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别墅前。陆奶奶把阿璃拉到一边,对她笑道:“阿璃,我就说靳言不会跟你离婚吧?不过怀孕的事你也别懈怠了,早点生下孩子,给陆家开枝散叶。”阿璃红着脸点头:“嗯,我知道了,奶奶。”**回到家。晚上。陆靳言洗完澡出来,就看到阿璃把自己蜷缩成一团,坐在床上发呆。“发什么呆?”阿璃抬眼看向陆靳言。男人俊美的脸庞还带着水汽,发丝的水滴沿着锁骨往下蔓延,最后隐匿进浴袍内,此刻的陆靳言有股致命的性感。可阿璃却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。
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安祁这下也坐不住了。
他立刻抬步走过来,“等等!陆总,这种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,咱们两家又一直有来往,我觉得不必惊动警方,大家关起门私下商量就是。”
“原来安总没哑啊。”
陆靳言凉凉扫着安祁,带着揶揄。
安祁面部一抽,知道陆靳言在讽刺他刚才不表态想躲事。
如今不给个说法看来不行了。
于是安祁一脚狠狠踹向旁边的弟弟安御。
“啊!!”
安御猝不及防,被踹翻在地,他大惊道:“大哥,你干什么?!”
安祁怒不可遏:“畜生!你怎么敢对陆总下药?现在酿成错事,我干脆把你打残了免得你到处惹是生非!”
说完又踹了几脚,安御疼得嗷嗷叫。
阿璃靠在陆靳言身边,觉得解气极了。
活该!
这个二世祖整天无法无天,今天吃到苦头了吧!
该再踹几脚!
“陆靳言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柳鹤平拧眉,他可不在乎安家怎么做,说:“我要的是你给个说法!”
陆靳言说:“我说了,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,罪魁祸首是安御,他造成了这件错事,我就把他扭送到警局,让他给你们赔罪。”
“那你呢?”柳鹤平大怒:“睡我女儿的是你!”
柳梦婉脸色有些发白。
她努力挤出笑,对陆靳言说:“靳言,我已经说过了,这件事不会找你负责,但你觉得自己全然没责任,我接受不了,我认识的陆靳言也不是不负责的男人。”
阿璃心里疑惑,所以柳梦婉到底是想让大叔负责还是不负责?
还是只想要个态度?
陆靳言说:“我只是希望你们先搞清楚主次责任人,其次我对你造成的影响,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补偿你。”
“好,我接受。”
柳梦婉忍着泪微笑,明明看起来伤心欲绝却又大方得体,“靳言,就按你的想法来。”
她的大度隐忍把阿璃衬得像个恶毒女配。
但阿璃腰板挺得很直。
她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错,才不会产生无聊的愧疚心。
“什么?”
柳鹤平黑脸,怒瞪向陆靳言:“陆靳言,难道你还是不答应娶梦婉?”
陆靳言说:“我有妻子,再娶算重婚。”
“你不知道先跟她离婚吗?!”
阿璃真想呵呵他两下。
陆靳言神色淡淡的,“不打算离。”
“你!!”
“爸,够了!”
柳梦婉拦住柳鹤平,说:“我跟靳言早结束了,你非要我嫁给他,那我宁可去死!”
“柳梦婉,你怎么这么贱!”
柳鹤平怒骂柳梦婉一声,然后拂袖离去。
柳梦婉抹掉眼泪,对陆靳言说:“靳言,记住你的话,你说要补偿我。”
陆靳言看着她:“好。”
“行,有你这个态度就够了。”
柳梦婉点头,然后匆匆离开。
“梦婉姐!!”
安御看到柳梦婉走掉,忍着痛对陆靳言斥责道:“靳言哥!在这件事上梦婉姐是无辜的!你怎么能这么伤害她!”
陆靳言拒绝道德绑架。
他冷眼看着他说:“是你害惨了你的梦婉姐,你要是还有点良知,今后就好好做人。”
安御:“!!”
“陆总,关于移交警方的事……”
安祁试探道。
陆靳言说:“明天到我公司详谈。”
安祁脸黑。
打了安御一顿,结果还是要出血,他愤愤瞪了弟弟一眼,准备回去后再收拾他一顿。
闹剧结束。
陆奶奶对陆靳言的态度非常满意。
在回别墅前。
陆奶奶把阿璃拉到一边,对她笑道:“阿璃,我就说靳言不会跟你离婚吧?不过怀孕的事你也别懈怠了,早点生下孩子,给陆家开枝散叶。”
阿璃红着脸点头:“嗯,我知道了,奶奶。”
**
回到家。
晚上。
陆靳言洗完澡出来,就看到阿璃把自己蜷缩成一团,坐在床上发呆。
“发什么呆?”
阿璃抬眼看向陆靳言。
男人俊美的脸庞还带着水汽,发丝的水滴沿着锁骨往下蔓延,最后隐匿进浴袍内,此刻的陆靳言有股致命的性感。
可阿璃却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。
白天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,发生了太多事,让她无暇想太多。
直到现在冷静下来。
她就忍不住地生出一丝排斥跟反感。
“说话。”
陆靳言捏了捏阿璃的耳垂。
阿璃躲开。
陆靳言见状眯眼,“又怎么了?”
“不怎么了。”
“说实话。”
阿璃吸了吸鼻子,眼神幽怨睨了陆靳言一眼,声音怯怯的,“我说了你别生气。”
“你先说。”
“唔……就是想到大叔你被别的女人碰了,感觉你脏了。”嘣!
陆靳言心中某根弦突然断掉。
他将阿璃重重压在床上,恶狠狠一笑,话从牙缝中挤出来:“你嫌我脏?”
阿璃努力挣扎一下,委屈得很:“我也不想这么想,可我忍不住,就是觉得脏。”
陆靳言怒极反笑,说:“好啊,嫌我脏是吧?本来看你受伤了今天不想弄你,既然你这么想,今晚我就把你也弄脏。”
阿璃看到男人如狼似虎般的眼神,心头一悸。
“大叔你……啊……”
但话还没说完,声音就在男人的指法下变了调。
**
第二天。
阿璃睡得迷迷糊糊,突然被男人拽了起来。
“唔,干什么?”
她挣扎着往被子里拱。
结果听到男人有点冷的声音响起,森森地问:“避孕套全是破的,你扎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