛮力!
怕被村里人发现,于在溪顺便连人带磨盘一起搬进了小仓库里。
几人吃了饭,就下地干活了,黄金六月天,农事要抢先。
于在溪不放心冯君怡在家,就让霍慈早早把饭带好,大家一起去田里了。
稻子下了地,要除草追肥,还要拔花生、种玉米,可没有时间耗在家里。
林云声这几天被于在溪看得很紧,一点儿也不能偷懒,既然不想读书,那就给家里做点贡献,省的以后一无所长,连养活自己的本事都没有。
但他是真的后悔,即使在书院混吃等死也好啊,反正娘也不会多问,如果那天他没有......
“别走神!”没有如果,于在溪一眼就看进了他的脑子里,他不是后悔自己杀了娘,而是没办法承担这件事情的后果才略有悔意。
干起活儿来日子总是过得慢的,林云声只觉得这一天比以前读五天的书都要漫长,真的忍不了了!
在心里发了一通无用的火之后,锄头挥得更加卖力了,今天这块田的草没有弄完,娘不会给吃饭的。
而在家的关樾,无论使出什么样的法子,就是没办法挣脱绳索,身上的痒意使得他内息紊乱,根本无法使用内力。
怪不得怪不得,那人要派自己来,他想着只是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,那人也太大材小用了,没想到,这一家子都是魔鬼啊,那个女人,竟然是个用毒高手真是失策,不过待他回去之后一定要求加钱,这些那人可都没说。
不过他如意算盘打得太好了,于在溪回来之后又抽了他几条子,关樾简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恨不能当场死去。
“呜呜呜(我说我说!)”
可是几人干活了想着要吃饭,等大家都收拾好了,聚在一起,关樾已经是奄奄一息,他根本无法正常思考,痒已经进入了他的脑子里了,看来自己是要被痒死了吧,救命......报官......
“好孩子,告诉我,你是谁,来我家做什么?”
“是她的丈夫,托我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