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跪下行礼,唯独靳宸渊不必,这是先帝立下的规矩。皇上眼神落在靳宸渊身上,“皇弟醒来,朕甚是高兴,故大摆宴席庆祝。”“多谢皇兄。”靳宸渊正襟危坐,双手平放在腿上,面无表情。从这几句对话中,盛惜芷听出了剑拔弩张。“宴会伊始,不必拘谨。”皇上宣布完毕后举杯畅饮,并不提替嫁之事。这让盛惜芷松了口气。只要她一日是摄政王妃,靳锦恒那条狗就一日休想杀她。宴厅中心歌舞升平,管弦丝竹齐奏,觥筹交错,推杯换盏。酒喝得正酣,靳锦恒端着两个酒杯,走到盛惜芷的席位前,“皇婶,皇侄敬你。”
盛惜芷推着他到了台阶下的席位。
“恭喜摄政王复苏!有一事,恐怕您不知,盛惜芷……”官员殷勤的上前祝贺,一脸谄媚。
靳宸渊面无表情,眼皮一抬,眸中发出寒光射向他们。
众官员立马识趣的退回到自己的座位。
盛惜芷的嘴角狡黠的勾起。
少倾,皇上、皇后驾到。
所有人都跪下行礼,唯独靳宸渊不必,这是先帝立下的规矩。
皇上眼神落在靳宸渊身上,“皇弟醒来,朕甚是高兴,故大摆宴席庆祝。”
“多谢皇兄。”靳宸渊正襟危坐,双手平放在腿上,面无表情。
从这几句对话中,盛惜芷听出了剑拔弩张。
“宴会伊始,不必拘谨。”皇上宣布完毕后举杯畅饮,并不提替嫁之事。
这让盛惜芷松了口气。
只要她一日是摄政王妃,靳锦恒那条狗就一日休想杀她。
宴厅中心歌舞升平,管弦丝竹齐奏,觥筹交错,推杯换盏。
酒喝得正酣,靳锦恒端着两个酒杯,走到盛惜芷的席位前,“皇婶,皇侄敬你。”
一股鹤顶红的味道飘来。
靳宸渊沉下脸,面上像是覆着一层薄薄的寒霜。
他并不同意她喝酒。
可盛惜芷却接过酒杯。
冷殇在后面轻声提醒,“王妃,主子没有应允。”
“那是我的不对!”她抬手把酒杯一扬。
靳锦恒被酒水浇了一脸,下巴都滴落着水珠,“你……”
“诶呀,抱歉,我没注意到你。”盛惜芷挑眉,挑衅道。
“你这个死花痴!你真以为自己是摄政王妃?我这就向父皇检举你!”靳锦恒从袖中抽出一条眼熟的丝帕。
盛惜芷太阳穴突突的疼。
这条丝帕是原主当初死皮赖脸送的!
靳锦恒走到大厅正中央,抱拳道:“父皇!盛惜芷与儿臣有婚约,可她居然昨晚替嫁给了皇叔,违抗圣旨……”
“啊……好痛,本宫的肚子!”
上首,皇后突然捂着七个月大的孕肚痛吟,打断了一切声响。
她的下身流出深色的血液。
皇上紧张的握紧她的手,“皇后,皇后你怎么了?传太医!”
不一会儿,几个婢女将皇后扶到侧殿。
几十位太医、产婆都到了。
一盆盆血水被端出寝殿。
皇上着急的在大殿中心来回踱步。
所有人表情凝重,呼吸都控制着频率。
遇到这种情况,靳锦恒只能暂时将检举的话咽在肚子里。
“皇上,不好了!皇后娘娘早产血崩,孩子跟大人只能保一个。”产婆吓哭了。
“皇后跟孩子朕都要!若是有任何闪失,提头来见!”
“……是。”产婆、太医一脸无措。
盛惜芷本来不想多管闲事,可被靳锦恒用退婚威胁,她只好站起身,“皇上!让我试试吧。”
此话一出,所有官员都跪下,“摄政王妃!您就莫开玩笑了!天下皆知您不会医术。”
靳锦恒笑着讽刺,“你算什么东西?东施效颦!来人,快传神医盛惜雨!”
今日盛惜雨正在太医院授课,听到通传正好气喘吁吁的跑来。
她听到刚才的话,温柔的讽刺道:“姐姐,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,医治之事还是交给妹妹吧。”
说完,她小跑去侧殿。
皇上急的双眸发红,大声喊道:“惜雨,你务必救活皇后……”
盛惜芷眼神倾泻出讥诮,这些古人真是愚昧。
这可是血崩!
古代根本没有治疗血崩的办法,再拖下去,都得死!
果不其然,没几分钟,盛惜雨跟一众太医跑出来,跪在地上哭喊道:“皇上,皇后娘娘昏迷不醒,恐要一尸两命!”