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河拆桥……”君扶摇嘟囔着离开。靳宸渊转过脸,双目收敛了锋芒,“给本王治腿,想要什么赏赐?”“我是你的妻子,给你治腿是应该的!不过明日我要回门,若是有回门礼就好了,还有你的轿撵……我怕四皇子暗杀我。”“本王准了。”这么轻而易举就应允了,让她有点意外。杀人嗜血的摄政王怎么这么好说话?“摄政王,你跟我小舅舅是朋友,你跟我成亲,那你在我小舅舅面前岂不是降辈分了?”靳宸渊皱着眉头,也觉得十分不妥,“你想如何?”
“不认识才对!她说话声颤,见人就抖,甚少出门,怎会认识我?”君扶摇观察着她的脸。
盛惜芷坐在圆桌前,怕被看出端倪,连忙解释:“我前几日被贼人击中后脑,就算有记忆也想不起来了。”
君扶摇伸出手腕,“你今日不是在宴会上大展风采吗?给我把把脉。”
她伸出手,想要给他把脉。
君扶摇却捉住她的手,拇指在她手心的朱砂痣上摩挲,“惜芷,你受苦了。”
咸猪手?
就算想测试她是不是本人,也不用动手动脚吧?
“我现在已经嫁给摄政王了!苦日子到头了。”她笑道。
二人没注意,靳宸渊全身散发着寒气,周身透着暴戾,“放开她!”
他挥袖打开他们紧握的手。
上翘的桃花眼一片冰凉,眸子猛地一沉射向君扶摇,“想死吗?”
这架势让盛惜芷怀疑他有狂躁症。
她忙不迭给他顺毛,“摄政王,他是我的小舅舅。我们两个什么都没有……你别生气。”
“宸渊?不是吧?连我你都吃醋?”君扶摇脸色苍白,往后退了几步。
靳宸渊黑着脸,手心蕴着罡风。
这一掌打下去,非得把人打残……
君扶摇好歹也是原主的舅舅……
真死了就不好了!
“别冲动好不好……我给你治腿!”她捧着他的脸,轻声哄道。
君扶摇瞪大双眼,她居然敢碰宸渊的脸!
靳宸渊眼底带着一缕诧异,这个女人居然敢碰他的脸。
谁给她的胆子?
他紧蹙的眉宇渐渐舒展开来。
盛惜芷松了口气,看来给大狮子顺毛成功了,缓缓把手放下。
“滚出去!离她远点。”靳宸渊命令道。
“过河拆桥……”君扶摇嘟囔着离开。
靳宸渊转过脸,双目收敛了锋芒,“给本王治腿,想要什么赏赐?”
“我是你的妻子,给你治腿是应该的!不过明日我要回门,若是有回门礼就好了,还有你的轿撵……我怕四皇子暗杀我。”
“本王准了。”
这么轻而易举就应允了,让她有点意外。
杀人嗜血的摄政王怎么这么好说话?
“摄政王,你跟我小舅舅是朋友,你跟我成亲,那你在我小舅舅面前岂不是降辈分了?”
靳宸渊皱着眉头,也觉得十分不妥,“你想如何?”
“私下我唤你……皇叔,这样一来,你的辈分就不变了。”
靳宸渊颔首。
……
一刻钟后,冷殇推着靳宸渊离开寝殿。
“怎么样?她可是盛惜芷?”靳宸渊没有感情的问。
君扶摇笃定的回答:“她手心的朱砂痣假不了,她绝对是真的盛惜芷!可以让她医治!”
靳宸渊眼中闪过玩味的光,可还来不及捕捉就消失不见。
养一只小狐狸在身边,也不错。
……
相府。
惜雨阁。
“娘亲!那个贱人居然害我被许给了靳锦恒!靳锦恒虽说也是皇子,可他一不受宠,二没母族,哪里配得上我?”盛惜雨趴在佟氏怀里哭泣。
“我可怜的雨儿,你貌比西施,医术不输扁鹊华佗,怎就时运不济,竟被盛惜芷这个贱人给安排了!”佟氏也是一肚子恼火。
此话一出,盛惜雨委屈得胸口堵闷,哭得更惨了。
佟氏拍拍她的背脊,三角眼刻薄的一挑,“傻孩子,明日她就回门了。她若突然暴毙了,你不就有机会了?”
盛惜雨收了眼泪,表情倏地变得阴险,“娘亲,多亏你提醒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