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在男人下颚。“好啊,既然你不说,那我们玩个游戏。”贺知州刀尖一路向下,抵着男人呢喉咙,豁开他衣领口子,男人吓得直哆嗦,他其他的两个兄弟已经被贺知州带来的保镖按住。贺知州朝门外打了个响指。突然有人牵着一只大藏獒进来。屋里人都吓得嗷嗷叫。安妮在角落里喊我,“笙笙,这可怎么办,我们快跑。”她刚说完,就想丢下地上躺着的女人出去,但是被贺知州手下按住了。“安小姐,这件事与你脱不了干系,你出不去。”安妮吓得浑身冷汗,目光一直求救似的看着我。
张老板一开口,其余跟着他的小弟,蠢蠢欲动,毫不掩饰眼神中的下流。
我冷声,“今天你们敢碰我一根手指,明天沈知瑾废了你。”
他订婚的事我不清楚,荣家是海城屈指可数的世家,荣亦要是想除掉我易如反掌。
“一个果盘女而已,沈知瑾能为了你不要生意?再说了,玩坏了你,荣大小姐怕是要上赶着谢我,这笔买卖,不亏。”
男人说着,手上动作下流,揭开裤带,朝我过来,我攥紧手中电话就要往外,没等到门口,头发被人抓住。
男人上来就是一巴掌,我脑袋犯晕,嗡嗡作响。
那男人按着我肩膀就开始扒衣服,肩头滑落,男人疯了似地啃咬,手下捏着我大腿就要掀开裙子。
“乔小姐,爷不要钱,就要你让我插一下,舒服舒服。”
我挣扎不开,突然嘭地一声。
包厢门被人踹开。
压在我身后的男人骂了一句。
“谁他妈坏老子好事!”
我低头,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。
视线向上,男人身材修长,黑色修身西装,映衬着眉眼妖艳,昏暗灯光下有种分不清男女的美。
不是贺知州又是谁!
我挣扎的动作终于停下,见到贺知州那一瞬,好像,给我撑腰的人来了,顿时身子发软,扶着桌子支撑。
男人看见贺知州顿时吓得收了,脸上惊愕之余,不乏谄媚。
“州,州哥。”
贺知州抬手拽着男人衣领,从我身上移开,我转身看他,贺知州眼眸带着股子邪魅的狠劲儿。
“刚才哪只手碰的她。”
贺知州声音低沉嗜血,阴沉的像是疯子。
包厢中镜子映衬出我脸上五指的掌痕,红的像是娇艳玫瑰,盛开在我白皙脸颊上。
张老板明显怔住了,房间里地上还躺着一个,安妮正想办法帮忙止住。
他没反应过来贺知州问的是谁。
“这些都是我花钱找来的小姐,州哥,喜欢那个,您随便挑,都是个顶个的美女。”
说着,张老板就要拽着我过去。
贺知州抬脚踹在他肚子上,男人向后踉跄,后背磕在桌子上,痛的直叫。
“谁让你碰她的。”
贺知州薄唇微启,声音字字清晰,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小的,真不知道,您,说的是哪个,您看里面这么多......”
贺知州脱掉身上西装朝我丢过来,正好盖住我露出的肩膀。
他单膝跪地,勾起半边唇角,饶有兴致的打量面前的男人。
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桌上的水果刀。
抵在男人下颚。
“好啊,既然你不说,那我们玩个游戏。”
贺知州刀尖一路向下,抵着男人呢喉咙,豁开他衣领口子,男人吓得直哆嗦,他其他的两个兄弟已经被贺知州带来的保镖按住。
贺知州朝门外打了个响指。
突然有人牵着一只大藏獒进来。
屋里人都吓得嗷嗷叫。
安妮在角落里喊我,“笙笙,这可怎么办,我们快跑。”
她刚说完,就想丢下地上躺着的女人出去,但是被贺知州手下按住了。
“安小姐,这件事与你脱不了干系,你出不去。”
安妮吓得浑身冷汗,目光一直求救似的看着我。
沈知瑾把张老板的衣服全都挑开,起身丢下刀子。
迈步向我走来。
数日不见,面前的男人我快不认得了。
眉眼间的嗜血杀气,是我从未见过的一面。
他敛了怒意,走到我身前,检查我脸上伤口。
“哪受伤了,我看看。”
贺知州的话,掷地有声,包厢里安妮跟张老板对视,都傻眼了。
那一瞬我才明白,他们俩是想瓮中捉鳖,背后撑腰的人,姓荣。
若不是正房仗胆,这位张老板疯了也不敢动我,而我这个小姐妹刚给个老头子吃药过量,弄成了中风。
她竟能金蝉脱壳,背后少不了高人保她,或许就有荣家出面。
而安妮的筹码,就是我,因此才得宋家出手。
贺知州的出现,是他们意料之外。
很快贺知州将我打横抱起。
门里,安妮朝我喊着救命,藏獒的叫声响彻整个包厢。
我抓着贺知州手臂,“不行,这样会出人命!”
“我有分寸。”
贺知州安抚着我,我在他怀中紧张的发抖,纵使我见过许多大场面,但是见血的,这是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